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的是安琪,脸上漂浮着一丝妖冶的潮红,她开门后也没进来,而是站在门口道:“小姐,‘皓月集团’柳董的车刚刚进大门!”
在说话的过程中,她搜寻了一圈,却没发现陈云峰,倒是地上的咖啡杯碎片吓了她一跳。
发生什么事了?安琪正纳闷之际,门背后忽然传来一声惊呼:“我靠,已经进大门了?”
话音刚落,便见陈云峰从门后探出脑袋,他满头大汗、面带惊惶、表情慌张。
他怎么了?安琪感觉奇怪,她看向朱莉,见她俏脸含笑、眼儿弯弯,一双明眸一眨不眨的看着门背后的男人,既像是嘲讽、又像是捉弄,让人琢磨不透。
陈云峰从门口出来,急声道:“公主,你赶紧找个地方让我躲躲,否则我货大祸临头,惨不忍睹,也不能跟你去非洲了。”
朱莉浅浅一笑,慢条斯理地道:“陈先生,如果不想让你的秘密曝光,我建议你今后最好对我气点、尊敬点。”
我日,她倒是很会抓老子的“把柄”趁机威胁嘛!
陈云峰悻悻地道:“是了是了,公主,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快找个地方让我躲吧,你的办公室也行。”
朱莉俏脸一寒:“对不起,我的办公室不接待本性龌龊的男性······安琪,你把他带到你的办公室。”
安琪大喜过望,当即坚定地点头:“是,小姐!”
陈云峰却脸色一苦,幽怨地道:“不是吧,公······”
话没说完,安琪已经拽住陈云峰那粗壮的胳膊,迫不及待的就往门外拖,嘴里猴急猴急地道:“陈先生,快跟我走吧。”
“我靠,我会失······身的。”
“嘭”的一声,房门将“身的”两个字挡在了门外。
哼,想进我的办公室,也不看看你是谁?朱莉冲着紧闭的房门得意的挥了挥粉拳,被那无耻的混蛋气了半晌,总算扳回一局。
蓦地,她黛眉一皱,想起安琪刚才的神情,似乎对将陈云峰带到她的办公室的建议很开心。
安琪不会是对那个龌龊的东西有想法吧?
不会不会!朱莉旋即否定了自己的猜测。对于自己的秘书,她还是比较了解,虽然安琪平时的穿着打扮既性感又火辣,但在边海这两年,她一直没有跟哪个男人有过纠葛。而且,安琪的择偶标准与一般人不一样,冒险精神是她的第一首选,她曾说过,她的男人必须是个冒险家,她的前男友就是一个喜欢冒险的人,不过,却因为一场意外而失去了性命。
在朱莉看来,陈云峰距离“冒险家”还差得远,而且,他还是个外国人,安琪再没眼光,也不可能选择陈云峰这样的男人。
······
陈云峰被安琪拽着来到大厅,他赶紧告知邓世良等人不要泄露他来过“巴尔蒂亚”,然后在他们暧昧的目光中,红着老脸被女人带进了她的办公室。
或许是因为四周的书架和宽大的办公桌占据了空间的原因,安琪的办公室看起来并不大,留出的空间只有十来个平米,虽然感觉有点紧凑,看着倒也雅致。
“强壮的男人,等我一会儿,我要去迎接柳董。”
安琪“嗤嗤”笑着在男人的胸膛上抚摸了一把,而后摇摆着水蛇腰、甩动着圆臀出了房间。
叫我等她?妈的,老子今天怕是在劫难逃哦!
陈云峰的心禁不住欢快起来,脑子里浮现出昨晚在阳台的一幕,他心骚骚的在办公室里兜了一圈,目光落在那张只有一台电脑和少量办公用品的宽大办公桌上。
乖乖,这是办公桌还是双人床?
陈云峰暗自感叹一声,想象着在这宽大的办公桌上“噼噼啪啪”的场景,这种办公室恋情,真他娘的刺激。
正心痒之际,他忽然想起徐晨星昨晚的忠告,犹如当头淋下一桶冰水,立刻让他打了个寒颤。
不行,老子坚决抵御妖精的诱惑,她一回来,老子立刻告别,绝不给她任何拉裤链的机会!
刚打定主意,房门便开了。安琪犹如一只猫儿一般灵巧的进屋,接着将门关上。陈云峰看得很明白,金丝猫关门的时候有个反锁房门的动作。
这样的举动当即让他口舌生津,他费力的咽了口唾沫,结结巴巴地道:“安琪,我······我还是先······先走······”
女人没有说话,踩着碎碎的猫步风情款款的缓缓向他走来,立体感十足的俏脸挂着妖冶的笑容,眼波欲流,妩媚妖娆。
男人的目光从那两条又长又白的*扫过,那裙摆随着女人的迈步一抖一抖、似掀非掀,犹如妖精附体,极为撩人。
“你······你要干什么······”男人艰难的问了一句,又咽下一口唾沫。
“你说呢?”女人娇声反问,碧眼泛出一丝春意,整个人犹如一颗俏媚的石榴,让人垂涎欲滴。
“我······我不知道!”男人一边回答一边后退,仅仅两步便抵触到了办公桌,再无可退之地。
“那我就用行动告诉你。”
女人“哧哧”媚笑,随着距离的拉进,香奈儿5号的香味在此时显得特别浓郁。男人的心蹦达的甚是欢快,看着那张仿佛写着“我很饥渴”四个字的俏脸,他陡然发现,自己居然很无耻的······有反应了!
