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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云峰冷冷一笑,道:“你这么说,算不算在威胁我呢?”
张正直起身子,眯着眼道:“你说呢?”
陈云峰嗤了一声,不屑地道:“对不起,我这人吃软不吃硬,你那套威胁对我起不了作用。”
游鹏霍然起身:“陈云峰,想不到把你固定在铁椅上了你敢这么嚣张。哼哼哼,威胁你了又如何,我给你三分钟时间考虑,如果你不老老实实交代你的罪行,我保证,你今后只要一想起今天,你就会做恶梦。实话告诉你,我有十几种方法让你吃尽苦头而事后却验不出任何的伤痕。”
陈云峰的脸倏地一沉,他深深的看了游鹏一眼,而后又偏头看向张正,嘴角一咧忽然露出灿烂的笑容,口气也很柔和:“看来你也跟游警官的想法一样,是吗?搏击冠军。”
陈云峰骤然露出的笑脸让张正不由一愕,还没待他反应过来,陈云峰那灿烂的笑脸突然变成讥笑,嘲讽道:“别吓我!我也实话告诉两位警官,我的口供就只有四个字——救人、自卫!不要威胁我,否则做噩梦的不是我,而是你们两个。还有,最好收起你俩那些让我吃尽苦头的想法,因为你俩还不够资格让我吃苦头。”
“哈哈哈。”游鹏怒极反笑,绕过桌子走到陈云峰跟前,忽然伸手掐住陈云峰的脖子,戏谑地道:“不够格是吧,我现在就掐住你的脖子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放手!你最好不要动我。”陈云峰的声音冷的刺骨。
“还敢嘴硬!”
游鹏不由大怒,他很想就这么用力的掐下去,但想到这么做会在颈部留下伤痕,于是他又将手收了回来,在桌子的抽屉里一阵翻找,拿出一迭厚厚的报纸和一把铁锤,瞧那铁锤的分量,怕是有五公斤重。
游鹏给张正使了一个眼色,后者会意的一点头。
得意的笑了两声,游鹏拿着报纸和铁锤在陈云峰眼前晃悠几下:“陈云峰,知道这两样东西是干什么的吗?”
陈云峰当然清楚那两样东西是干啥的,那报纸往身上的任何部位一放,再拿那个铁锤往往报纸上击打,只要力量得法而不将人打死,外表面绝对看不到半点损伤,但是,击打时所产生的冲击力绝对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注:有人把这种方式形容的神乎其技,即便把人打死了也验不出伤痕。这种说法其实是错的,人若是被击打致死,不管隔了多少张报纸,压迫性伤痕绝对会显现。)
陈云峰眯着眼道:“软性伤害击打法,又称‘软性折磨’,手法虽然老套,但很实用。”
游鹏讶然看了他一眼,道:“看来你很懂这东西的妙用。哦,我忘了你是特种兵退役,对这种东西应该有研究。放心,我也是使用‘软性折磨’的高手,我的击打力量会拿捏的很好,绝不会要你的命,最多把你弄个内伤。”
说罢,他对张正道:“把铁椅放平,我把报纸垫在他的胸口。”
妈的,击打的部位居然是老子的胸口!若是常人,两三锤下去,不吐血才是怪事。
陈云峰勃然大怒,这种垫报纸直接击打胸口的软性伤害很可能让人一辈子成为药罐子。他不动声色的将气机运于被箍住的手腕,冷冽的目光的盯着一脸狰狞的游鹏,警告道:“我劝你不要对我做出什么愚蠢的行为,否者你下半辈子一定是在轮椅上度过。”
游鹏轻蔑的一笑,道:“你在做白日梦吗?那你就继续做吧,等会儿你就醒了。”
说罢,他催促张正:“快点、快点。”
张正兴奋的点点头,弯下身去放铁椅。
游鹏和张正已经很久没有干这种极具艺术性和伤害性的审讯手段,以至于俩人都显得异常亢奋,丝毫没有注意到陈云峰被箍住的手在慢慢的缩小······
铁椅放平之后,游鹏满意的将厚厚的报纸放在平躺着的陈云峰的胸口上,右手缓缓举起铁锤,在击打之前他还看了陈云峰一眼,希望从他的眼中能看到恐惧和绝望。不过遗憾的是,他看到的是陈云峰那嘲讽的眼神,还隐隐带有一丝怜悯······
“我让你做梦······”
游鹏一边叫着一边落下了铁锤······
没有预想中击中报纸时应该发出的“扑”的闷响,游鹏感觉落下的手腕忽然被什么给抓住,他定睛一看,顿时一脸惊讶——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可能?张正也瞪大了眼睛呆呆的看着那只擒住游鹏右手手腕的手。
他不是被铐起来了吗,他是怎么挣脱的?
