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还有没有别的?”我掌握的细节越多,到时候透露出来徐子铭就会越坚信盘的事,而且从于明光的口气中可以判断出,他知道的内幕肯定不仅仅与此。
“没,没别的了。”于明光眼光开始躲闪,显然还有事没说。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藏着掖着,想把秘密带进坟墓里去嘛?”我声色俱厉的恐吓道。
于明光脸色有点难看:“我说了你真能救我?”
“能!前提是你必须把一切都告诉我!”
于明光犹豫再三,终于一咬牙说道:“好,反正这事我和我兄弟做的不地道。”
说着他又要了一根烟,狠狠吸了一口之后才继续说道:“姓徐的喜欢玩女人。”
“不可能!”他一开口我就直接否定了,说徐子铭阴险也好,贪财也罢,可说他喜欢玩女人就有点扯了,当初葶苧曾言之凿凿的告诉我,徐子铭在家族里是出了名的洁身自好,从不与女人走的太近,甚至周围很多人怀疑他是不是性取向有问题,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玩女人,而且还让于明亮知道了。
“怎么不可能,这事我还亲自去办的。”于明光应该是急了,可话一出口他又后悔了,眼皮跳了跳又开始猛抽起来。
“有一次在私人会所谈事的时候喝了点酒,我兄弟就提出要不要找个妞进来陪陪,结果徐子铭说自己对那些庸脂俗粉不感兴趣,而且年龄太大,要是十四五岁的丫头还差不多,听到这句我兄弟就上了心,那会也是被钱迷了心窍,回来之后就让我去想法子找个小女孩,我经不住他软磨硬泡就就让人从城南一所中学找了个丫头,当天晚上就送给了姓徐的唉,造孽啊,才十五岁最后从四楼跳下来,如今还在医院躺着,只能靠呼吸机维持生命。”
“妈的,这种人渣你救他干嘛!”老廖听完之后就火了,冲过来就准备拔输液器。
“老廖,你这是干嘛?”我赶紧拽住他的手。
“我的药不救这种畜生”老廖脸色极其难看,我正苦苦阻拦,没想到夭小妖也冲了过来,小刀一闪而过,直接削断了输液器。
我无奈的回头,冲于明光耸耸肩:“你瞧,不是我不帮你,是你做的这事过于是禽兽不如了。”
于明光苦笑着,没说什么,任由回血透过断了的输液器滴滴答答落在地上,不一会就洇红了一片地。
老廖终归是名医生,不管眼前这混蛋做过什么,救死扶伤的职业道德并没有变,眼瞅着于明光脸色越来越差,于是狠狠啐了一口,又转身拿了新的输液器,重新给他连上。
“能下地了就立刻给我滚!”老廖指着于明光恨恨说道。
拉着夭小妖又坐回了沙发,这丫头还是一脸气恼:“我应该宰了他!”
我嘴角抽了抽,摸了摸她的脑袋安慰道:“你看他,兄弟死了,自己也在鬼门关溜达了一圈,也算得到报应了,而且有徐子铭在,他就得东躲西藏,做了这种事,老天爷不会放过谁的。”
“还有那个姓徐的,肯定不得好死!”夭小妖又把愤怒倾泻到徐子铭身上。
“等有一天这混蛋遭报应的时候,咱们痛打落水狗好不好?到时你就拿你那柄小刀狠狠在这混蛋屁股上戳几刀。”
夭小妖终于被我逗乐了,小鼻子一皱说道:“谁要戳他屁股,我才不要脏了我的刀。”
我轻轻揽住她的腰,开始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于明光的问题好解决,只要徐子铭相信盘在我手里,他的到底真死假死也没没那么重要了,而且知道这混蛋做的那些混账事之后,他的死活我也不想太费神去考虑了。
我的目的是让徐子铭相信我掌握着足以摧毁他的证据,这点眼下应该能做到,我只消稍稍透露一点关于拆迁方面的事,又或者那个女孩的事,徐子铭必然认定那个并不存在的盘在我手上,即便他狗急跳墙估计也得好好考虑一下后果,如此一来,我便可以坐下来好好和他聊聊了。
想到这我掏出手机,拨通了余经理的dian hua,盘本不存这个事实关系到整件事的成败与否,因此我并没有告诉余经理真相,只和他说我已经拿到了盘,也掌握了足够的证据,现在需要他做的就是去告密,把我的行踪告诉给徐子铭,并且透露我已经拿到盘,而我就等着徐子铭派人来抓我当然,以他的聪明,应该是让人请我才对。
“你不觉得这样太冒险了嘛?万一徐子铭直接动手怎么办?”dian hua中,余经理并不赞成我的做法。
“我敢冒这个险,徐子铭不敢,所以他不会像对付于明亮那样对付我。”
“你就这么笃定?而且你这么做意义何在?”余经理有些焦急,可能在他看来我这纯粹是莽撞的送死行为。
我无法跟他解释其实我什么证据都没有,所以才想冒这个险设这么个局,以求能真正从徐子铭哪里弄到点实实在在的证据来,比如面对面聊的时候故意扯出强拆和那女孩的事来,然后再录音,说白了就是空手套白狼的把戏。
“我需要和他当面谈谈,盘是我的护身符,我一天没把证据抖出来,他就一天不会与我拼个鱼死破。”说实在的,我其实并没有多大的把握,徐子铭到底会怎么做我无法判断,我只是从正常人的行为模式来推理,可他似乎不能算一个完全正常的人。
“我还是觉得你这样太冒险了,干嘛不把证据直接拿出来,放到上也好,或者交给公检法部门,不是一劳永逸嘛?”
余经理的不停追问让我左支右绌,无奈之下只能告诉他我另有打算。
见实在无法劝说我放弃,余经理不再追问了,与他约好我所谓的藏身之处,又告诉他具体什么时候把关于我的消息透露给徐子铭之后,这才挂了dian h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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