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小的主治医师很快来到病房,三十多岁的女人几乎是小跑着进来的。
“怎么样了?你确定病人有主动性huo dong?”白白净净的女医生微微喘着气,先是检查了一下床头仪器的运行情况,又用手指翻开苏小小的眼皮,随后面色有些激动的问道。
“主动性huo dong?”这个词让我有点发蒙。
“就是患者并没有受到外界任何辅助或者刺激的情况下肢体产生的运动。”
像是在背名词解释一样,女医生不耐烦起来,看样子是有些焦急。
“我握着她的手说了一句话不知道算不算外界刺激?”我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严格意义来说这种并不算。我就知道,患者只是进入早期植物状态,过早的断定已经是植物人了是极为不负责任的。”女医生又说了一堆临床专业术语,我如听天书,瞧我一副茫然的样子,女医生忽然笑了笑。
“植物状态与植物人还是有区别的,植物状态是指患者昏迷,通过早期救治病情得到控制,但患者还处于无意识状态,此时还不能称为植物人,因为继续治疗的话患者有可能醒来,而植物人是指长期处于植物状态已经彻底失去了恢复意识可能的患者。”
女医生就地给我上了一课,听懂之后我心中不由的产生了疑问,记得还在武夷山那会,夭小妖曾告诉我,医院这边准备把苏小小定性为植物人,既然这只是早起植物状态,那为何要急着定性为下一阶段的植物人。
我把我的疑问提了出来,女医生有点尴尬,思索了片刻组织了一下语言之后解释道:“公立医院资源有限,医院是想把有限的人力物力投入到更急需的地方去。”
女医生的话已经尽量的委婉了,可我还是瞬间就听明白了,这意思不就是院方觉得在一个可能醒来也可能不醒的病人身上花费时间,是一种资源浪费,不如放在别处赚更多的钱。这种唯利是图的做法令人气愤,我不由的怒哼了一声。
“我是强烈反对这样做的,如今事实也证明,我的做法是对的,病人并没有进入完全无意识状态。”或许看出我情绪有些愤怒,女医生赶忙解释道。
“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瞥了一眼苏小我叹了口气。
“这就不好说了,现在只能说患者恢复意识的可能是存在的,而且希望不这需要后期的治疗,以及家属的悉心照料,只是”说到这,女医生犹豫起来。
“只是什么?”我紧紧盯住她问道。
“治疗是一个长期的过程,所以费用肯定很高,这不是几万十几万的事,很可能上百万也说不准,你们要有个心理准备。“
“不管多少,这钱我掏。”我斩钉截铁的说道,因为我坚信一个道理,凡是用钱能解决的问题,那都不是问题,真正的问题是当你面对时却束手无策。
进了病房之后就没有说话的程薇双眸闪亮,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盯着我瞧。
又陪苏小了会话,当然,都是我在说她在听,半个小时后我离开医院,打了个车直奔s酒吧。
在医院的时候并未遇到苏小小的母亲,这让我庆幸中又有些失望,我怕面对苏小小的母亲,毕竟苏小小出事都是因为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所以我庆幸,可正因为没见到,那些抱歉自责内疚的话我又没机会对她说起。
不知出于何种原因,程薇还跟着我,我当然不会自恋到以为她是缠着我,以程薇的脾性,要真喜欢谁或者追谁,会用更直接的方式,就像我当初与欢子私下开着男人之间的玩笑时候曾猜测过,以程薇这种耿直的脾气,以后就算和老公上床,估计也是她推自己男人,立于主动的一方。
欢子也不知道今天在s能见到他不,齐局的话我还记着,这小子当日出卖我也是出于无奈,我只想当面问问他,那日究竟出了什么事。
其实从欢子还留在s没走我就知道,这小子心中有愧,并不想一走了之,所以我也没主动找他,只想等他想通了,想明白了,主动来找我。
s这个点自然还没到营业的时候,不过余经理在,最近我失踪这么久,基本酒吧各方面的事都是他一个人打理的,如今见到我回来了,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要请三天假。
“最近一个月我是一天都没敢休息,你这回来了我可得好好歇歇了。”
余经理瘦了一圈,看来最近的确操心太多,我想了想,大手一挥直接放了他一周假,并且下月起每月加一千工资,余经理也没和我气,又和我交代了一下s最近的变动之后,便回家了。
从余经理口中得知,财务周会计已经走了,在她走之前就找好了一位新会计,姓孙。这件事我倒是记得,曹炎当时催的急,周会计曾接连两次提醒我赶紧找一个人代替她,没想到这事的ban li最后还是落在了余经理头上。
另外就是s如今开始实行会员制,这也是我早前的一个设想,如今生意越来越好,会员制的实施不仅能提高酒吧的档次,还能促进消费。余经首批印制了一千张会员卡,最高等级的黑卡十张,白金卡一百张,剩下近九百张都是金卡,这就像金字塔,最底端的庞大基座才能衬托起塔尖那极少部分人的显赫地位。
会员卡让我想起余姚,最早这丫头可是念念不忘,我从抽屉里取出一张黑卡,突然又不知该如何送给她,以往兄弟般的友谊似乎已经消散殆尽,再过一年又或者两年之后,就可能形容陌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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