没待俩人想明白其中的道理,陈云峰擒住游鹏手腕的手一拉一扭······
“啊”的一声惨呼,游鹏手中的铁锤“咣当”掉地,他的右手手腕已经扭曲变形,由于疼痛难忍,他握着手腕蹲身惨呼,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汩汩而落······
陈云峰霍的坐直身体,左手铂金大戒指里倏地弹出一道弯弯的寒芒,寒芒没入刑具的锁孔一拨,“哗啦”一声,刑具应声而开······
从陈云峰扭断游鹏手臂到开锁去刑具,这一切发生的时间不过在两秒钟之内,而站在一旁的张正此时还没能从“怎么挣脱手铐”的问题中回过神来。
等他再次听到游鹏那撕心裂肺的惨叫时,为时已晚······
陈云峰愤恨游鹏的险恶用心,扭断了他的手腕后仍不解气,从铁椅上溜下来拧着游鹏的后领将他提起,提膝冲着后腰脊椎一顶······
游鹏再次爆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随着陈云峰的手一松倒在地上,上半身不住的抽搐,一泡尿从裤裆中流出,狭小的房间里很快便臊味儿弥漫。
但是,此时的游鹏对他自己小便失禁的情况根本就不知道,他的第五节腰椎骨以下部位全失去知觉,只有以上部位感觉到的剧痛让他抑不住的高声哀嚎。
与此同时,门外传来“咚咚咚”的拍门声和急切问话:“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
张正总算回过神来,但是,他还没来得及做出攻击动作,陈云峰早已抓起桌上的台灯冲着他的后脑勺横扫过来······
“乓”的一声,台灯被张正的后脑勺撞的四分五裂,他只哼了半声便身子一歪,倒在地上。
“吹什么吹,老子也练过铁头功,迄今为止,世上就没有人能把铁头功练到后脑勺,老子就不信你能练出来!”
陈云峰冲着晕过去的张正不屑的嘀咕一句,他接着一步蹿到门口,正要去开房门,就在这时,门却被一把推开。
原来,在门外守候的两个警察感觉到房间内的动静不对,他们赶紧打开铁门,刚嗅到一股尿臊味儿,忽然鼻子一痛,眼泪鼻血一涌而出。
泪流满面的两个警察下意识的就要捂鼻子抹眼泪,一个身影突然从屋里蹿出,他俩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一股大力给掀翻在地。
陈云峰一步跨过倒地的两个警察后向楼梯间疾跑,他唯一的念头就是赶紧逃出警局,至于后果是什么,他无暇去想。
作为“隐组”的教官,“下手绝不拖泥带水”的原则在他的心里早已根深蒂固。常年在外执行任务的经验告诉他,如果确定了动手之后还瞻前顾后,铁定没命。
两个警察在地上抹了一把眼泪,这才看清了从屋里逃出来的是陈云峰,又见他正在上楼梯,立刻大喊道:“陈云峰逃跑了,一楼的快截住他。”
他娘的,老子该把他俩打晕才是,这样大叫会搞的老子很被动!
若不是考虑到被人守住楼梯后无法逃脱,陈云峰真想回头揍他俩一顿。
尽管现在是中午休息时间,但警局还是有不少人盘亘在一楼的大厅里闲聊。
陈云峰上了一楼过道便往底层大厅跑,他盘算好了,趁着事发突然、警察毫无防备之际,他准备从过道闯进大厅、再强行从警局大院出门。
然而,警察的反应速度倒是出乎他的意料,听到呼喊声的警察纷纷从大厅里涌出,并迅速将过道挤的水泄不通,又见他疾跑而来,赶紧大呼道:“他在一楼过道,抓住他。”
我靠,这么多人!陈云峰掉头便往楼上跑。
二楼的人反应要慢的多,主要还不清楚楼下发生了什么事儿,有人甚至还站在过道上往下看。
“他上楼去了,快拉警铃。”底楼有人在大声提醒。
“呜——”
凄厉的长鸣声响彻整个警察局,所有的人都呆住了,自从陀普区分局成立至今,拉警铃预警的事儿尚未出现过。
警铃一响,警局里不管是文职还是刑侦人员都知道一定是出什么大事儿了,有人驻足而观,有人打开房门出来。
在警铃拉响的同时,陈云峰已经跑到四楼,凄厉的响声让他感觉到了不妙,目光迅速在四楼的过道上一瞟,只有六七个警察在过道上,但都处于呆立状态,一副茫然不解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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