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这玩意在很多时候都是祸乱的根源,然而贪杯者依旧趋之若鹜,我对于酒向来没什么好感,因为母亲最初离开的那几年,我几乎每日都能见到父亲处于那种醉生梦死的状态。
然而该喝的时候我还是会喝,就像现在。
多半杯红酒下肚,嘴里还残留着一丝酸涩的味道,还没等我缓口气,苏小小又举起第二杯。
我眼皮跳了跳,只得顺势又端起一杯,再次一饮而尽,其后是第三杯……
即便我酒量还算不错,也禁不起如此折腾,红酒啤酒混合在一起,没多会就开始头重脚轻了。
但是令我诧异的是苏小小竟然面不改色,我尚还记得头回众人一起喝酒时,这丫头的酒量好像并没有这么厉害,怎么几个月下来跟换了个人似的。
她还在一杯一杯的往嘴里灌,就跟喝自来水似的,而我的速度越来越慢,渐渐跟不上她的节奏,渐渐头昏目眩,也渐渐分辨不清今夕何夕。
朦朦胧胧记得被人扶着离开了包间,出了酒吧,钻进一辆车,其后又被人扶着下了车,上了楼,进了房间,最后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
其实由此可见,我还没有醉到毫无知觉的地步,只是由于不愿面对将要发生的某些事,潜意识里让自己的大脑认为这一切都是在醉酒状态后的无能为力。
绝大多数男人骨子里都是有些卑劣的,我也不例外,因为不知如何应对,所以才选择让意识处于混乱不堪的状态,至于身体,那就任其摆布好了。
这一夜注定是无法忘怀的,却又必须埋藏在心底,一副火热柔软的躯体就那样堂而皇之的贴了上来,房间里灯是亮着的,柔嫩的小手用尽全力脱掉了我的上衣,随即又向下摸去,拉链被拉开,裤子很快被褪下,最后那条遮.羞之物也被丢到了一边。
说实话,仅存的一丝清明让我有种羞辱感,头顶明亮的灯光打在身上,自己就像是被摆在展览抬上的展品。
然而当另外一具赤.裸富有弹性的身子伏在我身上之后,那丝羞辱情绪瞬间被一种酥麻感所代替。
今夜的苏小小就像一团炙热的火焰,毫无顾忌的燃烧着,火热的唇从我的额头吻起,一路向下,分别在胸口和小腹处停留片刻之后,最后把整个脑袋埋在了我两腿之间。
要命的物件很快被火热与湿滑紧紧裹住,全身就像是触了电,从未体会过的奇异感如同一道道巨浪,卷着浪花不停地冲击着脑海深处。
我下意识的绷紧了身体,鼻息变得粗重,尽管已经极力的压制着,可那玩意依旧不听使唤的变粗变硬。
我的反应就像在烈焰上泼了一碗油,苏小小嘤咛一声,又加快了动作,灵巧的小舌更是不停的撩拨着最敏感之处,这让我有种把她的头狠狠摁下去的冲动。
终于,在我快要忍不住的时候她停了下来,我能感觉到一双似要吞噬万物的眸子在我身上来回逡巡。
片刻之后,苏小小换了个姿势,两腿跨坐在我身上,翘.臀微微抬起,当伴随着一声痛哼再次坐下时,我整个身体就像是飘入了云端,又像是乘着一叶扁舟在浪尖沉浮,整个心都是空荡荡的。
不知过了多久,灯熄了,房间内陷入一片黑暗,那具娇嫩的身躯紧紧伏在我身上,有两行泪水从我的胸前滑落。
黑暗之中,又有一声幽幽叹息传入耳中。
天亮了,睁开眼,发现我独自一人躺在一张清冷的大床上,昨夜就像是一场梦,或许本就该是一场梦。
我明白,又有一位女孩要离开了,不知道此生是否还有机会再次相见。
我盯着天花板发呆,良久之后又突然觉得好笑,掐着指头数了数,原先围绕在我身边的那些女孩如今都渐行渐远,比如半年多前去环游世界的程薇,被家人带回北京的葶苧,还有入秋之后就要去欧洲的余姚和苏小小。
再加上友尽的冯笑笑,以及数月杳无音信的夭小妖,我开始怀疑再这样下去的话自己是不是要变成孤家寡人了。
清晨的阳光从窗户斜斜照了进来,在房间内洒下一片金光,从床上坐起来,低头一看,枕头上散落着几根长发,旁边是叠的整整齐齐的几件衣物,让我嘴角抽搐的是那条内.裤,不仅摆在最上面,还被极为手巧的叠成了一只小老鼠的模样。
这臭丫头,好歹也弄成大象鼻子之类的嘛,难道是说我不够雄伟嘛?
我笑了起来,眼角慢慢有些湿润。
起来之后我先去了一趟银行,给公司账上转过去一千一百万,好在这趟在魔都赚了不少,即便一次拿出这么多钱来,身上还剩下一千多万。
从银行出来我先给余经理打了个电话,告诉他钱已经转过去了,至于多出来的一百万,让他想办法交给苏小小,这丫头既然准备去意大利学服装设计,自然有太多需要用钱的地方。
电话里余经理没说太多,只说这事他一定会想方设法办好。
挂了余经理的电话紧接着又给栓子打了个电话,约好在高铁站碰头的时间和地点之后,我直接拦了一辆出租车。
早上十点一刻,我和栓子再次踏上了魔都这座城市土地。
在路上已经和四喜打过招呼,出了高铁站,在停车场很快找到那辆白色雷克萨斯。
“宁哥,咱去哪?”
屁股还没坐稳,我先报出一个地址,回魔都的第一件事自然是去取证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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