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做什么?”
颜朝歌的身子不自觉的向后退着,她突然觉得自己就像是的一只小白羊,自投罗网的送进了狼的嘴里。
“朝歌……本王好难受……”
他蜜色的肌肤顷刻之间露在了她的面前,身子也是一摇一晃的走到了她的面前。
明明两人之间是隔着有一段距离的,可是颜朝歌还是被他身上的温度烫的向左右闪躲着。公子长琴抓住她的手,将她带到了自己的怀里。
颜朝歌被他禁锢在怀里的时候,脑海迅速就出现那日公子长琴强迫她的画面。撕裂的疼痛和强迫的痛苦迅速就蔓延了全身,她忍不住的打了几个哆嗦。
公子长琴察觉到她害怕的颤抖,再看着她脸上的惊慌和害怕,强烈要她的欲,望有着片刻的停歇。
“别怕,从今以后,你不允许,本王便不会前进一步。”
能够在这种情况下还说出这么尊重她的话,颜朝歌的心里稍微好受了一点。她不敢动,因为有一根木昆子在顶着她的小月复,她害怕自己动了,会让这个男人更……
公子长琴想要她想的要发疯,可他偏偏却不想让她受到半点的伤害。即使那个地方涨的快要四分五裂,他却也不敢有任何的动作。
“喂。”
颜朝歌缓缓的抬头,看着他的脸憋的红的发紫,嘴角勾起了一抹浅笑:“我们不做男女朋友,做炮,友怎么样?”
在公子长琴疑惑的目光之中,颜朝歌小手主动攀上了他的脖子。在男人倒吸一口气的同时,她踮起了脚尖奉上了自己的红唇。
当一直想要的东西终于送到了自己的面前,公子长琴整个人便觉得自己像是得到了整个世界。
他抱着她,与她一起交换着两人的……
房间的温度也是越来越热,传出去的声音也越来越让人浮想联翩。
暗一和和陈墨相互对视一眼,两人很是识趣的让侍卫和暗卫后退到凌阑殿的殿外三丈!
几乎是整整一个上午的时间,里面奢,靡的声音一直不断。
“王爷的体力真好。”
陈墨拿着白色的帕子擦了擦自己的鼻血,丢在一旁堆积了一堆的血帕子上。
“陈墨,你也太经不起风浪了,你应该去找女人解决一下。”
暗一扬起了鼻孔,口吻听起来十分的臭,屁。
陈墨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他脚边的白色帕子:“你用了十一条帕子我才用了十条,究竟是谁经不起风浪?”
……
当颜朝歌清醒的时候,凌阑殿殿内已经点了灯。她坐起身,腰间却横着一只手臂。
看着公子长琴还在睡着,颜朝歌觉得自己两人刚刚滚,过,床单,尤其现在她的身上还是赤,条着的。
“不要走……”男人的身子再一次的欺压上来,眼睛之中依然染上了某一种欲,望。
他二十二年都在吃素,如今开了,荤,他还如何能够素的下去?
食髓知味的感觉,让他想要与她一直缠绵下去。
“王爷,做人呢要知道节制。”见公子长琴已经醒了,颜朝歌有着片刻的慌张。她抬着酸的不能再酸的手臂将他推了下去。
“再说了,我们现在也只是炮,友。”
她的话让公子长琴凝眉,他拉住了她的手,那眼眸已经从猩红恢复了星光点点一片。
“那是什么?”
知道他听不懂,于是颜朝歌只好在他的耳边说了两个字:“情,人。”
像是怕他不明白似的,她又解释:“只谈xing不谈情的情,人。”
“你!”公子长琴瞪着一双眼睛看着她:“你是本王的妃子!我们本就是夫妻,为何你非要作践自己……”
“啪——”
空气有片刻安静,公子长琴缓缓的转过脸,那俊美的脸庞上有着一道鲜红的五指印。
颜朝歌冷漠的看着一脸怒气的公子长琴。
“王爷,我们之间为何会成为夫妻,你应该比谁都明白。”她攥紧了双手,眼底闪过一丝酸涩:“还有,我没有作践自己。如果你肯接受别的女人,我也不会因为你是我的病人而主动献身!”
“你的意思是,只要你的病人有这方面的需求,你随时都可以献身?”公子长琴胸膛起伏的很明显,而且他拉着她手腕的手掌也在不自觉的用力,仿佛她只要点头说同意,他就会随时折断她的手腕。
“不,我要看他长得合不合我的心意。”
颜朝歌的回答在某种程度上取悦了公子长琴,他不在紧紧的攥着她的手腕,而是缓缓松开了她的手臂,缓缓的说着。
“朝歌,之前,是我错了,你在给我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好不好?”
