邗朔的手已经探进了兰千月的里衣中,疯狂的亲吻顺着兰千月的脖颈一路向下。
兰千月浑身颤栗了一下,引得邗朔轻笑,邗朔吻了一下兰千月的嘴角,“千月不要紧张,我会很温柔的。”
兰千月紧紧的闭着眼眸,身体一动不动而僵硬的仿若死尸一般,然而邗朔却兴致极高。
邗朔勾了勾嘴角,一下子扯开了兰千月的里衣,露出了里面红火的肚兜,隐隐约约的可以看见白皙的高耸,邗朔舔了舔唇,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兰千月颤抖着,尖锐的喊出了声,“杀了我,杀了我,求,求你。”
眼泪一发不可收拾的在脸颊上奔涌而过,兰千月生平不会求人,却没想到这次却是求邗朔杀了自己。
邗朔一愣,冷笑出声,“怎么?不喜欢我这样对你?可是你在利用我帮君无邪的时候,怎么没有问问我喜不喜欢?”
兰千月猛地睁开眼,不可置信的看着邗朔,她从来没有请求过邗朔帮过君无邪,可是自己却也从来也没有拒绝过邗朔的帮忙。
邗朔确实是默不作声的帮了很多忙,兰千月知道邗朔所做的都是为了自己,可是自己自私的想让君无邪早日好起来,刻意的忽略起周围的人。
邗朔拉起了兰千月,兰千月上身衣衫不整,一条条的仿若破布一般挂在身上,兰千月双手环胸,瑟缩着身子,样子好不可怜,邗朔戏谑道,“方才你身上哪个地方没有被我摸过。”
兰千月猛地抬起头,眼神凌厉的射向邗朔,那眼神更多的是委曲,这委曲让邗朔心头一紧,酸涩随之溢满了心间。
邗朔叹了口气,脱下了自己的外袍扔了过去,兰千月摸了摸身上的外袍,上面除了血腥味更多的是邗朔身上带有的淡淡的茶叶的清香。
邗朔是个极爱品茶的公子,若是没有颜珂的事情,怕是邗朔还会是那个温润如玉,举世无双,清新脱俗的公子。
然而经历了仇恨的洗礼,邗朔心性大变,虽然品茶的习惯没变。然而早已忘记该怎么爱一个人。
邗朔只觉得将最好的东西给爱的人便是最好的爱了。却没有想到,兰千月的眼里心里只有君无邪一个人,自己做的再多都不能让兰千月在自己身上停留片刻的目光。
邗朔眼神黯了黯,“我,我会离开。”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邗朔艰难的说出这一句话,却始终不愿意也不舍得说出后半句,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辜负了自己的承诺。
兰千月低垂头,始终没有在看他一眼,邗朔不免得有些失望,伸出手想要摸摸兰千月的手臂,却被兰千月一躲。
邗朔叹了一口气,清冷道,“我会将传送门时间延长到一个时辰,若是一个时辰内,你没有找到君无邪,通过传送门,你们将会永远留在这个世界中。”
邗朔说完,也不看兰千月背过身,两只手作剑指状,放在眉心两侧,邗朔闭着眼,随着口中的念念有词,自眉心射出一道金色的光,射向了传送门所在的墙上。
传送门有一条缝隙变得越来越大,然而随着传送门越来越大,邗朔的脸色也愈渐的苍白,邗朔收回手,脚下打了一个趔趄,险险站稳,回过身,延河高举着凤凰剑对准了自己背后,却被兰千月挡住了。
邗朔自嘲的笑了笑,看了看兰千月,头也不回走向了传送门,在与传送门一步之遥的地方,邗朔停下了脚步。
邗朔从怀里掏出了两个黄色的卷轴,头也不回的扔向了兰千月,然后整个人进入了传送门。
延河愤懑不平,颇有些埋怨兰千月,“圣女,为什么不让我杀了他?留下他后患无穷。是不是,是不是你对他动了情?我看也不用为君公子寻什么不死土了,你跟着那个杀人魔头一起走了算了。”
延河气的满脸通红,口不择言。
啪的一声,兰千月给了延河一巴掌,延河摸着自己火辣辣的脸颊不可置信的看着兰千月,纵使自己失职没有完成任务的时候,兰千月也没有对自己动过手,延河眼眸闪了闪,闭上了嘴。
兰千月面无表情,眼睛里的痛意却是毫不掩饰的溢出,延河心里没有一丝丝的委曲,替兰千月委曲。
原来,延河的手里有足够的生命泉水,只要不是当场被彻底杀死,延河都可以喝生命泉水迅速恢复。
而延河当时这么做不过是按照兰千月的吩咐,装作被邗朔杀了的模样,因为邗朔那个样子已经发怒发狂了,延河坚持下去,必死无疑。
兰千月收起了卷轴,看了看波光粼粼的传送门,淡淡的开口,“我和他以后不会见面了,杀不杀,没有意义。”
兰千月说完,转过身,走出了洞口,外面的雾海渐渐退去,只有薄薄的几棵树的周围有烟雾围绕着。
兰千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心头酸涩的说不清滋味,稍稍整理了一遍,然而身上裹得外袍是沾满了血的男人衣服,穿在兰千月的身上更显狼狈。
