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t;“不知道如夫人说的我能帮上忙的事情又是何事?”万氏不想问,却不得不问。
君如意苦恼的看着眼前的茶盏,慢慢吞吞的解释道,“孙夫人,是这样的,当初我投水之后,家里为我再嫁定下的婚事也算是作罢了。
只是后来没想着我又醒了过来,而且还遇上了我家大人,而先前那门亲事,家里已经瘦下来人家的聘礼,现在也还没有和对方解释清楚,我这心里着实担忧。
毕竟那户人家身份不低,是怀宁县令家的公子,我这样的情况太特殊了,不知道那门亲事究竟算是作废了没有。”
“这······”
这情况她们也没有经历过呀!
别的话不说,这被休弃的妇人立马改嫁的本来就少,更何况紧接着前头的男人又没有了,这样罕见的情况下,还出现了一女许二家的情况。
这要是放到其他人身上,放到其他人家里,那就是家风不正,这女子也得浸猪笼的。
可眼下这女子是那从京城盛都来的左佥都御史大人的新宠,别说是浸猪笼了,就是指指点点也得找个没人的地儿藏自己心里,明面上她们都得捧着。
“这,这情况实在太少见了,要是怀宁县令那边有啥说法,到时候但愿我能能帮你们从中说和说和。
毕竟是风大人恰好遇上了如夫人你,这才救了如夫人你一命,想来怀宁县令和他的家人都能理解的。”
万氏蹙着眉,脸上勉强抹出一些笑意,这都是些什么破事儿呀!
堂堂的京城世家子,正四品的左佥都御史,还是出自御史台那样最讲究礼义廉耻的地方,竟然纳了一个又是弃妇又是寡妇的女人为妾!
而且这女人先前被休弃之后还曾再次许配过人家!
就算这女人着实长相出众了些,可是他那样的家世,他要啥样的女人没有?
就说先前太守府里送出去的那个什么柔柔,虽然那女人在太守府的时候,碍眼的很,是个不折不扣的贱蹄子,但是也比这乡野村姑强多了,送去景府才不过三两天的时间便被寻了错处陪给厮了。
听说是时候这位如夫人不尽心,真是不知道这女人有什么样的本事,难不成能比得上太守府里精心调教过的女子?
这样在心里头嘀咕着,万氏眼眸中的复杂又多了几分,虽然眼下已经差不多能确定这女子的身份了,不过保险起见,还是得问上一问。
“那,听说如夫人先头的夫家姓焦,和府衙有些关系?”
君如意点了点头,轻声回答道,“是姓焦,名正卿,是咱们庐州府的一个吏,好像是主管账房吧,对于他公务上的事儿,我也不大清楚。
我那时候常年留在焦家坂侍奉婆母和姑子,常年聚少离多,他也不与我说公务上的事情,我不大清楚。
也不知道夫人你可知道这么个人?不过知不知道都没关系,如今他已经去了,而我也与他再无瓜葛。”
这话,君如意说的声音很轻,却也很绝情,在眼前的众人面前免不得留下薄情寡意的印象,然而君如意并不在乎。
她是来给风回镜帮忙的,案子结束就回洛家庄了,以后这些有头有脸的夫人姨娘,几乎也都没有再见到的可能,她又何必在乎她们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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