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总,你说我表弟是不是真傻,这事他抢着做干嘛?”
jing cha出去之后,欢子一骨碌爬了起来,只是他的shou kao还没摘掉,无法离开那张病床。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在这件事上我是负有很大责任的,欢子兄弟两都是无故被牵扯进来,只是事情已经到这种地步,我需要做的是尽快把栓子弄出来。
“这事我会想办法,不会让栓子在里面待太久的。”想了半天,我也只能如此安慰欢子。
欢子点了点头,恨恨道:“要是有一天可以收拾徐海,我要把打爆这货的卵蛋,真他娘的憋屈。”
“一定会有这么一天的!这件事我会给你和栓子一个交代!”我郑重其事的保证着,其实憋屈的又何止欢子,我更憋屈,还是那种莫名其妙的憋屈,因为搞不清原委就这么被人狠狠坑了一回。
这次还算运气,若非骁瘸子本身是个逃犯,市局那边又急于结案,我和欢子恐怕不可能这般轻易摆脱嫌疑。
然而现在并不是庆幸的时候,反而还需要好好自我审视一番,对于今后的道路如何走,应该有个明确的规划了,再也不能像以往那样,存着一种事情不找shang men就得过且过的心态。
透过这件事,我也发现了自己身上存在的许多问题,例如做事不果决,更谈不上狠厉,以这种处事态度与那些大佬相处,不被玩死才怪。
事实上周遭早已危机四伏,我若不狠点,不摒弃一些道德上的束缚,下一回还能这般xing yun?
傍晚时分,房门再次被人推开,还是下午那两位民警。
两人又拿出一份笔录和几页卷宗复印件,我和欢子在上面签了字。之后其中一位民警打开了欢子胳膊上的shou kao。
“你们可以走了!”那位年轻的女jing cha淡淡说道。
“走?”我和欢子同时愣住。
“怎么,还没关够啊?当然,案件没有完全结案之前,你两还需随传随到。”对方撇了撇嘴,神情当中满是厌恶,或许在他眼中,我和欢子就属于那种社会底层的混混。
我与欢子对视一眼,没有动。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就是这感觉,如此轻易就被释放让我和欢子有点不知所措,若万一走出房间再被说成趁机逃跑,那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两位jing cha也互相看了一眼,笑了笑,拿起文件走人了。
望着没有闭合的房门,我和欢子久久没能反应过来。
“走?会不会又是一个坑?”半晌之后欢子小心翼翼的问道。
“走!总不能一直在这待下去。”经此一事,小心谨慎是对的,但不能时刻畏畏缩缩。
出了门,并没有想象中的大批jing cha蜂拥而至,很顺利的离开了医院。
我与欢子直接回了s酒吧,路上欢子接了个dian hua,是sb那边他的朋友打过来的。
因为虎子突然失联,加之有传言他被人做掉了,如今sb人心惶惶,我想这多半又是徐海在里面捣鬼,只是不知道他追上虎子没有。
刚利用完我制衡卓赟,徐海就翻脸对付我,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兔死狗烹。
只是狗没被烹熟,那必定要反咬一口的。
要说人也是奇怪的动物,半天前还因虎子的下场拍手称快,数小时之后,又期望着虎子能逃出生天,如此一来姓徐的以后也别想安稳了,毕竟斩草除根的道理任谁都懂,何况虎子这根草还十分粗壮。
此事对我的影响还是很深远的,都说涅盘重生,破茧化蝶,可破茧后未必都能化作五彩斑斓的蝴蝶,也可能是更丑陋的蛆虫。
以前我总觉得做人就要处于光明之中,如今才发现,看似光明的所在,很多地方藏污纳垢,还不如身处黑暗,心向光明。
“欢子,你去找找你的朋友,这是个机会,尽量把以前那些保安拉拢过来。”要想站稳脚跟,需要手中掌握足够的实力,这道理以前不是不懂,只是如今才明白这点的重要性。
欢子眼睛一亮,兴奋地说道:“宁总放心,我这就去办,搁在以前我不敢保证,眼下这情形,那边的老人估计能拉过来一半。”
壮大实力是第一要务,而要想增强实力,得有钱才行。
回到s,我第一时间把余经理叫道办公室,告诉他尽快把高端假酒xiao shou的事落实,另外驻场模特队除了欢子找来的一队人之外,最好再增加两到三队,
我又把sb眼下的情况告诉他,让他利用以前在sb的关系,趁着人心不稳,正好把那边的女孩子弄到s来。
sb那些女孩的整体水准可不是一般庸脂俗粉可以比的,这也是sb一直生意火爆的最重要的原因之一。
对于我态度的突然改变余经理有些吃惊,不过看我一脸阴沉的样子,还是忍住没多问什么,只说尽力去办。
余经理匆匆而去,欢子也去联系朋友了,我独坐在办公室。
窗外的夕阳渐渐落下,天际被余晖染的一片金黄,用不了多久,黑夜就要降临了。夜色是最好的保护色,而我,也该让自己慢慢融入到这黑暗当中。
人生就是这样,往往自己选的那条道路十有**都走不通,很多时候都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着往前走,至于最终走到何处,唯有到那一天才能揭晓da an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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