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抽了口冷气,反射性的两手抓着衣襟惊慌失措的看他。
她和他做过无数次了,但绝对不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这是牢里,她是个嫌疑犯,脚下又是粉碎的结婚证!两个人又是你死我活的敌对关系!
这太可笑太侮辱人了,被吮破的唇微微颤抖,她几乎是在恳求:“不要,以沫,不要……我会恨你!”
那个恨字点燃了男人眼里的怒火,漂亮的眼眸里瞬间多了种危险的光芒。
“恨?我还会在乎你恨不恨我么?”
他冷笑着紧搂她的腰,让她无法躲闪,在她挣扎的时候,他微微闭目,胸前的绿色衣襟上血渍越来越醒目,非常妖冶刺目。
梁小濡也看到了那片血渍,手脚立即僵硬不敢再动,腰间被一只冰凉的手缠绕,另外一只手从衣襟底下探了进去,毫不气的抓着她的软软的身子。
“很好,这才乖。”
他笑着看了她一眼,笑意莫说是在眼角,就是唇边都没有,那绝对是梁小濡见过的最虚浮最淡漠的笑。
男人已经开始低头啃噬着她,她气得身子发抖,心里无数遍的叫喊,梁以沫是疯子梁以沫是疯子!
他果然是疯子,将她的长腿从底裤中抽了出来盘上自己的腰肢,这个姿势她实在太熟悉了,只能泪巴巴的看着他,此时此刻,除了求他,她还能做什么?
“以沫……不要这样对我!”
男人徐徐侵占着她,冷冷问她:“这一年时间,你真的爱过我吗?”
身体被侵略的不适让梁小濡禁不住身子扭了扭,她气得拼命摇头:“不爱!我讨厌你!梁以沫我讨厌你!”
“不爱?”男人重重的撞了她一下,停了良久,开始发狠,“也罢,对一个没心的女人谈这些做什么,不爱,便恨吧……”
他扶着她的腰发了狠的索取,梁小濡快要站不住了,仰着下巴,两个鬓角全都濡湿。
她一手扶额,又捂住自己的嘴,最终不知道该把自己的手放在哪里,这是她一生中最悲愤的一天,竟然在极度不自愿的情况下被最心爱的男人在牢里给强了。
两腿开始瑟瑟发抖,她惶恐得战栗起来,也站不住了,一只大手在她背脊上按了一下,她顺势倒在了她胸前。
眼前瞬间嫣红一片,因为身体的过度用力,伤口迅速绽开,红色的血渍沾湿了他的衣襟她的脸颊。男人却好似浑然不觉,依旧往死里撞击她,只有在发狠的恩爱中他才能找到心里的平衡,至少那个曾经狠心用枪指着自己的女人,终究臣服在他的西裤之下。
伤了如何?快死了又如何?
重要的是他还在,他还能站起来,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所有的放手都要他来决定!
嗜血的眸子里倒映出一张如花的小脸,到了现在,他真的不想承认却也不得不承认她的美,紧紧酥胸半露的披着条丑陋的狱服,就能让他心里一阵阵的悸动!
“该死的!”
他口里低咒一声,将她身子翻转了过去。
梁小濡含泪伸手撑住墙体,倔强的咬着牙不再恳求,梁以沫已经疯了,她所有的举动都只能更加激怒她。比她所受到的侮辱更重要的是,她在乎他的身体,他昨天才刚苏醒啊,身子经过脱胎换骨的大手术,这样一折腾,怕是又得床上躺上个把月?
她心里真的很没底,生怕他那一下子就突然停了,然后倒在地上。
越是害怕,她倒是越加顺服起来,身子弯成舒服的弧度,方便他从后面的拥有。
她含泪咬牙,只想快点满足了他让一切都快点结束。
心里又羞又怕,不知道沈澈和老杜小蔡她们,对了还有苏信……他们什么时候会回来,会不会撞见!
她已经不是人了,但他还是!她不希望他有任何方面受到别人的诟病!
男人在她身体里予取予求,一手扶着她的后腰,不知道是汗滴还是血滴落到了她的皮肤上,她一瑟缩,微小的动作似乎点燃男人的兴奋导火索,他更加霸道疯狂起来。
“梁小濡,我郑重的跟你说……”
他喘着气,动作着。
“看在往日的情分上,虽然在你心里我们没有半分情分,但看在你好歹伺候了快一年,分别之前,我许你一个愿望……你想好了再说。”
不知道是情之所至还是身体的疼痛,她明显感觉到身后的他也在颤抖,不等她转头用探寻的眼光去看,男人突然一下子扯了出去,迅速的拉上拉链捂着心口皱眉看她。
她赶紧将裤子穿好,又从地上拾起自己的衣服胡乱的套上,这才去看他,只见他脸色极白,漂亮的眉峰死死的皱着,唇色也是灰白的。
她一低头,但见他捂着胸口的手掌指缝中汩汩的流着鲜血,出血太多,在他手臂和胸前蜿蜒而下,她脑子嗡的一声,大有一种天崩地裂的错觉,惊叫道:“以沫!”
凄厉的呼声立即引来了沈澈,铁门哐当一声,他急速奔跑着过来,将梁小濡朝边上一推,及时的扶住了梁以沫:“以沫!以沫!”
沈澈吓得脸色发白,见梁以沫白着脸闭着眼不吭声,转头瞪着梁小濡,怒吼着:“你又干什么了?”
梁小濡无法解释,起身朝他们走来,沈澈却及时吼住了她:“站住!你别过来!”
两个昔日好友此时剑拔弩张仇人一般,彼此的心情都不好受。
沈澈咬着牙摇头:“梁小濡,你别过来!”
“以沫!”梁小濡关心梁以沫的情况,轻轻唤了一声。
梁以沫在沈澈的搀扶下重新坐在了轮椅上,他闭着眼,半晌,才微微张开眼眸淡淡看了她一眼,冷笑:“放心,我没那么容易死掉!”
梁小濡稍稍放心,看了看沈澈,知道他就在走廊不远处等着梁以沫,那刚才她被梁以沫……不知道他都听见没有……
顾不得脸红了,她焦急的对沈澈说:“阿澈,送他去医院吧,快!”
梁以沫却摆摆手,声音清粼粼的:“说吧,要什么?我答应许你一个愿望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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