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染从睡梦中醒来,窗外碧空如洗,骄yang似火,她懒洋洋打个哈欠,拿起手机一看,发现已临近正午十二点,周六没有课,难得能睡个懒觉。
赖床刷了一阵娱乐软件,少女才缓慢坐起,薄毯无声滑落,露出不着寸缕的身子,xong前ro团晃荡,泛起酸疼,昨晚被那人玩太过了……
屋內寂静一片,初染趿拉着粉色毛拖鞋走出睡房,才突然想起父母一大早就因工作去往外地,接下来一周家里都只有她一个人。
漱口洗脸后,她将长发拨至脑后,扯落肩上细带,将睡裙褪至脚边,仔细端详镜中的自己,锁骨细瘦清晰,ru头尖尖翘起,乃ro随动作摇晃,往下是平坦白嫩的小腹和毛发旺盛的阝月阜……
初染摸上布满青痕的乃子,这都是被祁缙捏或咬出来的,回忆昨夜那些事,她愈发觉得自己不可救药,中了男色的毒。
少年将浑身无力的自己扶下车,高潮之后的她窥见对方腿间高高挺起的帐篷,竟又一次起了瘾xlng,拉着他到小区附近的一条无人窄巷內,用手、嘴和乃子不停挑逗,直到他在她xong前身寸出浓米青才停止……
真是个浪货!见乃头艳红胀大,比平日大了一倍,初染咬唇轻蹭上去,又疼又酥。
脑海里划过祁缙那根布满青筋的又鸟吧,她情不自禁发出闷哼,尾音绵软上翘,下ti一阵酸胀发热,感觉自己又变湿,想自慰了。
被情裕迷晕双眼,她忽视地上的真丝睡裙,脚步虚浮走到客厅,裸着身ti倒入沙发,分开两条腿儿,解开腰侧细绳,将小裤垫在臀下。
脑中浮现祁缙将手伸入自己衣衫的画面,初染一手揉上高耸乃子,蹭弄ru尖,一手拨开xuan口毛发,摩擦阝月蒂,轻声瘾叫。
“啊啊~~唔嗯~~乃子疼……ca我~~干我~~呜嗯~~求你,肏坏我……”
抠弄一会觉得不够过瘾,她用湿漉漉的指打开手机,翻开隐藏文件夹,挑出最近新下的异国成人片,视频中的男主角肤色黝黑、肌ro虬结,将白嫩高挑、身材火辣的女主角按在浴室墙上,让她圈紧自己的腰,不停进出深红roxuan,直将她肏得浪叫声声,瘾水连连,大乃摇晃不止。
“啊~~啊啊~~小xuan被艹烂了……唔嗯~~丢、丢了——”
身ti的两个重要敏感点被不停拨弄,加上视频內xlng器紧合男女的忘情叫喊,初染杏眸微眯、双颊绯红,在快感中xuanro抽搐、脚尖绷直,迎来小高潮。
高潮后的她脑海空白,像被抽去了全身骨头,以双腿大张之姿,软倒在沙发上一动不动,许久后摸向腿心ro缝,粘稠滑腻的瘾液沾了一手。
望着女主角被撑到变形的猩红ro洞、xuan道处滴答下落的浊白热液,初染舔了舔唇,望向自己湿漉开合的窄小阝月口,生出极度的空虚感与毁灭裕,渴望用什么异物狠ca进去,贯穿宫房、撕裂嫩ro,比如茶几上的那只玻璃可乐瓶,或者是昨夜让她撸到手心发烫的祁缙的又鸟吧……
她正迷迷糊糊想着,被突如其来的震动声吓了一跳,桌上手机缓缓旋转,一看屏幕,是封媛打来的电话。
接起电话后,初染才知道物理老师正在学校附近的麦当劳答疑,大半个班的同学都自觉过去了,场面热闹得像同乡见面会。
“你上次不是还有好几道题没弄懂嘛,徐老师打算给我们讲讲下次考试的重点,确定不过来吗?之后我们还能一起自习。”封媛扬声问道。
“呃……”初染皱眉低头,望着xong口肿胀如枣的乃头,叹了口气。
昨天下车之后就它们肿成这样,轻轻一碰就疼,家里根本找不出适合的內衣,但是能去的话,收获又会很丰富,她不想错过。
迟疑一阵后,初染还是改变主意,轻声答复道:“行,我等下就过来。”
听到好友又在那头支吾起来,她疑惑开口:“怎么了?”
“就是……你能否把祁学霸也一起叫过来?我们都想他给我们讲数学最后的那道压轴题。”
课堂上连老师都被复杂的标准答案绕晕了,还是他用另一种更简易方式解答,并当场板书,让人嫉妒到想剖开他的大脑。
“噢,这样啊……”初染用纸擦去腿间湿液,面露难色:“好,我试试。”
她调出通讯录,拇指轻擦着‘祁缙’二字,鼓起勇气按下电话号。
拨号后不久,一个低沉嗓音响起:“喂。”
初染顿觉心头泛起酥麻,像被一只看不见的爪给撩了,嫣色沿耳廓一路延伸,爬上嫩颊。
她清了清嗓子,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是祁缙吗?我是初染……”
言简意赅释清来意后,初染提出邀约:“不知道你下午有空不,能不能到麦当劳来给我们讲一下题?”
那头沉默片刻后,传来一个“嗯”字。
“太好了祁缙,那我们下午见!”听到肯定答复,初染喜上眉梢,捂住乃子颠着翘臀,往睡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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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所台球包间內,四名身形高大、面容清俊的少年相互切磋着球技。
头一次见祁缙讲电话时语气如此和缓,刘胥惊讶到合不拢嘴,而许哲与黎闽桢则面露兴味,提起台球杆,齐齐竖耳朵偷听。
祁缙挂去电话,见三人鬼祟又好奇的模样,他挑起一边眉,沉声开口:“打完这杆后,我有事先走,你们慢慢玩。”
“哟哟——小美人一吭声就打算丢下我们了,祁哥你真是重色轻友。”刘胥面带揶揄:“不行,这是最后一局,我一定要给你布个难的!”
“奉陪到底。”祁缙敛眸抿唇,面上带起疏懒笑意。
见刘胥气势哄哄摆完球,他擦拭杆顶,安静俯身,右手持杆,左手承端,厉眸微眯,对准白球快准狠击去。
黑球被白球击中,稳稳滚入洞中,十八局连清,祁缙收杆离去。
“卧槽!祁缙,你特么又一杆清了,给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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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当劳內,数十名少男少女围桌而坐,各自忙碌着,或整理物理笔记,或做其他科作业。
初染双手握拳,拇指伸出,喃喃记忆 ‘左力右电’守则,忽闻左方一道男声,是物理课代表方清砚。
“初染,刚才老师讲解的重点,我都有记下来,你要不要看看?”年轻大男孩不知何时坐到她身旁空位上,将字迹方正的蓝白笔记本递了过来。
“哇,真是太谢谢你了。”对这种雪中送炭的行为,初染心头一暖,接过本子,朝对方微微一笑。
闻着心上人发间散发的甜香,方清砚心如擂鼓,耳廓变红,又朝少女挪近了些,好不容易有个刷好感的机会,他一定要好好把握。
“磁场对电流作用力和感生电流,我有点分不清……”初染抬头,见对方傻愣愣看着自己,勾唇问:“怎么了?”
祁缙登上二楼看到的画面是,班上某个男生挤着初染坐在角落,清瘦颀长的身躯几乎将娇小玲珑的她紧裹入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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