颜朝歌听后身子颤粟,她转过身,声音听不出情绪:“王爷,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她已经被他骗过一次了,她再也不想去当那个因为爱情差点变得胆小怯懦,患得患失的人了。她颜朝歌,活了那么多年,从来没有什么弱点,这一世,她也不想再拥有弱点!
“朝歌,本王喜欢的从始至终都是你!”在床底之间那些甜言蜜语,也都是真的。
她缓缓转过身,认真的说着两个字:“晚了。”
是的,晚了。
当她喜欢他的时候,他不喜欢她。当她爱上他的时候,他喜欢她。当她要离开他的时候,他却爱上了她。
他们之间,永远都是有一个人晚走了一步。
晚了……
公子长琴的脑海里,持续的在回荡着这两个字。他捂着有一些发烫的心,不知所措。
“去将一清叫来。”
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是向一清讨教一些事情。
一清正在奋笔写着最新的小说,在撤下去了暗卫后,假装自己狼狈的被公子长琴的人给抓走了。
“一清,如果有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表述衷肠,但是她却告诉你说‘晚了’,这种情况下男人应该怎么做?”
一清淡淡的扫视了一眼公子长琴,伸出手:“五百两一句话。”
五百两?金口玉言吗?
“不愿意?那我打死也不会说。”一清双手抱臂,清秀的脸上还带着一抹深深的笑意:“再说了,现在全天下谁能够有你有钱。”
阴沉着一张脸,公子长琴让陈墨将银子拿了上来。
“记住她说了多少句,一句五百两。”
陈墨惊讶,暗道主子真大方。他一定要好好听听,一清到底说什么话能让主子花五百两买一句话!
“王爷很上道嘛!既然如此,那我就好好的和你说道说道。你,从下一句话开始记!”
陈墨看着神情自若的一清,脸上挂着几抹黑线。他是王爷的下属……
“她说晚了,那就说明她曾经爱过你。你对她表白,那就说明你并没有在她爱你的时候爱上她。”
“不是本王,是别人。”公子长琴板着脸,别扭解释。
一清那可是写了畅销书的作者,对于男女之间的情事,她是懂的不能再懂。当即就明白公子长琴口是心非,于是她也十分配合的改了口。
“抱歉啊王爷。”她点了点头:“那好,我们现在重新说起。女人对男人说晚了,那就说明女人曾经爱过爱过。而男人突然对女人告白,那就说明男人并没有在女人爱男人的时候爱上女人。当女人在男人的身上看不到爱的希望,女人会比男人还要干脆利落的抽身。男人以前一直享受在女人无微不至的关注下,爱慕的眼神下。当女人利落离开后,惊慌失措的是男人,男人开始坐立不安……”
六王府外,袁武一直坚守到申时,可是六王爷还是没有见她。这样的局面让袁武觉得,他要完了。
几乎是在昨夜那暗夜楼的掌柜的走了之后没有一个时辰,他就听说暗夜楼被人夷为平地。不用想,他也猜到那一定是六王爷做的!
普天之下除了六王爷谁还有那个魄力?
他几乎是在得知了这个消息以后,就从早上匆忙感到了六王府,可是六王府的大门却一直都是紧闭着,六王妃此时是醒还是没醒,六王爷又会如何处置他和袁春玲,这些个事情他实在是不得而知!
已经天黑了,六王爷还是没有见他,这是不是就表明,六王爷根本就没有原谅他?又或者是,六王爷选择要用另外一种狠绝的方式来报复他?
“老爷!不好了!小姐出事了!”
一听到又是袁春玲,袁武下意识的认为那是六王爷的报复开始了。
可怜的袁武,并不知道此时在他心中强大到如神灵的六王爷,此时正坐在一清的面前,听着一清说男女之间的情感问题……
颜朝歌拖着一具疲惫的身子,回到了流云苑。让宜春和香儿那两个丫头烧了热水后,这才算是美美的躺在了水里,好好的享受着来自水的温柔。
“王妃,袁春玲现在已经在袁家闹开了。”
想到袁春玲一脸痘痘的望着镜子,看着平常让自己引以为傲的脸突然变成了和那癞蛤蟆似的,每一个人都受不了的。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十倍还人!”
颜朝歌缓缓闭上双眼,同时暗暗想着。如果袁春玲还敢买凶杀她,那她到时候也一定会让她尝一尝被人追杀的滋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