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狭小的地方什么都有,男子一通翻找,找到了存放在床底下已久的药罐,看着药罐上的标签,找到相对应的药为烨先生的伤口涂上药。
勃拉姆斯看着受伤后晕过去的烨先生,在灯光的照耀下脸庞泛着柔和的美,睫毛浓密而狭长,呼吸浅浅。
勃拉姆斯一点点摘下面具,一口亲在了熟睡少年的脸庞上。
【叮,当前好感度为20%】
烨先生在一阵吵闹的歌剧声中醒来,醒来后的他发现,自己双手被反绑着,躺在一张破旧散发着一股子汗味的床上。
反应迟钝的某人发现醒来后自己身上酸痛到不行,扭着腰想要从床上爬起来,却察觉到一股刺痛,一下子汗水都冒了出来。
是他后背上被钉子扎到的伤口,虽然已经上了药,躺久了却还是格外的疼痛。
“嘶……”他抽着冷气翻身栽到在床下,刚愈合的伤口又撕裂开,后背上还有摔下来的擦伤。
躺在地上缓了一会儿,他才睁开眼睛观察着光线不足的周围,好像在一间地下室里、又或者是一个地窖,四周都是被木板封起来的空间。
一张老旧的桌子上放着一个餐盘,盘子里的面包正是马尔科姆从镇上运来的奶油面包,看来这个鬼鬼祟祟,躲在屋子里的家伙对这座庄园很熟悉。
他强忍着身体地不适晃悠爬起,饥肠辘辘的肚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不过他现在难受的很,可没有食欲。
烨先生听到甲板上有人走动的声音,他屏住呼吸仔细听,是格莉塔,烨先生激动了一下,正准备呼救,一双大手悄无声息的捂住他的嘴,将他逃走的一线生机抹杀在摇篮里。
烨先生拼命挣扎,可惜那从身后捂着他嘴巴的人力气很大,轻轻松松地将他撂倒在地,摔得爬都爬不起来。
不过他能明显感觉得到那人对他没有恶意,还发出了类似于小孩子的声音,讨好的说道:“不要走,不要走……”语气带着恳求,有些可怜。
烨先生脸颊摔得生痛,扭头想要去看那个声音与身躯实在是不服的人到底是谁,艰难的扭过头看到的却是一个面具脸。
“你是谁?!”烨先生吓得大气不敢喘一个。
“勃拉姆斯……”那人隔着面具发出小孩子的声音,听着很容易让人产生误解,因为这声音给人的感觉很单纯,很可爱。
“……”烨先生脑袋乱哄哄的,看着那身体强壮的男人将他抱上床,熟练的给腰上受伤的位置换药,趁他一个不注意,就端着一盘食物来到他面前讨好的喂他吃。
烨长先生原本是已经做好了宁死不屈的英勇决定,“咕噜咕噜……”可肚子却没有给他这个反应的机会又率先表明了立场。
气氛一度很尴尬,烨先生咽着口水,还是将放在嘴边的面包一口一口的吃掉,那人喂它吃东西的动作很小心,途中还送了几口水。
烨先生是那种长相很好看的男生,一米七左右的身高在这个男子的面前还是略矮一些。
他的骨架本身就偏小,就算与当地的村妇打一架,也没有任何胜算可言,就连格莉塔也要比烨长长得高,骨架大一些。
吃完了一块面包,男人却没有打算要给他松绑的意思,烨先生耐着性子和这戴着面具的男人周旋,沟通下来,他才确定这个人就是攻略目标,活生生的勃拉姆斯。
烨先生眼神小心翼翼的在四周打量。
这里的环境是封闭的,一盏小小的灯泡为这个狭小的空间提供光亮,窄窄的床上只能容纳一个成年男子躺下,而这张唯一能够躺下的床却被烨先生给霸占了。
勃拉姆斯乖乖的敦促在床边,面具下的幽深眸子盯着烨先生瞅个不停,他觉得眼前的这个少年是他的私有物,而城堡里那个可以活动的女人是父母送给他的礼物,不久前父母就寄来了信,将那个女人交给他处置。
勃拉姆斯对那个女人并没有太大的兴趣,他更喜欢现在躺在自己床上的这个漂亮的少年,少年长得比外面那个保姆好看多了,身上香香的,皮肤软软的,含在嘴里就像要化了的奶糖一样。
“你能放开我吗?”烨先生被绑的久了浑身酸痛不说,脑袋还昏沉沉的,他觉得自己有点发烧了,渴的厉害。
勃拉姆斯瞧着少年脸颊通红,凑上前去,用手摸了摸,而少年的眼神看起来也不太对,迷糊,没有一开始的那双眼睛有神。
“你生病了……”勃拉姆斯说着,着急得在屋子里转圈圈,浑身笼罩着一股暴躁的气息,就好像谁惹了他一样。
城堡里的歌剧还在播放,声音大的赫人。
格莉塔连续打了四个电话给马尔科姆,早上起来她就发现烨先生不知所终,被子叠得整整齐齐根本没有入睡的痕迹,房间里的行李都还在,人却不知道去哪了。
一开始格莉塔以为对方去镇上玩了,直到天黑,她才感觉到一定是出了事。
可惜她唯一能认识的人就只有马尔科姆,能拜托的人也只有他。
马尔科姆去镇上找人帮忙寻找,而她就只能呆在城堡里干着急。
按照希夏尔太太与先生的约定,她不能随随便便的离开城堡,这会儿正抱着人偶,着急的在客厅里打圈,守在电话旁等待马尔科姆的回电。
“叮咚!”
这时城堡的门铃被按响,格莉塔欣喜若狂地抱着人偶去门边开门,他以为是马尔科姆回来了,笑着脸将门拉开,着急的说了句:“科姆,怎么样有消息了吗?”然而当看清门外的人是谁时,脸色顿时就垮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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