延河眼眸一沉,脱下了自己的外袍递给了兰千月,兰千月皱了皱鼻子,摇头,“都是汗味。”
延河听着兰千月颇为嫌弃的样子,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指了指兰千月身上大片的血迹,“汗味也比血味强。”
兰千月撇了撇嘴,摇了摇头,大步流星的往前走去,延河无奈的又将衣服穿了回去,大步流星的去追兰千月。
只见兰千月躲在一棵粗壮大树的背后,对着延河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延河顺着兰千月的目光望过去,依莲鬼鬼祟祟的在对一颗五人环抱都抱不过来的大树跪拜,仿佛在做着祭拜。
延河身形一闪,同样躲在了一颗粗壮的大树,悄悄观望着,依莲的身后还有两个裸露的男人守卫在旁边,看样子依莲已经回到了部落,重新掌握了部落的大权。
延河看着依莲露出了嗜血的表情,一个女人竟然想让所有男人臣服在自己的脚下,真是痴人说梦。
在寨子生活了这么长时间的延河,对依莲这个女王,可谓是深恶痛绝。
依莲对着大树说着祭祀的乌语,延河根本听不懂依莲在说什么,延河无奈的对着一脸疑惑的兰千月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只见依莲站起身,拍了拍手,两个黑亮的男人抬着一个担架上来,上面赫然躺着的是昏迷不醒的君无邪,延河惊呼起来,“是君公子,他们要将君公子做成活物祭品。”
“是你们。”延河的惊呼同样引起了依莲等人的注意,依莲看了看担架上的君无邪,露出了诡异的笑容,“不要着急,你们很快就会陪他一起下地狱了。”
延河眼神有些慌乱,“不好,她要召唤毒雾。”
兰千月一惊,“毒物?”难道这个部落的女王也养了蝎子,蜘蛛什么的毒物?
延河点头,“是迷之雾海最凶狠的一种,这种雾气只要人吸入,当场便会死亡。”
依莲张狂的大笑起来,“看来,河你来这里也学到了不少,不如答应成为我的男人,我可以不让你和他们一起死。”
延河嗤之以鼻,将凤凰剑指向了依莲,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拒绝了依莲。
依莲沉了脸,“敬酒不吃吃罚酒。”依莲对着抬着担架的男人招了招手,示意他们将君无邪扔进树洞。黑亮男人得到了依莲的指使,抬着担架走进了树洞。
兰千月身形一晃,依莲只觉得身前刮过了一阵风,兰千月已经将君无邪从担架上扛了下来,依莲看到这一幕恨的牙痒痒的。
依莲举起自己的权杖,高指天空,黑光射在高空中在空中炸开,瞬间从四面八方涌来一大片的黑人。
这些人,或拍着自己的胸,或对着兰千月和延河用兰千月听不懂得土著语呐喊。
延河皱起眉头,在兰千月耳边轻语,“他们说我们是引来迷之雾海的灾星,看来他们并不知道是他们的女王将迷之雾海召唤来的。”
兰千月眼眸一闪,看着依莲的眼神,顿时觉得有趣起来,突然,趴在兰千月肩头的君无邪动了动,睁开双眼,看着有些模糊的兰千月,似是呢喃道,“千月,千月,是你么?我知道你不可能死。”
兰千月带着笑,吻上了君无邪干裂的嘴唇,灵力在二人唇齿间流动,含着君无邪的唇瓣,兰千月轻声细语,“我没事。”
君无邪的身体状况不容乐观,想必是听闻了自己死了的谣言,怒火攻心导致昏迷,才被依莲抓住了。
君无邪笑了,看了看周围的黑人,皱起了眉头,“这些人是?”说着看到了一旁的依莲,眯起了眼,“原来是你。”君无邪咬牙切齿的说出了这几个字,想必是依莲给君无邪下了圈套。
兰千月拉了拉君无邪的手,“无邪,不行,你的身体。”
君无邪笑着摇了摇头,“相信我。”
兰千月无奈的叹了口气,她怎么会不相信他,君无邪一步步走向了依莲,依莲举起了权杖,黑光射向了君无邪,却是丝毫作用不起的,君无邪带着嗜血的笑,“你这些把戏对我不起作用。”
依莲惊慌失措的看着君无邪,“你是,你是主。”神。神字还没有说出口,依莲就被君无邪一脚踹了出去,周围的黑人看到女王被攻击,纷纷冲了上来,兰千月浑身包裹着红色的凤凰形状的火焰,对着身旁袭击的黑人一挥手,瞬间被烧成了灰烬。
周围的黑人顿时停下了手,跪拜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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