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姸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目光左右扫视,几次掠过陈云峰,但都没在他身上作任何停留,均是一晃而过。
陈云峰放下心来,顿觉吴研这般扫视有种说不出的妩媚感。他看了看身旁甩动着小屁屁的女孩,再看看吴姸,两者一对比,前者如草鸡、后者像是凤凰。
那小子的命真好!
陈云峰羡慕的瞟了一眼吴姸旁边的那个男人,见他的手伸进裤兜里掏东西。
我靠,该不是认为傻妞是出来卖的而想掏钱给她吧?哈哈,不知道是给一百还是两百?傻妞又会是什么表情?
陈云峰甚是好奇,正想好好看看一出给钱的戏码,面前的女孩儿忽然转身,柔软的娇躯迅速靠了过来,贴着陈云峰的胸膛轻轻扭动,散发出熏香的秀发拂过他的鼻孔,痒酥酥的感觉让他当场打了个喷嚏。
妈的,这小萝莉又在“欺负”老子!
陈云峰揉了揉鼻子,他正准备投桃报李好好探索一番,那女孩儿却率先行动,手儿一探来了个海底捞月······
日哦······
陈云峰顿时呲牙咧嘴,立马有种着了火的感觉。
女孩儿没有松开的打算,凹凸有致的娇躯贴的越发紧密,随着劲爆的音乐和dj的嘶吼,在陈云峰怀里来回摩挲。
“别······别这样!哥哥不是那样的人。”陈云峰埋头凑到女孩耳边,嗓门有种嘶哑的诱惑,其实他早就“火冒三丈”、邪念重重。
女孩儿“哧哧”娇笑两声,接着妩媚的白了他一眼,垫起脚尖在男人耳边低声呢喃道:“大叔,那你是什么人?老实人吗?嘻嘻,你果然很老实哦!”
我靠,叫老子大叔,老子有那么老吗?
陈云峰大感尴尬,下意识的瞟了一眼周围,男男女女们虽然也在疯狂的扭动,但很多人也在像他和女孩那般暧昧的摩挲。还有女人更是背对着男人,上身前倾,屁屁后撅,不知是在摩挲还是在做其它事儿······
难道这是舞吧统一的动作?
陈云峰大感刺激,他一把揽过女孩,先过过手瘾再说。
还未将身体的奥秘细细探索完毕,他忽然想起自己还要看酒吧厅那一男一女的好戏。
他赶紧回头,却见吴姸好像已经醉了,上半身已然搭趴在桌面上,娇躯似乎已经无力到坐也坐不稳,若不是她旁边那个男子拽着她的胳膊,怕是早已下滑摔倒。
那个男子拿起吴姸的挎包挂在他的肩膀上,而后俯身凑到她的耳边说着话······
日,几分钟时间就醉成那样,这点酒量还来舞吧喝酒找鸭子,真是不自量力。
陈云峰不屑的撇了撇嘴,忽觉自己的裤链被猛地一拉······
丫丫个呸的,真大胆啊!
陈云峰心虚的看看四周,见大家要么癫狂扭动,要么暧昧摩挲,没人将心思放在他这儿,他这才放下心来,任由女孩施为。
那女孩又“哧哧”媚笑,凑到他的耳边娇声道:“大叔,虽然你发育的有点畸形,不过我喜欢。”
靠,老子这是特种型,什么畸形?一点也不会形容!
陈云峰大为不满,又将她搂在怀里继续刚才未完成的探索······
“小妹妹,你这种才叫畸形,不过,老子更喜欢!”陈云峰粗声粗气的回应。
两人的呼吸急促起来,女孩就像是麦芽糖一般紧紧的黏着陈云峰,小嘴“呼呼”喷着香气。
“大叔······”女孩饮泣似的呢喃一声,转过娇躯背向陈云峰,而后上半身前倾,螓首回转看着他,迷朦的眼睛发出“你懂得”的讯息······
“我懂、我懂······”
陈云峰一边呐呐自语、一边猴急的伸过手去······
忽然,他手一缩,嘴里惊呼一声“禁锢”!接着扭头看向吴研那边。这一望,顿时让他勃然变色。
酒吧厅里只剩下三个调酒师和三个兔装女郎,那一男一女已然不见踪影。
靠,老子真******大意!
