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晨星气呼呼地道:“你在吹牛,这块金砖又沉又滑,你有那个本事夹起来吗?”
“你不信吗?我马上夹给你看!”男人抖擞精神,暗劲运于拇指与中指,夹住金砖一提,那黄灿灿的金砖离地而起,稳稳的卡在两指之间。
女人咂咂舌头,又连试了几次,却也未能将金砖夹起来。
陈云峰嬉皮笑脸地道:“姐,之前你夹得很稳,怎么这下夹不住了?”
“滚!”女人啐了一口,将金砖推到一边,而后下了床。
男人从身后将她抱住,在她耳边柔声道:“这块金砖替我收好,今后我要用它当聘礼,把你风风光光娶过门!”
傻小子有良心,不枉我等了他多年!
徐晨星感动的想哭,陈云峰虽然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一直窥觑柳明月,但他话里的意思却很透彻,她才是他最爱的女人。
女人转过身来,美眸氤氲一片,双臂环住男人的虎腰,额头蹭着男人的脸颊幽幽地道:“傻小子,哪怕你没有聘礼,甚至一穷二白,姐一样嫁给你!你叔叔阿姨也不会嫌弃你这个又穷又傻的女婿。”
“我可不傻,叔叔和阿姨一直都夸我聪明。”
男人急吼吼的争辩一句,接着捧起女人的俏脸,伸出舌头在那娇艳的唇瓣上舔了一下,像宣誓似的道:“姐,嫁汉嫁汉、穿衣吃饭,意思就是男人要有担当,不能让自己的妻子受苦受累。贫贱夫妻百事哀呀!如果我穷,就算你不嫌弃,我也没脸娶你。所以我要好好挣钱,我要让你们过好日子。”
女人莞尔一笑,嗔道:“你能挣多少钱?有月姐在,难道我们还会饿肚子?”
“那不一样,如果我用女人的钱,那我岂不是小白脸了?”
“什么小白脸,你最多就是小黑脸。”
俩人笑闹一小会儿,徐晨星拍拍男人脸颊温柔地道:“傻小子,你快去月姐那里看看那头狮子走了没有。欧美男人示爱的方式不同,胆大、脸皮厚、不怕出糗、穷追猛打是他们的风格。你小子能把我娶过门不算本事儿,能把月姐这朵高贵的牡丹花摘了才是大本事!”
“别担心!”男人大言不惭地道:“弗兰克算什么,我比他更大胆、脸皮比他更厚、喜欢出糗是我的优点、穷追猛打是我的特色······我靠,这话怎么越说越不对味?”
“那是你无耻!”女人笑骂一声,嗔声道:“好了,你快去月姐那里吧,我换身衣服再过来。你给我听好了,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必须把月姐搞定,否则······否则你就用那块金砖去买老婆去!”
男人心花怒放地道:“姐,请你放心,我保证完成任务。”
······
陈云峰来到董事长秘书办公室,一进门便看见丁岚、朱助理和梁子涵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三女很专注,压根儿没看见陈云峰进来。
我日,一定是梁秘书那小娘皮将老子钻办公桌的事拿出来八卦,妈的,老子哪天也钻一下她的办公桌······不,钻她的腿!
陈云峰重重的咳嗽一声,三女回头一看,下意识的齐齐叫了声:“陈经理。”
“月······哦,柳董在不在办公室?”
“在,那个······美洲狮先生也在!”丁岚刻意的补充了后半句,脸上的笑容意味深长。
我靠,那家伙真没走!
陈云峰大为不满,粗声粗气地道:“丁秘书,给我一个文件夹。”
丁岚一愣,讶然道:“你要文件夹干什么?
“问什么问,快点给我!”男人有点不耐烦。
朱助理的眼珠子骨碌碌一转,问道:“陈经理,空的文件夹行吗?”
“随便吧!”男人挥了挥手。老子只是拿个文件夹做做样子而已,意思是有事儿找月姐商量,让弗兰克那家伙赶紧走人。
接过朱助理递来的空文件夹,陈云峰大步向柳明月办公室走去······
“朱姐,他拿个空文件夹去找柳董干什么?”丁岚还有些迷糊。
朱助理低声道:“这你就不懂了。现在整个集团的人都知道那头美洲狮在疯狂的追求柳董,每天去他的办公室纠缠她。‘花心黑男’一定不爽!不过,因为他俩是朋友,‘花心黑男’不好意思和对方翻脸,只能用找柳董有事儿的借口赶走美洲狮!既然是借口,没道具怎么行?”
