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后果十分奇葩或者影响很大,也可能不让他们在王府研究,只不过这件事情就没必要说出口了。
孟知涯听了之后忍不住说道:“别的都好说,这个可能产生的后果……我们也说不好啊,中间不可控的东西太多了,比如说这次……我们也不希望产生一个这样的效果嘛,太浪费钱了。”
虽然李倓手上钱不少,但也不是这么浪费的,等回头改造王府可是笔不小的数目。
李倓也觉得好像有点强人所难,他想了想说道:“那就拿出你们的想象力,想象一下最严重的后果,我只是想要掂量一下自己能不能扛得住,如果扛得住并且护得住你们就可以,如果不行就只能换一个。”
孟知涯听了之后就不说话了,他原本以为李倓是担心会对王府造成破坏,现在他才知道,李倓担心的是没办法护住他们。
那么这个要求似乎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
孟知涯想了想说道:“那好吧,不过,还是不能保证的。”
李倓摆手说道:“行了,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这东西有没有……呃……解药?应该说是解药吧?”
李倓想到这里就忍不住想笑,宰相府门前路过的人都会闻到金水味,并且经久不衰,估计用不了多久所有人都会绕路。
最惨的是就连李林甫自己估计都忍不了从正门出来,嗅觉上所遭得罪。
不对,李林甫就算受不了也要受着,毕竟从正门走是身份的象征,作为宰相,他更是应该从正门上轿去上朝。
李倓一想到李林甫接下来几乎每天都要在这种味道重出门,并且一不小心还会将味道带到值房,就不由得同情李林甫的同事。
不过想一想,这些同事大多数都直接是他的同党,好像也没什么好同情的,这些人恶心起人来,都不仅仅是恶臭这么简单了。
孟知涯说道:“因为本身也不是什么剧·毒药物,所以一般等药效过去就没什么问题了,所以根本没有考虑过研究解药。”
李倓开始思考要不要给这两个货抽出一个万花来,毕竟研究药材这种事情还是应该交给专业的来。
万花好歹都是孙思邈的弟子,在这方面肯定比唐门弟子和墨氏门徒强多了。
不过他看了看自己并不是特别多的师徒值之后,果断放弃了这个想法。
毕竟就算他的师徒值够,也不一定真的就抽出自己想要的门派,这就是豪赌啊。
不过没有解药,李倓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拖着这件事情,唯一需要的就是顶住来自李隆基的压力。
对此他想了想决定是在顶不住了就求助杨贵妃,毕竟这种时候,杨贵妃的枕边风比他有用多了。
李倓下定决心之后就对着孟知涯他们挥了挥手说道:“行了行了,这件事情我心里有数了,你们去吧,真是服了你们两个了。”
孟知涯嘿嘿笑着拉着唐堂往外走,一边走还一边小声说道:“怎么样?我就说了大王肯定不会处罚我们的,你认罪就得了。”
李倓:……
老子耳朵还没聋呢,这个孟知涯是不是想死?
第二天到了金吾卫,李倓意思意思的让人去那边查看,然后发现……根本没有人愿意去那边。
戈海清作为长史更加了解这些人,直接说道:“他们这是嫌味道不好闻。”
他一边说着也忍不住咧了咧嘴,仿佛对那个味道十分受不了一样。
李倓冷着脸说道:“那有什么办法?右金吾卫有一个算一个都被罚了,能够查案子的人都没几个,更何况带上他们的话,到时候如果破了案,功劳算谁的?”
戈海清有些犹豫问道:“大王,自从那天之后,就再也没有人过去泼金水,是不是发现了我们加强巡逻,那些人不来了?那些人如果不来的话,我们要怎么交代?”
李倓一摊手:“这要什么交代?就说抓不到人啊,那能怎么办?谁让右金吾卫那帮饭桶当天没抓到人呢?”
他一边这么说一边心想:他们能抓住唐堂才怪,唐门神出鬼没仅次于明教,而唐堂还是唐门杀手中比较厉害的那个。
戈海清不知道李倓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还挺崇拜李倓。
总觉得来个皇子当领头人也挺好的,至少他们压力能够小很多。
尤其是这位皇子在皇帝面前还能说得上话,真是不能更完美。
李倓如此信誓旦旦,戈海清就信了,他走了之后,李倓忍不住叹了口气。
朱邪狸看着李倓笑着问道:“怎么了,不都说不发愁了?怎么还这幅样子?”
李倓看着他,觉得秘密憋在心里实在是太难受,但是这件事情又不能轻易让人知道。
李隆基和杨贵妃不能说,总不能告诉他们两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能够躲开武后的目光,甚至躲开大部分官员的识破。
至于李白和杜甫,那就更不能说了,他前脚才信誓旦旦的表示一定不是自己。
然后转头就变成是他手下人做的,虽然他可以解释说是手下自作主张,但这个可信度太小了,尤其是在他与李林甫还有仇的情况下。
杨昢就更不用说,这货是个八卦分子,李倓到现在都怀疑杨昢有没有他自己说的那么嘴巴严。
只不过这个他也不敢赌,万一杨昢转头跟别人说了,他真是哭都哭不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