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就知道你这家伙不怀好意!
陈云峰斜着眼看着那个和自己六七分神似的男人,冷笑道:“怎么,你不是说招待我老婆喝酒的吗?”
那男人皮笑肉不笑地道:“先生,我是说过要招待这位小姐喝酒,但没说要招待你喝。”
陈云峰眼睛一眯:“请问,我老婆喝不下了,难道我这个当老公的还不能代劳?”
这坏人,还在一口一个“老婆”的叫,我拧你!
柳明月拧了胡言乱语的男人几把,奈何头脑昏沉、浑身软绵,怎么拧也使不上劲儿。
只听那个男人道:“这位小姐并没有说她喝不下,是你自作主张帮她喝,既然这样,叫你付酒钱有什么不对?”
“我······我说了喝不下了!”柳明月恼怒的纠正,她觉得这个邀请她喝酒的男人忒不地道,明明喝不下了,他还非要劝她喝,结果坏小子来代劳,他却又不认账了。
什么人嘛?样子虽然长得比坏小子帅一点,但人品跟坏小子相比,差远了!
在这个时间,陈云峰的形象忽然高大起来。柳明月也不想跟对方纠缠,她接着道:“不就是一杯酒钱吗,我付。”
“不行!”陈云峰霸道的一把揽住女人的纤腰,将她拉到怀里,对那个男人道:“你听到了,她说了她喝不下了,所以,这杯酒钱该你自己付。”
那个男人冷笑道:“喝不下也可以放下,不一定非要喝,也不应该你喝······”
“我喝你妈!”陈云峰怒骂一声,如刀一般冷厉的目光盯着那个男人:“老子明明听到你非要劝我老婆喝酒,你什么居心?是不是想把她灌醉?幸亏老子今天在这里,要是老子不在,你丫的是不是有不良企图?”
“你······”
那个男人还想争辩,见陈云峰的目光冷厉如刀,他缩缩脖子悻悻地道:“算我倒霉。”
陈云峰冷哼一声,揽着女人的柳腰儿便往舞池里走。
被陈云峰这么霸道的揽着,晕晕乎乎的女人有些羞涩,她轻轻挣扎了一下,凑到男人耳边道:“陈云峰,放开我啦!”
“什么?月姐,我听不到。”
他又在装聋作哑!女人又有点恼意,一边扳男人放在自己腰上的手一边大声道:“我叫你放开我。”
话音刚落,男人的手一松,猝不及防的柳明月便是一个踉跄,男人顺势又把她揽在怀里,用不容置疑的口气坚决地道:“不能放开,你酒喝多了。我们去跳跳舞,醒醒酒!”
什么呀,明明是他忽然放开所致,这臭小子,只会胡乱找些理由来塞搪!
女人又气又恨,但也没再挣扎,只是用瞪眼的方式来表达不满,却任由着自己的娇躯贴着他那结实的身体亦步亦趋,虽觉得别扭,但并不排斥。
舞池里忽然来了柳明月这么个高贵典雅的美女,一群头发染的五颜六色的不良青年缓缓向陈云峰和柳明月靠近······
一进舞池,柳明月顿时有点手足无措,她一则不知道如何摆动,二则跟着一帮子小年轻混在一起,打心眼里排斥。
身后忽然贴上个热乎乎的人儿,那熟悉的汗味儿钻入鼻孔,女人立刻知道是那坏小子。
“月姐,我来教你!”
坏小子的气息吹的耳朵痒痒,他那两只手也忒坏,老实不气的抚上盈盈一握的柳腰儿,随着音乐的节奏带动女人轻轻摇摆。
罢了罢了,反正这家伙刚刚也占过便宜了,懒得跟他计较。
女人的想法颇有点破罐子破摔的味道,对男人的举动也懒得干涉。
毕竟柳明月有国标舞的功底,没一会儿功夫,她就能随着劲爆的音乐扭摆的越来越快。
为了摆脱男人在身后的骚扰,柳明月会跳之后,她便转过身来面向陈云峰。不过,随着手臂不断的高举挥舞,女人的衣摆老是调皮的跑到肚脐眼之上,露出细腻光洁的小腹。
真养眼啊!陈云峰猛咽唾沫,故作不小心地用手背轻轻触碰了一下女人那滑如凝脂的雪肌。
当然,他也有点心虚,怕动作过火会引起女人的反感,就那么碰触一下之后便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摇摆身体。
但他很快发现,刚刚那一碰触并没让女人有所反应,甚至连常用的瞪眼行为也没有,陈云峰的胆子瞬间壮大,那双大手又伸过去······
坏小子还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柳明月见陈云峰明目张胆的将手伸过来,立即一巴掌拍在陈云峰手背上,同时将螓首凑到陈云峰耳边恼道:“坏小子,你不要对我使坏!”