“你别······别乱来,我······我是老实人。”
男人为自己找着并不靠谱的理由,那喉结却连连蠕动,似乎在吞咽口水。
女人笑意更浓,她走到男人跟前,春意莹然的碧眼凝视了男人两秒钟,忽然伸手来了一招猴子偷桃······
“嘶——”
男人发出不知是舒爽还是痛苦的吸气声音,而女人则是一声惊叹:“偶,上帝呀!你真的很‘老实’!”
“不······不要这样······行不?”陈云峰在艰难的抗拒。
女人也用实际行动回答男人,拉裤链的声音骤然响起,而且,女人的一条修长*已然搁在办公桌上。
我靠,这姿势······男人的脑子里浮现出一副画面,有点蠢蠢欲动。
女人凑到男人的耳边低声呢喃道:“t字裤,要看吗?”
“要······”男人刚蹦出一个字,又赶紧摇头道:“不不不,我不看。安琪,别······别诱惑我,我是正经人。”
女人妩媚的白了他一眼,轻轻收回腿,接着在男人的唇上蜻蜓点水一般的啄了一下,然后蹲下身子。
她要干什么?难道······
心中的念头刚刚闪过,便听到女人一声惊呼:“天啦,好雄壮!你真是个大男人。”
当然雄壮,也不看看是什么货色!
男人骄傲的挺了挺腰,接着又听女人道:“咦······气味好浓,大男人,你没洗澡吗?”
男人老脸一红,昨晚跟徐晨星荒唐了一个多小时,的确没空洗澡。
一想到徐晨星,陈云峰就想起了她的警告,恐惧感和罪恶感油然而生。
不行,老子不能对不起姐!老子要守身如玉。
陈云峰正准备将女人拉起来,然而,一股温润的感觉立刻击溃他的理智。
天啦!深喉啊······
接着,男人犹如离水上岸的鱼,张大嘴巴“呼哧、呼哧”直喘;而女人则像偷到鱼儿的猫咪,“噗哧、噗哧”不绝于耳······
然后,吃完“鱼儿”的猫咪忽然起身,动作也粗鲁起来,飞快的解着男人的皮带,娴熟的就像训练过一般。
再接着,女人来了个方位替换,变成了她抵靠着办公桌,而男人则站在她跟前。
而后,女人坐上了办公桌,修长的*门户大开的悬在半空,她一手撑着桌面,另一只手向男人勾了勾,娇媚地道:“来呀,大男人······”
“我······”男人嘶哑着嗓门吐了一个字,目光在那风景独好之地溜达了一圈,艰难地道:“不······不行,我是柳······柳下惠。”
“你改名了吗?”女人不解的问了一声,接着又妖媚地道:“柳下惠,那你快来吧,我需要你。”
老子······老子忍不住了!柳下惠那小子反过来念就是惠下柳(会下流),比老子还龌蹉啊······
看着女人那妖冶的姿态和迷离的眼神,男人低吼一声,扑了过去······
“h,y-gd!yes······e-n,baby,*-e······”
女人咿哩哇啦的乱叫起来。
“姐,我是被迫的。姐,我是被迫的。姐,我真的是被迫的······”
男人也在“痛苦”的哀嚎······
······
四十分钟后,男人一声低吼,如抽风一般的抖动了十几下,然后将汗渍渍的头压在女人那雄伟壮观的峰峦上。
女人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把推开男人,坐起身来担忧地道:“糟了,我忘了叫你戴套套!”
“戴什么戴,我不用那个玩意儿!”
男人一边提裤子一边回应,眼珠子还在女人那白玉般的身上滴溜溜打滚,还有点意犹未尽。
“可是······”女人懊恼地道:“可是我是危险期!”
“没事的,今天我是安全期!”
男人大手一挥,毫不在意。塑料面具那玩意戴上多不方便啊,会憋坏的。
什么?他······他是安全期?
安琪好奇的看着陈云峰,难道,男人跟女人一样,也有“安全期”与“危险期”之分?
陈云峰不知道安琪的想法,他继续道:“再说了,那个东西还要去买,太麻烦!”
“谁说要买了,我的抽屉里就有!”
我靠,不会吧?
