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们村子里的人也去酿酒,那岂不是赚翻了?村长媳妇儿相信司云手里拿出来的东西,迄今为止,他就没拿出过不好的方子,得到他家方子的人生活都好过了好多。
昨天晚上他们得到果酱之后,她就让王林文出去问了刘三爷他们的生意,因为透漏出他们也得到了秘方,所以刘三爷他们也没藏私,就说他们一天至少能赚一两银子,如果遇到大客户,赚两三两也是正常。
二三两,村里人在地里刨食一个月才赚得到的银子。
怪不得刘三爷他们家的人都不怎么下地了,种的粮食也少了不少,有这些个赚钱的生意,谁还去地里刨食啊。
所以说,司云手里拿出来的酒方子,绝对能赚钱!
一时间,村长媳妇儿都激动了,拉着司云不顾形象的就往家里跑,也顾不得那些人看她怪异的表情,看就看吧,以后你们也会和我一样!
回了屋,村长和王林文还没回来,村长媳妇儿恨不得让自家小儿子去山里把村长和王林文找回来,让他们别忙了。
还是司云把村长媳妇儿按住了,他慢声细语的说:“婶子,这件事还得从长计议,不是短时间就能做好的,村子里那么多人,也不是所有人都对我和封衡的印象好,说不定他们还会觉得我们把东西拿出来别有企图。”
“等你们家果酱的生意上了正途,村民们看到了更多的效果之后再说吧。你们家毕竟是村长家,在村里起带头作用,如果你们都用我的方子,想必村子里的其他人就不会那么抵触了。”
司云这么一说,村长媳妇儿才冷静下来,是啊,虽说司云和封衡赚了钱,村民们也认可他们的赚钱能力,但到底对他们不了解,又因为封家的事,他们打心底里没怎么把司云和封衡当做村子里的一份子,此时拿出酒方,是会引起一部分人的反弹。
不仅如此,说不定还会让更多的人对司云和封衡产生嫉妒,更甚至去他们家偷东西都有可能。如果他们家赚的钱多了,那说话就更有底气了。
于是,村长媳妇儿就决定听司云的话,等他们家的果酱上了正途再说,不仅如此,她还决定在这之前都不要告诉村长和王林文,也嘱咐小儿子别乱说。
下午五点过,村长和王林文才回来,村长媳妇儿面色如常,司云更是冷静,他们也就没发现什么不对劲儿,加上他们很想试试用泉水做出来的果酱味道,更是发现不了别的。
把泉水倒进锅里,他们就开始用泉水做果酱了。
一直到深夜,村长家终于做出来了和司云差不多味道的果酱,因为得到司云提醒,他们加入了一点酸梅,果酱美味得他们恨不得把勺子吞下去,那一天晚上,他们吃的就是馒头抹果酱,那酸甜味儿直到梦里都还留在嘴巴里,真甜到了心底。
司云也是在村长家吃完了饭才回去,当然,在这之前他把封衡吃的送过去了,送的就是果酱,不是不是完美级别的,而是他们的试验品,除了果酱就是馒头,那天晚上,封衡也是吃的馒头抹果酱。
后来司云倒是听说封衡知道那果酱不是他做的之后,就用果酱和工地上的工人们换了吃的,工人们吃得不差,他最后也吃得丰富了。
说起把东西交给封衡,司云注意到他的手上起了很多水泡,有些还破了,那天傍晚,他就又去了何四婶家,让她先把衣服被褥放下,做一双手套。
手套用三层麻布做成,虽然厚了点,但能保护手。男人的手确实粗点没关系,可一直出水泡,那也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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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家,你这手套的样式,我还从来没见过,你在哪儿买的,我也想要一双。”中午,工人们休息了,女人们在做饭,男人们就在一边休息,饭还有一会儿才好,工人们就三三两两坐在一起聊天解闷,说话的正是其中一个工人,“我这手因为递砖,打了好多水泡,每天晚上把水泡戳破,疼得不行,要是有你这样的手套,应该就不会那么疼了。”
三天前,工地上的工人就注意到封衡的手上多了一双褐色的手套,工人们也见过手套,但那都是贵族老爷们带的,到了冬天,他们会用皮子以及其他的东西做成手套,有五指分开的,五指合拢的,筒口稍长,冬天带着很暖和。
以前到大人家里干活,他们就很羡慕那手套,可那不是平民能用得起的,冬天冷了,他们揣进袖套里也一样暖和。
不过封衡的这手套他们却没见过,很薄,夏天能戴,似乎是专门缝制出来干活用的,样式还和他们见过的有点不同,露出了五个拇指,干活非常的方便,有了这手套,封衡的手上就没出过水泡。
好些工人都好奇封衡手上的是什么,但碍于封衡是东家,他们就没来问,而这个工人不同,封衡的床铺就在他的旁边,两人晚上还会说点话,于是就熟了起来。
“这叫手套,是我妻子专门找人给我做的,为了防止手上长水泡,很方便。”封衡一听,便说了,言语间还带着一点炫耀,“你们要是想要,等一会儿他给我送饭来,我就帮你们提提。”
工人眼前一亮,赶紧说:“想要想要,就是不知道这手套多少钱,要是贵了我们可能就买不起了。”
封衡笑着道:“不贵,之前我问过我妻子,因为这手套的布料很便宜,一两文就能买上好一些,都是做衣服生下来的边角料,所以一副手套只要三文钱,才几个包子那么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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