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面附楼五层尽头拐角是实验室,要进实验室得过一道大铁门,再往上爬个五六阶的楼梯才到,楼梯和拐角共同在门后组成了一个小小的空间。
物理老师怕学生拿里面教具出去作妖,所以实验室门一直是锁住的,但物理老师纯粹自恋,平时赶人去上课都嫌规矩多,要祸祸也祸祸一楼的生物实验室,那里面有人体骨架好玩多了,还不用爬楼,所以五楼那块地方一向安静。
但现在这里多了脚步声。
应白坐在最上面那节台阶上,无聊地用手摇着辫子,拐角露台上晒过来的太阳让她睁不开眼,整个人无精打采的,直到看见铁门后面透过来的影子,应白才终于有些兴味地坐了起来。
“你迟到了,林林。”她冷着脸装生气。
陶苍林没理她的挑刺,平时都是他先到的,今天应白班上午最后一节是体育课,散得早,所以也来得早。
“我屁股都坐疼了。”应白的理由总是千奇百怪、花样百出。
陶苍林过去就把她抱离地面,然后搁自己身上了,抱着她坐下。
自从之前应白那次扭了脚陶苍林抱不动只能扛着走后,他房间就多了对杠铃,晚上偷摸趁谁都不在举到精疲力竭才停。
锻炼是成功的,汗水是有回报的,如今他抱应白就跟玩似的,也迷恋上这种把她完全抱进怀里、让她仿佛只能依靠自己的错觉。
应白熟门熟路地靠进他怀里,手自动揪住他的衬衫下摆,揪来揪去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玩的。
周围静得很,只剩下纤尘在灿烂的阳光里飞舞,只有远处遥遥传来同学笑闹的声音,却像隔了水一样,陶苍林随她玩着,偶尔才不耐地捉住她的手,轻轻咬上一口。
应白却不依,笑着挣扎起来,在他身上跳着地作妖,一身软软肉粘着他的胸膛滚来压去,陶苍林要去抓她,却跟一尾活鱼一样滑不溜手。
陶苍林渐渐皱了眉头,认真去捉她,应白却把下巴抵在他锁骨上,硌得微疼,她却安静地抬起眼,眼珠被阳光染成半透明的琥珀色,睫毛洒下细碎的影子。
她就这么望着他,只用一眼,就让陶苍林全面投降,停下所有动作,也这么望着她,沉在她潋滟的眼波里。
然后她的睫毛随着笑弯了起来,红润的唇说道:“林林,你硬了。”
微凉的手钻进了他的裤子里,贴着皮肉,让人在还炎热的早秋也打个寒战。
“听话。”他隔着布料按住应白的手,哑着嗓子训她,不让应白在学校这种地方捣乱。
“是你要听我的话。”应白理直气壮地说,手腕扭了扭,摆脱他的钳制,往更深的地方钻去。
她握住了那根正在醒来的东西,稍一用力,就看见陶苍林皱着眉头微微扬起头,露出脆弱的喉结暴露在阳光里。
明明还是少年模样,可无论是手里的那根,还是已经发育的喉结,都是再明显不过的性特征,矛盾又迷人。
应白迷蒙着眼,微微挺身,用尖尖的虎牙咬了下那颗喉结,身体随着动作挨上他的胸膛,奶尖隔着布料擦在扣子上。
百褶裙下,软绵的包子穴鼓鼓地碾上他的腿根,压在拉链的锐处上,隔着内裤硌进细缝里。
两个人同时闷哼出声,呻吟依依缠缠绕在一起,再睁眼时,彼此眼里都是蒸腾起来的欲望。
这太超过了,都还在学校里,还是大白天,金灿灿的阳光从旁边直接照射进来,让阴暗无处遁形,所有一切都暴露在阳光下。
除了他们此刻正在厮磨着的私处。
这太超过了,不能这样。
陶苍林面无表情地将手伸进应白的裙子下,粗暴地扯下她内裤时,还在这样想。
他的手急而用力,将那小小的内裤半撕半扯地往下拽,全卷成了细细一条,卡在臀根下缘,将皮肤都勒红了。
呲拉一声,线脚终于崩裂开来,内裤被撕开一边,只剩另一边挂在腿上,赤裸的穴就这么直接压上他的大腿,顷刻间,陶苍林就能感受到有水在布料上晕开。
应白的呼吸声一声急过一声,一声娇过一声。
这太危险了,不能这样。