“我没有!”
男人矢口否认,悻悻的缩回手并做了个无辜的表情,而后侧身朝着他旁边那个穿着吊带装的姑娘疯狂的扭动。
这样的行为顿时让柳明月有点不舒服。臭小子,那种货色也让你如痴如醉,真是瞎眼了!
女人心里泛酸,正待插在俩人中间将他俩隔开,忽然感觉自己的屁股被人摸了一把。
柳明月发出一声惊叫,赶紧转过身去,只见几个打扮的跟鬼一般的小混混站在身后色眯眯的看着她,嘴里喷着臭烘烘、混杂着烟酒味儿的恶心气息,其中一个二十四五岁、赤果着上身、露出一身干瘪肉的混混正伸手来掀她的裙摆。
“你们干什么?”
女人恐惧的大吼一声,忽觉纤腰一紧,陈云峰已然将她揽在了怀里。与此同时,柳明月听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这声凄厉的惨叫居然将迪吧里震耳欲聋的劲爆音乐掩盖,两三秒后,音乐声戛然而止,舞池里除了磕了药的男女还在拼命地摇晃着脑袋外,其余的全都停止动作。顿时,迪厅里除了那个干瘪男弯着腰握住他的手腕惨叫外,再没人发出一丝声音!迪厅里出现令人不安的沉寂,众人的目光集中在那干瘪男受伤的手上。
干瘪男右手的食指、中指和无名指呈一百八十度向后反折,从撕开的肉里可以看见白森森的指骨,皮肉里溢出的鲜血不住的向地板滴落。
柳明月吓得花容失色,她紧紧拽住陈云峰的手臂,低声道:“陈云峰,我们快走吧!”
“不准走。妈的,敢在这里挑事儿,也不打听打听这家迪吧是谁罩着的。”一个黄毛混混怒视着陈云峰。
陈云峰冷冷的瞟了黄毛一眼,对柳明月柔声道:“月姐,不要怕,告诉我,他们还有谁欺负你了?”
“没······没有了!”
干瘪男子的惨状已将柳明月吓得心惊胆战,她哪还敢说出有人摸她屁股的事,只想着赶快离开这个鬼地方。
女人哀求道:“我们还是走吧!”
“想走?没那么容易。”黄毛大吼道:“把外面的铁栅门锁上,在场的人不许报警,否则就是和卢湾区的强哥过不去,没事的人散开,强哥的人站出来。”
话音刚落,围在舞池里看热闹的赶紧四处散开,磕了药还在拼命摇头的也被连拉带拽的清出舞池,一番混乱之后,偌大的舞池里只剩下陈云峰、柳明月以及二十多个把他俩围在中间的混混。
“你以为你们还走得了吗?”黄毛向前跨了两步,如鹤立鸡群一般得意地道:“在这里,是强哥说了算。”
说罢,他看了一眼在一旁痛苦哼唧的干瘪男子,对陈云峰冷笑道:“不就是摸了一把你的女人的屁股吗?居然下手这么狠。你的女人碰不的是吧?好······”
黄毛威风凛凛的扫视了一眼二十多个混混,指着陈云峰和柳明月大声道:“弟兄们,把这个男的给我弄残,当着他的面把这女的给我轮······”
“我轮你妈!”陈云峰一声暴喝,抬腿踢向黄毛的裆部。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强劲的力道将黄毛那并不强壮的身板子直接踢飞,撞倒站在他身后的两个混混后摔在地上,手捂着裆部翻了个白眼,脖子一歪,晕死过去。
已然决定先下手围墙的陈云峰废了黄毛的子孙根后,为了避免柳明月受到伤害,趁着一众还处于惊讶中的混混没能回过神来,他又扑向距柳明月最近的四个混混,出手毫不留情······
只听得四声惨叫和骨断的脆响,两秒不到,四人全躺在地上呻吟。
“整死他!”回过神来的混混的叫嚣着扑来······
“快走!”
陈云峰拽住还处于呆立状态的柳明月就跑,一路拳打脚踢,顺势又击倒三个挡着去路的混混。
“抱着头蹲在这里!不要看。”
陈云峰将柳明月拽进酒吧台和墙之间的夹角处,让她蹲在角落,而后转身迎着冲来的混混抬腿就是几脚,位置还是裆部。反正都是些人渣,将他们废了也好,免得祸害女人。
见陈云峰出招快速狠辣,混混们不禁傻眼,脚步也不由自主的放缓。就在这时,不知谁吼了一声“这小子练过,大家抄家伙”,混混们这才如梦初醒,忙着拿酒瓶、拧凳子,随身携带着刀的将刀抽出,狂嚎着向陈云峰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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