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竹楼里窗明几净,鲛纱的床帷垂落出一片活色生香,明亮的光线被柔化成朦胧梦境。
缕缕乌发柔柔落至被褥上,细白的小手无力抓着绣枕,嫩生生的指尖衬着绣枕艳丽鲜泽,上面并蒂芙蓉与月开的花好月圆之景愈发的如梦如幻。
“唔嗯……啊……”女孩虚软地跪趴在软暖的锦被间,纤白娇躯印着点点红痕。细细的小腰柔如绵雪,被一双修长漂亮的手牢牢握住,跪在她背后的狐耳少年骨秀神清,衣衫不整,露出纤瘦挺拔的身体,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浮现出诱惑的紧致肌理。
女孩跪趴着被提着腰肢,细致的花蕊儿沾满了湿漉漉的花液,晶亮如糖果,这儿色泽粉嫩浅淡,恰似玉蚌未开的紧窒狭窄,偏偏所触之处柔润温暖,就连被紧紧吸夹的疼意都变得销魂蚀骨了起来。
“阿九……里面好舒服呀……”白珩歪着头笑吟吟地看着身下的少女,脸上满是沉迷情欲的靥足,说出的话天真无邪极了:“我好喜欢啊,里面好软,又有好多水……阿九,小九儿,我想再进去一点,好不好呀?”
九如被这没皮没脸的话羞得面红耳赤,白玉的身子上都慢慢泛上了桃花色,她蹙着眉喘气着,眼里含着波光潋滟的水:“啊哈……不要说唔……不要这样……”
少年迷恋的目光在那抹娇白的背上逡巡着,这片艳色湛湛的雪白落入眸中,在心底滋生出无穷无尽的爱意。
心中的痴恋近乎无法抑制,他情不自禁地用力挺入,想更深的感受她,那颤抖若丝弦的呻吟,温暖若初阳的躯体,比鱼吻的涟漪更细微的喘息,还有……
“啊……”九如难耐地将脸埋进被褥间,漫不经心的律动送来致命的愉悦,被强硬劈开的内里颤抖着吸裹着灼热玉茎,她被刺激得玉背骤然痉挛,无望地抓挠着枕头,喉间溢出的声音也染上了几分痛苦的哭腔:“……不要这样……啊……哈啊……不要……”
白珩睁着眼一眨不眨地看着面前娇小的花穴艰难吞吃着自己的情景,这儿真可怜啊……原本这么小,却被他撑大成这样,周围一圈粉白的细润蚌肉,薄薄的,可是却能吐出这么多汁儿,还会散发香气去勾引人肏她。
该罚!
这小穴儿就应该被狠狠地肏透,肏得死去活来,一直被肏到坏了,被碰一下就能喷出水为止!
精致的喉结上下微动,微哑的嗓音略带着动情的柔意:“要的。”
发自内心愉悦的眯眼,少年的狐耳动了动,轻轻抽出自己,硕大的龟头蠢蠢欲动地顶着温软的蕊心,他依然温柔的吐出甜言蜜语:“阿九……我好喜欢你啊,好喜欢、好喜欢你,阿九……这样好舒服啊……”
……
九如姑娘被吓醒了。
太可怕了!白珩怎么会有一双可爱的狐耳!她果然是乱七八糟的书看的太多了!
满心都是卧槽的九如啪啪几下拍醒了下抱着自己的人,带着火气地骂:“白珩你个流氓!色胚!小人!无耻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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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拍醒的白珩(茫然懵逼):……她这是,犯病了?
九如姑娘的梦的神奇之处在于,有的真,有的假,但都是她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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