陈云峰也不管丽霞扑面、媚眼如丝的女孩儿,拔腿就往舞池外跑。
“什么怪蜀黍,弄得人家不上不下的真难受!”
女孩儿冲着陈云峰的背影狠狠的竖了个中指,娇躯一转,媚眼在舞池的搜寻一阵,很快,她便物色到了一个二十八九岁的男人······
陈云峰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出舞吧来到外面的人行道,却也没发现两人,顿时让他慌乱起来。
虽然和那傻妞的关系不好,但人家好歹人家帮过他。如果她是自愿献身给那个男人的话,陈云峰无话可说,但那个家伙既然用了“禁锢”,证明吴姸那傻妞并不是自愿的。何况,“禁锢”那玩意儿还差点祸害了另外三个女人,那三个女人可是陈云峰的逆鳞。
因此,无论是出于感恩报答还是心中的正义,于公于私他都得救吴姸。
他想找找有没有目击证人,但或许是因为时间太晚,人行道上几乎没什么人。
那家伙是不是打了车把她带走了?
陈云峰想到了最糟糕的结果,不过他立刻又否定了自己的猜测。
不可能那么快!通道长二十二三米,无论那家伙是将傻妞抱着走还是背着走,到这里也要二十多秒,何况,老子最后看他俩时,那个男人还在傻妞耳边说话。他把傻妞弄出来后还要招计程车,还得将浑身瘫软的傻妞塞进车里,就算出门就遇到计程车,完成所有的过程至少也要三分钟,老子从最后看到他俩到追出来也不过两分多钟,他俩没那么快打车离开。
或许······他们还在舞吧里!
事不宜迟,陈云峰连忙折返回去。
进了舞吧,他直接往洗手间跑。
吧台右转角便是通往洗手间的通道,通道大约八米长,两米宽,左边第一间是关着门并上了锁的储物室,男厕所与储物室是两隔壁,右边除了一间女厕所外,没有别的房间。
在男厕所里巡视了一遍,没有发现。
陈云峰也顾不得进女厕是否会被人当色狼骂,从男厕所出来后他立刻钻进了女厕所。
女厕里没人,陈云峰在前两排蹲位也没什么发现,当他走到最后一排蹲位时,隐隐听到了声音,就像拍巴掌那般“啪啪”响。
我靠,傻妞浑身无力,狗东西居然敢弄进蹲位里瞎搞,老子不阉了你才是怪事!
陈云峰勃然大怒,走过去一脚踹开小门······
“啊”的一声女人尖叫,一男一女瞪大了眼睛看着一脸怒气的陈云峰······
我日,搞错了!
眼前的一幕让他大为尴尬,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后背紧靠着磁砖墙面,一条腿立地,另一条腿踩踏在蹲式大便器的冲洗水箱上,短裙翻卷到了她的腰间,肌肤白的晃眼。
一个男人扎在女人的腿间,裤子褪到膝盖处,暴戾的瞪着一双牛眼。
“对不起,你们继续、继续······”陈云峰忙不迭的关上小门,仓皇而逃。
“靠,没见过在女厕所里打洞啊!再敢来,老子宰了你。”身后传来男人的怒吼声。
“吓死宝宝了,我以为是我老公来了!你也真是的,也不找家宾馆开房,硬是要在女厕所里搞。”
“宝贝,你老公在舞池里呢,我敢带你去开房吗?”
“你真笨,我扯个谎就行了。”
“嘻嘻,宝贝,宾馆里哪有在女厕所里刺激?这不,刚才那家伙踹门的时候,我感觉得到你在······。”
“别说了,你好讨厌······对了,野老公,那个男人的拉链好像没拉上哦!”
“可能他跟女人办事的时候还没办完那个女人就跑了,要不然他怎么跑到女厕所来找?别说他了,来宝贝,我们继续。”
“你快点,我老公还在舞池里跳舞呢!”
······
出了女厕所的陈云峰“呸呸”两声,心里也越发的担忧,时间拖得越久,傻妞的情况就越不妙。
走到储物室门口,他忽然停下脚步,看了看那锁,又贴着门倾听几秒钟,暗叹一声后摇摇头离开。
他走到酒吧台,指着吴研喝酒的那张小桌,对正在擦拭玻璃杯的四个调酒师道:“请问,刚才在那张桌喝酒的一男一女是不是出门了?”
