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兴:“.......”
李兴委屈巴巴,一肚子的磨磨叽叽终结了,变成一个字。
“好。”
☆、疟疾
“那是干什么???”从书铺出来后,李楠继续逛着,买了点其他东西,突然发现前面闹哄哄的,看样子有点像病患事故。
李兴也很好奇的举着脖子张望,但是这两个人都属于身材矮小,李楠是不用说,还小。
李兴吗,天生吧,一米六七的个,还瘦瘦弱弱的,所以还是身长八尺的孙七过去看看,打探一番。
“有人生了疟疾。”孙七言简意赅,原来是一个名吴三娘的女郎在为自己重病的丈夫求医,但这病。
孙七摇摇头,神情凝重,李兴听到这病,也一幅悲戚戚的样子,但更多是恐惧。
李楠则是十分不解的问:“大夫呢???”
探查过情况的孙七如实回答:“大夫出诊了,不在。”
“那.......”李楠本想接着问,不可能全县的大夫都出诊了,看情况,这病有问题,李楠看见两人那么不看好的样子,皱眉问道,“疟疾会传染吗???”
“会。”孙七凝重的点了点头。
“那会死人吗??”
继续点头。
李楠开始思考起来,这古代真的是各种疑难杂症都有,连个感冒都有可能丧命,不过话说疟疾,他好像在哪里听过,是吃奎宁吧。
可那也是末世前有的病,末世后,大家身体素质极限上升,这种病早就消失了,他也就没研究过这方面的疾病。
而且现在哪有这种特效药,那还有什么方子呢?怎么治来着?
蒿,什么来着....
“那”李楠突然想到什么,正想继续,前面又轰动起来,好像那求医的女子出事了。
吴三娘真的忍不了了,家乡遭灾,她们一家人北上京都,丈夫姚方却在深患重病,时常寒战、高热、大量出汗,到冬日还好些,可这春日一到,这病又复发了,她去请保安堂大夫,那个大夫说是疟疾,治不好,吴三娘不信,丈夫是她的根,要是丈夫真的出什么事,她真的不想活了。
但是之后她再去请保安堂大夫,他们说大夫不在,那她就去请别家的大夫,可是为什么就没有大夫去给她丈夫医治呢?她经人一打听原来是保安堂说了她家丈夫的事,其他的医馆自认为无能为力,避而不见。
可是她丈夫的病越来越严重,要不是她还有女儿儿子,她真的.....
于是她便跪,跪在保安堂门前,真的,只要能治好她丈夫,要她做什么都行,实在不行,去诊治她丈夫给他开点药吧,就这样跪了快一天了,她实在撑不住了。
眼看吴三娘昏过去,与她作伴的孙二娘赶紧将她扶起,在门口哭求几句,见实在没有大夫出来,拨开人群回去了,李楠想想,跟了上去,李兴和孙七对视几眼,也跟了上去。
可眼看越走越荒凉都要走到城外,房子越破败不堪,甚至有用几块破布草草搭着住了一家七八口的破旧“屋子”。
李楠等人都不由皱起了眉。
但片刻之后,左转便到了,看见一片勉强称之为门的破木板吱呀吱呀的被打开了,有吱呀吱呀的关上了。
李楠刚想上去敲门,就瞧见前边来了一白须飘飘老人,一手提着药箱,一手摇着串铃,慢悠悠走着,发出一串串“当啷啷、当啷啷”的铃声,走了过来,看见李楠他们也有点疑惑,但还是开口问道,“敢问郎君,这是否是吴三娘家?”
孙七接过话,“正是。”反问一句,“先生可是大夫???”
老先生点点头,“在下姓孙。”
“原来是孙大夫。”
但这位孙大夫不再开口,而是看着那屋子,上去敲了敲门。
不久,门开了,是一个扎着两个小辫子的小女孩,模样倒是清秀,只是脸上有些泪痕,怯生生半开着门,探出脑袋有些惊恐的看着他们,“你们是???”。
“这位孙大夫是好心来为你家人医治的。”孙七开口道。
姚二娘听见大夫两字,惊喜不已,但还是犹豫半刻才把门打开了。
李楠他们也进去了,发现床上躺着一个病重的男人,旁边还有个瘦弱的小男孩略邋遢,应该是大人没有太多精力照顾,精神不佳,肚子还咕咕直叫。
那位孙大夫一进来便开始观察片刻床上病重的男子,随后诊脉,神情愈发凝重。
李楠想想则把他在路上蒸饼拿出来给了那个女孩子,李兴看着也掏出一贯钱,而屋里正在照顾吴三娘的孙二娘看见一旁老先生满是惊喜,又看见李楠等人的行为,直叫姚氏姐弟跪下磕了几个响头。
然后随即将那蒸饼分成两份给那两个孩子吃,便嘱咐两个孩子乖乖吃,那一贯钱也收了起来,在旁边和李楠他们静静站着。
“小郎君可认为这有治???”说完,李兴看着那神情愈发凝重的孙大夫,小声问道,但一问都有种自己蠢的想法,怎么可能。
“有是有,不过......”
一旁把脉的孙大夫愣住了,扯断了几根胡须。
可还没等李楠说完,屋外就传来怒斥,“哼,黄口小儿,不自量力。”
就见一个老者气势冲冲的走进来,来者正是保安堂的坐堂大夫赵神医,此时有些吹胡子瞪眼,看着李楠等人分外不屑,不过黄口小儿,还敢口出妄言,说什么可治疗疟疾,这可是绝症,除非神医世家才有几分把握,哼,真不知哪来的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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