梁子涵点头道:“朱姐说的没错,‘花心黑男’有危机感。”
“原来是这样!”丁岚明白了其中的道理,沉吟片刻后摇头道:“我一直想不通,凭着柳董的身份和地位,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可她为什么愿意与徐总共同分享一个男人,‘花心黑男’有啥好的?
还有,美洲狮可是华尔街有名气的‘天才股神’啊,只是那身打扮比较雷人而已,论能力的话甩‘花心黑男’十万八千里,可我发现柳董就是不喜欢他。唉,可惜了!”
朱助理道:“我觉得吧,现在下定义太早了,柳董是怎么想的我们都不知道。不过,这段时间只要开会,柳董总会放那头狮子进会议室,开会的时候还专门留出时间让他讲解一些股票、基金方面的知识,应该说,她还是挺欣赏那头狮子的。说不定时间一长啊,柳董就跟他好上了。”
“朱姐,我觉得不大可能!”梁子涵不同意朱助理的看法。
“为什么?”朱助理问道。
梁子涵笑了笑,道:“虽然绝大多数会挣钱的男人讨女人喜欢,但还有一种男人更讨女人喜欢,简直就是爱不释手。”
丁岚哑然失笑:“梁秘书,有那么夸张吗?”
梁子涵美眸一眯,上半身往前一倾,拉近与俩女之间的距离,神神秘秘地道:“丁岚,你别不信!我再告诉你俩一个秘密吧,‘花心黑男’钻桌子之后,又与徐总进了休息室。”
朱助理和丁岚惊讶的“啊”了一声,脸上浮上一层粉色。
丁岚奇怪地道:“你不是走了吗?怎么知道徐总和‘花心黑男’进了休息室?”
梁子涵嘻嘻一笑,道:“我见‘花心黑男’来了,怎么着也得给他冲杯咖啡吧,所以,我冲好咖啡后又去了徐总的办公室,结果他俩都不见了。
当时我还纳闷,这两人咋就凭空消失了呢?但没一会儿,我似乎听见休息室有声音,于是我就去贴着房门一听,啧啧啧······”
梁子涵砸吧了几下嘴巴,忽然起身去了门口,鬼鬼祟祟的探头出去查看外面。
丁岚正听的心痒难搔,梁子涵那莫名其妙的行为让她有些不耐,便催促道:“你干嘛?快说下去呀。”
见外面的过道没人,梁子涵这才回到座位,小声道:“我贴着房门偷听,开始的时候徐总的叫声并不大,但一两分钟之后,徐总那叫声啊······我的天啦,简直是惊天地、泣鬼神。
朱姐,丁岚,我们都是结过婚女人,那种滋味大家都知道。我敢肯定,徐总那种毫无顾忌的大叫不是故意做作,而是不由自主、身不由己的反应,而且是极度快乐的。
这说明什么?说明‘花心黑男’特会玩,也特懂得玩。还有,我在外面听了差不多二十分钟,徐总就叫了二十分钟,一声比一声急、一声比一声响,根本不曾停顿过。这也说明,陈云峰那黑小子的体格非常好,冲劲和耐力都是杠杠滴!
所以,从女人的角度来讲,‘花心黑男’在做那事上绝对是人中之龙,因此,柳董愿意跟徐总共享一个男人并不奇怪。我跟你俩说啊,大多数身居高位的女性工作压力很大,需要大量的精神慰藉和r体慰藉,因此······”
“去去去,你最后的话是纯粹的瞎说!”
丁岚羞涩的打断,心里却对梁子涵的看法甚是赞同。她离了婚七八个月,离婚后的第一个月倒还凑合,但那之后,晚上睡觉便总是失眠,渴望有个男人搂着她睡,而且,身体经常出现急需要慰藉的那种火烧火燎的感觉!
