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瀛洲慢条斯理地吮吻啮咬着少女红嫩的乳珠,掌心同时还轻覆在另一粒乳尖上,慢慢转动手掌,让这颗小小的朱果也被迫随之绞拧。
顿时让女孩儿的细眉蹙得更紧,浑身泛红,颤抖着发出了似痛苦似欢愉的泣叫讨饶,直哀哀哭求个不停:
“啊!哥哥……不、不要……别拧……求你……”
小小的足也在他没于水下的小腿上讨好地磨蹭着,激起了阵阵的水花。
他见她被折腾得着实娇怜,心头一软,停了绞拧她乳尖的手掌,将这团嫩肉收在掌心哄慰似得晃了晃,又叼着她的乳珠,含混不清地笑了下,颇为遗憾道:“心肝儿这对奶子生得是千好万好,只可惜……还缺了点东西。”
袅袅晕晕的脑子不知他为何这样说,有些愣愣地抖着嗓子:“……什、什么?……”
“缺奶水……”说着他突然发了狠用力吸咬了一口,似乎将这点嫣红的肉粒也拉扯得更长更肿,恨不得真要吸出什么东西来一般。
袅袅在毫无预兆中受了下他这粗暴野蛮的动作,立时娇泣着绷直了腿尖叫了声,细长的眉毛拧得近乎打结,眼泪扑簌簌地湿了满脸,哭得如海棠落雨。
“……瀛洲哥哥……我没、没奶水……你弄得我……好痛……呜……”
她心中委屈得很,呜呜啜泣着,将手软软地搭在了他精赤的肩膀上。
昏昏中只想着他这么大的人了,怎的还要奶水吃,她又没有……奶尖儿被他吸得真真是疼死个人了……怪道他这般喜爱这两团肉,夜里要含着,白日里也要吸上几回……可她并不想做他的娘亲……
“生了孩子就有了。”
殷瀛洲不以为意地道,鼻尖按压着她紅艷的乳珠,又道:“闺女也便罢了,要是个儿子,替他寻个奶娘就行。”
“嗯、嗯……”她挺了挺腰,发出了无意义的鼻音,糊成一团的脑子里也无法深究他好端端地为何说起这种事。
既然起先做了主动将奶儿送给他吃的举动,好似也没了旁的顾忌。
袅袅抽噎着将这两团肉更多地送到他面前,蹭着他的脸:“哥哥,你再亲亲……”
殷瀛洲向俏立着的乳尖轻吹了下,直起身,笑道:“这么快便离不得男人了?”
袅袅恨得拧了下他的肩膀,全是硬邦邦的肌肉,拧他,他不疼,反倒拧得自己手疼,不禁喘着气软声骂他:“……禽兽……”
“心肝儿骂得真是好听,再多骂几句来听听。嗯?”殷瀛洲说着再度含住了那粒挺立的乳珠,轻轻一吸,女孩儿便说不出其它话来,只能攀附着男人,发出了一阵阵细弱甜糯的颤声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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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只手箍着她的细腰压向自己,湿热的唇舌反复流连在她的胸口,另一只手在她身上肆意地抚摸游走,摸到了两腿间,粘滑的热液便沾湿了指尖。
袅袅含混地“嗯”了声,模模糊糊中却也下意识并紧了腿。
殷瀛洲亲了亲她的奶尖儿,哑声哄她:“乖瑶瑶……张开腿,让你男人摸摸。”
袅袅最受不得他这般柔声细語地哄她,仿佛是将她搁在心尖上宠爱着。
犹豫了又犹豫,终是顺从地慢慢张开腿。
她的身下已是彻底湿透了,随着分开腿的动作,两片本来紧闭的粉嫩花唇随之分开,拉出了晶莹透亮的黏丝。
少女美丽雪白的腿
添加书签根处,细软薄黑的毛发随着呼吸在轻轻颤动,那点花核也兴奋地微微鼓胀,自花唇上方凸了出来。
还有点红肿的穴口瑟缩着,噏合着,似乎是知晓正被男人饱含着赤裸露骨欲望的目光扫视着,竟如有生命般又是吐了一小滩水儿出来。
一股火噌地从小腹直烧上了头顶,烧得他燥热难当,浑如身处荒漠炎炎烈日之下。
殷瀛洲凸起的喉结不住地上下滑动着,强忍心底想肏死她的狠戾欲望,拨开她身上黏着的一缕缕的黑亮湿发,手掌滑了下去。
微一使力,抬起了袅袅的小屁股,让她直接分开腿坐在了他手上。
借着她身下滑腻粘稠的热液,中指顺势深深地插到了她腔膣内,直到完全无法前进为止。
指根抵住穴口,长指慢慢转动屈伸,里头全是她的水儿,像搅乱了一池融化的春水。
她的内里又湿又热又滑,无论肏她多少回,仍是这般紧得可怕。
——难以想象这窄小的腔膣是如何容下他粗壮的性器。
每回初初受着他时,她总是皱着小脸哭着喊哥哥太粗了,撑得要胀死了……