男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这女人也太他妈强悍了,居然把套套放在自己办公室的抽屉里,难道经常有男人进来和她······
这么一想,陈云峰顿时有点不舒服。他娘的,老子还以为捡了一个二手货,照这个阵势看来,是个三手货老子都应该偷笑了,搞不好这只骚狐狸就是个“n”手货!这里的外国保镖个个身强体壮,说不定早就是她的入幕之宾,也许,邓世良他们也没能逃脱魔爪。我靠,老子刚才还玩的特嗨!
郁闷的整理好衣物,陈云峰连比带划地问道:“你经常······经常这样······”
女人不解的看着陈云峰的动作,他的左手拇指与食指环成一个圈,右手的食指不住的往那个圈圈里戳。动作虽然猥琐,但安琪还是没看懂。
骚狐狸真笨!陈云峰进一步解释道:“就是我们刚才那样做!”
安琪莞尔一笑,娇媚地道:“大男人,你打开抽屉看看不就知道了,中间那个抽屉!”
难以掩饰心中的好奇,陈云峰走到女人的座位处,拉开中间个抽屉一看······我日,这么多?
陈云峰当即惊得目瞪口呆,抽屉里除了两盒子套套外,还有三根柱状物,其直径和长度一点也不比他的逊色,还有连成一串的蛋蛋,全是电动产品。
更让他惊讶的是,其中一根“柱子”上赫然包着一个套套······
搞什么飞机呀!
男人拿出那个戴着套套的柱状物,问道“你······你买这么多套套的目的就是为了套这个东西?”
“嗯哼!”女人娇媚的轻哼一声,秀眉往上挑了挑,模样儿有种浓郁的诱惑!
陈云峰的心又不受控制的欢快起来,他吞了口唾沫,结结巴巴地道:“为······为什么?”
女人很流利且很自然的解释道:“我怕那东西太脏,所以就套个套子上去!”
原来是这样!男人感觉好笑,洗洗不就行了吗?看来,骚狐狸不懂“洗洗更健康”的道理。
只听女人继续道:“你和小姐在会议室的时候,我就在这里用那个东西解决我的需要,心中幻想的就是你。”
“什么?”男人惊叫一声,扬了扬手里的东西,“你······你先前就在用这个东西?”
“嗯。”女人很认真的点点头,“我一直用到大门保安室的电话打来才停止,因为柳董的车进了大门。于是,我又过来通知小姐,差一点点,只差一点点我就到高······”
不待女人将那个“潮”说出来,男人急吼吼的打断道:“你用了之后洗过没有?”
“没来得及······”
“我靠!”
男人犹如拿了一块烫手的山芋,忙不迭的将手里的东西扔进抽屉里。真他妈晦气呀,老子居然还握在手里这么久!
“咯咯咯······”看到男人那狼狈的举动,女人不禁娇笑起来。
男人的脸红的发紫,郁闷了一会儿又结结巴巴地道:“你在·····在边海市还······还有别······别的男人吗?”
女人愣了愣,旋即嫣然一笑,揶揄道:“你很在意吗?”
“不······不在意,我很开通的。我只是是随便问问,嘿嘿,随便问问!”
陈云峰满不在乎的挥挥手,但他的表情却有点不自然,要说完全不在意,那是假的。
他在说谎!看来华夏国男人跟小姐说的一样,最爱口是心非,明明有点在意一个女人,却喜欢故作毫不在意的姿态,真有趣!
安琪微微一笑,心里涌上一丝甜蜜,也泛起一丝温柔,她柔声道:“如果我说我已经四年没有过男人了,你信吗?”
“我靠,西方的女人不会这么保守吧?”
陈云峰暗自嘀咕,潜意识里却有点相信女人的话,也隐隐有点开心。
“四年······四年前你有很多男人吗?”
陈云峰禁不住又问了一句,说出之后又大为后悔。自己这么说,岂不表示很在意她的过去?再说了,西方女人特别讨厌别人打听她的*,这么问着实有点丢华夏国男人的脸!
女人却并不在乎,她娇笑着反问道:“傻男人,我是那种随便的女人吗?”
有点像哦!要不然你怎么会前方百计的勾引老子?我靠,老子居然让你得手了!唉,看来这定力还有待提高啊!
女人不知道男人在腹诽,她接着幽幽地道:“我读大学的时候有过一个男朋友,他是我的大学同学,但他也是一个冒险家,是个让我着迷的冒险家,我们整整交往了三年。可惜,四年前的一次冒险,他出了意外,永远的离开了我······你知道吗?当我得知他死去的消息时,我不是晕倒,而是失控的疯狂大叫,因为我心里痛啊!那种痛不是你能了解的,用你们华夏国的一句成语来说就是‘抓心撕肺’······”
“是‘撕心裂肺’,安琪!”男人柔声纠正,他感觉得到女人的心中还残留着昔日的伤痛。
“偶,对不起!你们华夏国的语言太丰富了,我无法像小姐那样深刻的领会。”
“没事,安琪,你继续!”陈云峰忽然产生想要了解这个女人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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