他的手撩开上衣下摆,将包裹住奶子的胸罩狠狠拽起,让白软的乳从下面露出来时,还在这么想。
陶苍林低下头,一口叼住嫩笋样的奶尖,用灼热的口腔尽可能地吞咽吸吮进乳肉,牙齿硌在奶儿上,陷进去浅浅的痕,唇和乳肉相吻,交缠厮磨。
应白整个脊背往上挺起,将奶儿更深地送到他的唇舌之间,一只手顺着陶苍林的脖颈插进后脑的发中。
颈上的青茬刺得她手心发疼,她隐约还能看见陶苍林被阳光照得发白的发漩。
可什么都比不上温热的唇舌,湿润,又带着比她的皮肤更高的温度,熨烫过最娇嫩的肌肤,她的乳晕快化在陶苍林口中了,那么热,那么烫,她越快要化在他口中了。
阳光把一切照得发亮
ρΘ①8臉紅鈊跳dǎΘ航站:PΟ-①8.てΟM,连感官也因此放大,舌面上微小突起刷过奶尖小眼的滋味,顺着那里的神经一路刺到尾椎骨,让人骨头都酸软。
“林林,林林,林林。”她叫得越发露骨缠绵,声音也越发放肆。
两条细白的腿从百褶裙下无助地分在他腰两边,正剩下小穴对着腰腹磨蹭,应白水蛇一样摇着腰,赤裸的穴口没有任何间隔地磨着他的裤缝,泛开一片水声。
陶苍林没回应,只是唇下越发用力了,百般玩弄着舌上的奶尖,大口吞咽乳肉,甚至用力到将鼻尖埋入奶子里,硌出好深的痕迹。
另一只手探了下去,撩起已经有些不堪的裙摆,握了满手光嫩滑腻的臀肉,扶着她的臀,一下下地往前按送,让她整个人更加用力地撞向自己的阳具,疏解半分欲望。
“我要死了”应白高高地抬起头,背反折成一把弓,声线脆弱,说着欲望折磨下的脆弱话。
陶苍林这才吐出被咬得红肿起来的乳尖,被含得水亮,在阳光下泛着亮晶晶的光。
他抬头看了应白一样,确认他的姑娘只是又在使性子,才低头解了裤子拉链,扶起已经开始流出腺液的阴茎,挑弄着细细的穴口。
“别玩了,操我。”应白的欲望已经高涨,承受不了勃发的龟头在敏感得一塌糊涂的穴缝里作怪,尤其是他的阴茎生得微微上挑,这个角度拨动,龟头便每次都浅浅地含进穴口又滑出来,从细缝里挑起一片湿滑。
陶苍林笑了下,玩着嫩臀的手往前一推,盘着青筋的阳具就刺开了流着水的细口,破进了肉里。
“别浪了,想招人来吗?”他哑着嗓子,一只手捂住应白的口鼻,一只手愈发用力地按着臀部往前送,下身挺动,不断刺进穴里,水声荡漾。
于是应白的声音就越发缠绵地掩在他的指间,暗暗透出来些,温热的呼吸钻进指缝,痒得人心尖都慌。
陶苍林看着应白的眼睛在阳光下泛着潋滟色,校服撩起,堆在奶子上,半掩着乳尖,她一动,那衬衫就打在白软软的奶上,若隐若现。
他投降在这样的旖旎下,太超过了,欲望本该在昏暗里发酵,这样摊在白日天光下,罪恶感成就为快乐的毒品,越是不应该,越是难拒绝。
陶苍林埋头进应白的乳里,如痴迷般呼吸着她的味道,牙齿细细啃过皮肉。
更过分的,是他之前还不让应白出声,此刻却微抬起手来,啪地落在她光裸的臀尖上,激起一阵波动。
应白的穴顷刻绞紧,嘴里叫得没了分寸,内里的肉千百般地吮舔着盘虬卧龙的阳具,恨不得就这么吸出每一根青筋里跳动的血液,恨不得榨尽精孔里的浆汁。
他的手指仍然扣住应白的呼吸,而她就这么媚眼如丝地从下面往上看着他,露出些眼白,看上去荡漾又重欲。
这刺激他越发打得狠了,穴就一阵阵将阳具吃得极深,腰也摆得跟化了水一样,从穴口流出的体液将相接处弄得一塌糊涂。
他狠戾干着,额上都沁了汗,身下没有停下一分,愈发快地操穴,直到把应白的穴干得一片软烂成泥,才终于狠狠又刺到最深处几下,抽着腰往外拔。
可应白不让,一双手依依颤颤地扣住他的肩,哼哼着凑到他耳边,悄悄耳语:“林林,射给我嘛。”
然后就被射了满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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