层层叠叠的褶皱在手指插入时,倏地吸附上来。光是插入一根指节,便让他想起自己那根东西深埋在她身子里,被她吸吮缠绞的绝顶快意。
销魂女儿窟,
男人埋骨冢。
袅袅被他突然侵入的手指激得无助地拱起腰,细细媚叫了声。
身子无力地仰倒在男人怀中,却也正合了他的意,让他能随心所欲,为所欲为。
他的手指略粗糙,在她体内毫不留情地兴风作浪,心神全集中在被男人狎弄的胸口和身下这处上。
内里每一丝内壁,每一寸褶皱皆是被他摸了个遍。
外面带着薄茧的灼热指尖还会在她猝不及防时,沿着这道长长的柔腻缝隙滑动捏按,揉压搔拨最脆弱的肉核,拉扯捻动两片娇腻腻的唇,甚至摸到更让她疯狂失控的臀缝中,在另一个隐秘的地方恶意地用坚硬的指甲不停地刮蹭。
男人好似在她身上找到了绝妙无比的新奇乐趣,不厌其烦地一遍遍亲着她的奶尖儿,又在她身下这处轻重缓急,毫无顾忌地肆虐着。
言语上也不放过她,像是嫌她还不够羞耻,他一边摸一边半真半假地哼笑道:“小嫩屄里全是水……干脆玩烂你算了……合该着天生被老子插……老子早在做梦时就已肏足你千儿八百回了……”
小腹抽搐了再抽搐,酸胀酥麻的快意如烈焰,她是被架在火上的鱼,神智一波儿一波儿地消散,灰飞烟灭。
袅袅泪流满面,不知自己应该如何才好,迷乱地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两团白嫩的乳儿也跟着颤颤不已,娇媚难当的哀泣柔吟从半张着的唇角溢了出来:
“啊……哥哥求、求你……别、别摸……拿出、出去呀……手指……啊!不、不行……嗯、呜呜……饶了我……”
带着浓浓哭腔和鼻音的哭叫讨饶没有换来男人的娇宠怜惜,却只会让他更粗鲁,更暴戾,更恣睢,更想彻头彻尾地毁了她,让她的身,她的心,她这双美丽清澈的眼睛只能属于他一个人。
男人手指抽送的速度猛地加快,水液流得更是汹涌,腔膣内收缩得也越来越快。
终于在最激烈一次收缩的同时,拇指狠狠地按压在那粒鼓胀的肉核上,登时让袅袅紧闭着眼睛,仰起细白的颈子,“呀——”地长长哭叫了声,蹬踹着腿,像失水离岸,弹跳不止的鱼儿,剧烈战栗痉挛着泄了身子,一大股水液喷了出来,浑身直哆嗦个不停,连口中津液从舌尖滴落也丝毫不知。
腔膣中还在疯狂吸咬着他的手指,殷瀛洲细细品味了会儿,抽出手指,整个手掌全被她的水儿浸湿,尽是女孩儿体内干净甜腥的气息。
他举起手,舔了个干净,道:“心肝儿怎的这么甜?”
袅袅还沉沦在刚刚激烈战栗的快意中,原本松松披在身上的男人外衫也掉了,裸着身子软在他怀中,犹自颤个不停,根本不知他在说什么。
两粒紅艷的乳珠似乎被玩弄到将要破皮,仿佛比之平日里还要大了一小圈儿,正硬硬地肿胀着立在两团软雪上。上面沾满了男人的津液,在空气中闪着湿淋淋的淫艷水光。
殷瀛洲低头冲着她的耳朵呵了一口气:“……舒坦麽?”
“唔唔……”袅袅眼神迷离,哼了哼,随即被他掐着下巴,迎来一场狂风暴雨式的亲吻。
他的唇舌间还有她体内的甜腥气,亲得袅袅的脑子里越发一片空白。
长长的一吻结束,袅袅伏在他怀中,半张着紅艷欲滴的唇细细地急喘。
殷瀛洲不禁伸指在她口中搅了搅,拉出了细长的津液水丝,看得他瞬时喉头一紧,口干舌燥。
拉过她的两只手来,便沿着自己的胸前一路向下,强硬地按着握上了胯下的那根东西。
他的肌肉紧绷结实,皮肤细密而有弹性,骨血筋肉全是年轻男人原始野性的滚烫生命力。
这个悍物在袅袅手心里勃勃弹跳,又热又烫,像个活物儿,粗长壮硕的尺寸快及得上她细瘦的腕子了。
头棱小孔处流下的粘液沾湿了她的手心,被他强行压着也无法松开手,她心慌意乱中闭着眼睛撸动了下,便听到男人喘息粗重的一声闷哼。
粉白和紫红,凶猛和柔弱,眼前极致的对比强烈冲击着殷瀛洲残存无几的心神。
他下巴缓缓蹭着袅袅湿热的小脸儿,低头亲了下她濡湿的卷翘长睫,嗓音哑沉魅惑,道:“小鸟儿……要不要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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瀛洲哥哥是坏人x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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