话音刚落,一个调酒师手一滑,玻璃杯掉在了酒吧台的台面上,不过没摔碎。
调酒师赶紧拿起杯子,接着悄悄的瞟了瞟陈云峰,而后和另外三个调酒师对视了一眼,四人不约而同的摇了摇头。
这家伙有问题!
调酒师看似没抓稳玻璃杯而滑落的举动引起了陈云峰的警觉,而且,对方瞟他一眼的行为也被他逮了个正着,那一瞟,陈云峰还看到了一丝惊惶。
对了,傻妞消失的时候,本来有四个调酒师的酒吧台却只有三个,还有一个当时去了哪里?难道恰巧上厕所去了?
陈云峰忽然想起一个细节,顿时脸色一沉,森冷的目光犹如两道有形无质的利剑,杀气腾腾的盯着调酒师。
调酒师被陈云峰盯得浑身发寒,他犹豫了一下,结结巴巴地道:“我······我想起来了,他们······他们一起出去了。”
陈云峰眼睛一眯,淡淡地道:“是吗?他们是一路走出去的吗?”
“没······没错,他们······他们一起走的。”
额头冒出丝丝冷汗的调酒师一边回应,一边下意识的朝厕所方向瞟了一眼······
靠,他俩在储物室!
陈云峰瞬间明白,调酒师和那个家伙搞的是里应外合的勾当,一定是那家伙将吴姸抱进储物室之后,这个家伙在外面锁了门。
二话不说,陈云峰转身向储物室跑去。救人如救火,根本来不及用月牙开门,他抬脚一踹,储物室的门被踹开,眼前的一幕顿时让他怒火万丈······
只有六七个平米的储物室中央,那个与吴研喝酒的男人正瞪大了眼睛惊讶的看着陈云峰。此时的他跪在地上,两手撑着地面,看他那姿势似乎正准备往下压。他的下半身光溜溜的,脱下的裤子挂在靠墙而立的拖把把端,黝黑的屁股和两条长满毛的黑腿让人感觉恶心。
男人的下方一动不动的躺着一个女人,女人的螓首偏向里边,看不到她的全貌和眼睛。青色外衣已经被剥开,里面是白色衬衣。衬衣的领口完全敞开,露出一大片雪白肌肤和黑色bre。bre已经撩到了上方,峰峦傲然、粉嫩细腻。
女人的两条长腿呈大字型分开,由于男人身体的遮挡,看不到她的秘密。但她的裙摆已经翻卷到了腰间,黑色裤袜和一条薄如蝉翼的黑色小可爱散乱且可怜的扔在并不干净的地板上,挎包放在裤袜的旁边,场面既凄凉又悲催。
那个男人迅速从惊诧中回过神来,黝黑的脸立刻一沉,他也不说话,起身挺着短小精干的惹祸之根向怒气冲冲的陈云峰迎头就是一记右鞭腿。
靠,这家伙还练过!
陈云峰眼睛一眯,紧紧锁定对方右腿的运动轨迹,接着抬起左手一挡,“嘭”!腿和手臂结结实实的碰在一起。
不待那个男人收腿,陈云峰的左手屈指成抓扣住了对方的脚脖,紧接着右手握拳,中指的指节往外凸起呈“凤眼锤”状,击向对方的膝盖······
“咔嚓”一声骨碎声响和“啊”的一声惨叫,男人那张黝黑的脸瞬间变得痛苦和恐惧,汩汩的汗珠从额头滚滚而落,他左腿一软,身体向下萎顿。
陈云峰并没有就此放过他,击碎了对方膝盖的之后,一脚踢向他那露在外面的惹祸之根······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在不大的储物室里既刺耳又恐怖,那个男人的捂住命根子在地上来回滚动、凄厉哀嚎。
陈云峰也不再管他,径直走到女人身旁蹲下,目光瞟向那块茂盛的草坪······
还好还好,吴姸这傻妞没被咔嚓!老子在千钧一发之际救了她。
陈云峰暗自松了口气。这段时间诸女的滋润让他经验十足,那块草坪虽然繁杂,但没有被践踏的痕迹,应该说,吴研算是万幸的躲过了这一劫。
连着“咕噜噜”咽下几大口唾沫,陈云峰手忙脚乱的将裙摆掀下,遮掩住璇旎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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