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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砚逗弄着那鸟儿,察觉了宣贡直勾勾的视线道:“你也要来一颗么?”
    宣贡看向了他递过来的丹药,松釉丹,五品丹药,乃是适合辟谷修士服用的丹药,丹药珍贵,于宣贡处更是轻易不可得,若非为了修炼资源实在辛苦,他当年或许也不会选择这条道路。
    而对他来说可望而不可即的五品丹药就这么用来喂鸟儿了。
    “多谢主人赐药,”宣贡接过后道谢,心中跟荒野之上点了火一样。
    鸟儿名叫雪落,听起来很美,但是连宣贡都觉得是瞎起的,因为朝砚刚开始想直接叫雪鹊来的。
    至于为什么姓雪不姓米,因为人家是男孩子,要跟女孩子划分开,朝砚这么说的时候米团儿一愣一愣的点头,宣贡却隐约觉得他在胡说八道。
    原因:懒。
    逗弄了一会儿鸟,朝砚懒洋洋的没有挪窝的意思,宣贡也不敢贸然起身,倒是陈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去了,米果儿他们浪了一阵也不来打扰朝砚的睡眠,只宣贡坐在原地默默品味着今日的惊骇。
    他隐隐明白之前陈涌带给他的感觉是从何处来的了,旁的金丹修士他见过的不是很多,却也知道高阶修士要么刻苦修炼,要么操持家中事物,绝无一人如朝砚一般能这样悠闲自在的度过一日,更无金丹修士会将自己的东西那样毫无顾忌的分给下人。
    宁家的花果茶乃是地灵花与红榴果所制,给予朝砚的份量绝对充足,乃金丹修士所享,可他们并无做出什么值得称许的事情,却足以享受这样的待遇,辟谷妖兽,五品丹药。
    宣贡的三观刷新再刷新,待晚上回到房中时仍然在不断的琢磨,可那种态度,若说朝砚于他们演戏那真是大可不必,谁会对上蝼蚁还需要伪装呢?
    “别想太多,以后慢慢会习惯的,”陈涌看他的状态开口道,经历过跟着朝砚走路各种碰到天材地宝的陈涌如是说道,他家主子的运气无断绝,宣贡慢慢也会麻木的。
    宣贡看着被自己放在玉匣之中的五品丹药道:“这怎么可能会习惯?”
    陈涌在此事上也不多说,衣服脱了一半蓦然叮嘱道:“对了,主人最近可能会问一些奇怪的问题,你做好心理准备。”
    “什么奇怪的问题?”宣贡心神绷紧。
    陈涌看着他,鹰目深邃,一直笔直的唇角蓦然勾了一下,在光芒之下竟带了一丝调皮的意味:“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宣贡那个时候心窍就跟迷住了一样,一晚上翻云覆雨,第二日陈涌醒来的时候眼底一片青黑,结果后来他知道那不是调皮,那叫幸灾乐祸。
    因为朝砚问的问题是:“你是怎么让陈涌一下子就愿意上床的?”
    朝砚问问题的时候驱离了所有的鸟兽,面色十分得认真,宣贡心里隐约闪过什么,却是开口道:“他当时并不想上床。”
    于男人而言,这种事情实在不算什么羞耻的事情,宣贡之所以谨慎,也是因为对于朝砚的敬畏。
    即使陈涌说敬畏要有,却不必过于畏惧,宣贡心中的金丹修士形象仍然根深蒂固,虽然已经塌了一个角。
    “都是男人,他不想上我我上他就是了,”宣贡这话里透着十足的霸气。
    “哦……”朝砚恍然大悟,“说得对,那会不会出现一个人第一次在下面,以后都会想在下面的情况?”
    万一强按了,崽儿以后不想在上面也是个巨大的问题,不过这个问题应该不会比不能上床更严重了。
    宣贡:“???”
    朝砚充满了求知欲。
    宣贡没忍住问了一句:“您跟您的道侣还没有上过床么?”
    话问完他便后悔了,可是覆水难收,他那一刻也佩服自己竟然没有太过于紧张。
    朝砚在问宣贡问题的时候就知道这事一定会被猜出来,毕竟如果夫夫生活和谐谁会去问这样的问题。
    朝砚咳了一声道:“暂时还没有。”
    “可你们看起来很恩爱,”这是宣贡对于朝砚他们那时还留着的印象,一面之缘,只记得朝纵是很好看,而他们看起来没有任何人可以插足的地方。
    “这叫做柏拉图的恋爱,”朝砚挥了会折扇道,“肉体保证纯洁,只注重思想的交流……”
    宣贡没有得到他的责难,反而见他一副懒洋洋的模样,不自觉的便松下了神经,就好像他现在面对的不是什么金丹修士,而是同修为的朋友一样:“类似于家中有妻,但是喜欢别的女人那种,也是柏拉图的恋爱么?”
    朝砚撑着下巴道:“那叫精神出轨,对了,我刚刚问了什么?”
    宣贡一滞,这才发觉自己把话题给带偏了,他硬着头皮道:“您说的那种情况因人而异,您不想在上面么?”
    朝砚果断摇头:“上面可是个体力活。”
    这话宣贡是认同的,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陈涌想要让他认输难了点儿,但是他想要让那个人眼底青黑却是容易,作为田而言,可谓是非常的骄傲了。
    “那您可以试试酒后乱性,”宣贡出着主意道,“或者酒里面下春药,他绝对忍不住。”
    朝砚折扇抵着唇道:“但是我怕我血流成河。”
    毕竟都没有过第一次。
    “有这个,”宣贡取出了一个玉制的小盒,打开后里面是玫瑰色的脂膏,闻起来还有淡淡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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