丁岚的模样儿不差,也不乏追求者!但经历过一次失败的婚姻后,她不敢轻易的相信男人。她宁肯去“成人用品”店买些条状物体和椭圆形的电动玩意来慰藉自己,也不愿像同样离了婚的梁子涵那般放纵。
“我可没瞎说!”梁子涵一本正经地道:“女人对男人感情不是钱买出来的,而是男人‘咔嚓’出来的。不管那个男人有多少钱,如果是‘六点半’,你会爱他本人吗?肯定不会。
但如果那个男人没钱,却能在灌溉良田的工作上兢兢业业,不偷奸、不耍滑,这样的男人肯定有人爱。所以说,会‘咔嚓’、懂‘咔嚓’、‘咔嚓’花样特多的男人才是女人的最爱。”
听到梁子涵“咔嚓”来“咔嚓”去,朱助理忍不住笑道:“拉倒吧,按你的说法,‘花心黑男’岂不是女人的最爱?”
梁子涵点点头,郑重地道:“严格来讲,今天的偷听颠覆了我对‘花心黑男’的看法。你想啊,能驯服徐总那种火辣女人、也能征服柳董那种闷骚女人的男人,不是极品是什么?这种男人,绝对是女人的最爱。”
说到这里,她又喟然一叹,遗憾地道:“可惜啊,恨不相逢未嫁时!要是我的老公是他,我就不会离婚了。”
丁岚:“······”
朱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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腋下夹着个空文件夹的陈云峰来到柳明月的办公室门口,贴着房门倾听里面的动静,只听弗兰克在高谈阔论,而柳明月则偶尔娇笑一声。
我靠,弗兰克那家伙的话就那么好笑吗?
陈云峰大为不满,他也不敲门,阴沉着脸扭开房门走了进去。
一进屋,他便看见柳明月和弗兰克隔着茶几相对而坐。
茶几上放着两只咖啡杯,高贵美人似乎还沉浸在开心中,俏脸嫣红,眉宇间隐含笑意,一副喜上眉梢的娇俏模样。
弗兰克笑眯眯的招呼道:“hell,华夏悍夫,下午好!”
好个屁!我靠,老子要是不来,月姐那模样怕是快投怀送抱了!
陈云峰心里甚不是滋味,粗声粗气的回应道:“下午好!狮子先生,我现在要跟柳董谈工作上的事,请你回避一下。”
听到陈云峰粗鲁的回答,柳明月不由一愕,看了看“坏人”的脸,那本就黝黑的脸简直乌云密布,似乎随时有可能打雷下雨。当看见他的腋下还夹了个文件夹,更是哭笑不得。
坏人,你吃什么醋啊!
柳明月横了陈云峰一眼,微笑着对弗兰克道:“美洲狮先生,对不起,你先去楼下等会儿。”
“k!伙计,女神,那我下去等你们!”
弗兰克一走,陈云峰便阴阳怪气地道:“月姐,看来你跟那头狮子聊得很开心嘛。”
女人没有回答,起身走到陈云峰面前,从他的腋下抽出文件夹打开看了看,发现是空的后不禁莞尔。
将文件夹往茶几上一扔,女人抬起玉手轻轻抚摸男人的脸颊,柔声问道:“你吃醋了?”
“对,我吃醋了,我心里酸溜溜的很不舒服。”男人也没打算否认,回答的理直气壮。
女人双臂一展,凝视着男人的眼睛深情款款地道:“坏人,月姐的身体虽然不高大、也不坚强,但是,肯定能给你最贴心的安慰。如果你不舒服,来,靠着月姐的身体、钻进月姐的怀里,用心体会月姐的温柔与爱意,好吗?”
没有坚定的誓言、也没有华丽的词藻,柳明月用她似水的柔情,轻而易举的化解了男人心里的酸楚与不满瞬间消失,剩下的只是腻人的甜蜜与泛滥的柔情。
陈云峰的喉结蠕动了几下,他想说话,也想感慨,然而,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嘶哑着嗓门呐呐的叫了一声“月姐”,而后一把将她拥在怀里,紧紧的抱着她,紧紧······
“坏人,舒服点了吗?”女人在男人耳边轻声询问,她的双臂环着男人的虎腰,螓首搁在男人的肩上,俏脸洋溢着幸福之情。
“舒服了、舒服了······”
男人没口子的回应,他忽然捧起女人的俏脸,接着伸出了猩红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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