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续脉连筋散涂抹在阿苗脚踝时,那种刺痛成了酸痛。
可见药效有被吸收。
“热乎乎的,不对,现在又凉凉的,很奇怪,我不知道怎么说。”阿苗道,会痛了,说明可以用续脉连筋散了,虽说不是百分百可有治愈,但这就是希望。
加上这里头淬了莲露汁,金凤蛋蛋说,到时候还可以淬它的灵力,治愈希望绝对比别人单纯使用续脉连筋散要多的多。
想到这些,阿苗脑子终于灵光了,“你……帮我那**水拿来,我自己涂药一下,你先出去。”
阿苗红着脸,使得姜三郎一下就反应过来。
他自然晓得阿苗配出来的莲露汁可以外用也可以内服。
治愈这柔肤水如何配出来的,姜三郎从来没有问,这是阿苗的秘密,她不说,他又干嘛要问呢?
姜三郎忙不迭地拿来那个瓷**,没有直接说出清楚说要上药,上药的地方是哪儿。省的娇娇媳妇儿因为害羞而推搡。
等姜三郎哪来了莲露汁,不说话,直接亲自上手要给她敷药。
阿苗不能动弹,动作都要吃大苦头。
别扭一阵子,拗不过姜三郎的坚持。
是以,她有些羞又有些臊,却也只能看着姜三郎的头顶,脸对着她某方位,细心地给她上着莲露汁。
“都怪你。”
“嗯,怪我。”
羞死人了,就算只有烛火,光线不亮堂,但也是让这个男人看得一清二楚,压根没法遮羞。
过了片刻,阿苗没耐心了,怎么要那么久?就算再仔细也就那么个地方,他怎么没完没了?
“好了没有。”
“啊不许亲,你……”臭不要脸的几个字真心说不出来,阿苗又羞又恼,却又一丝办法都没有。
翌日
昨日的没羞没臊,俩口今儿自然是没法早起的。
再说,他们又不用早起赶集市或者上工什么的,当然可以睡到自然醒,就算睡到太阳公公下山,月亮姐姐爬上天空,也是他们的自由。
只是褚氏终是拍响了俩口的房门,“老四的老宅那边又被人泼了污水。”
姜三郎开始还是迷迷瞪瞪,听见褚氏说的,也清醒过来:“成亲前被泼大粪,上个月泼的是墨汁,这次是污水了?”
“嗯,村里人都闲言闲语的,自打跟老四媳妇儿商量婚事开始,月月都被人暗手这么来。”
阿苗也已经醒了,但是没有起来,因为稍稍坐起来,那种撕拉一下肉疼的感觉还是太强烈,只能老实巴交地躺在床上休息。
其实,就算她能起来,一走路,只要是个女人,就知道她是被男人整得过分了,太丢人了,才不要起来嘞。
姜三郎安慰褚氏:“娘,肯定是别人嫉妒老四娶了漂亮媳妇儿,不舒坦才故意使坏。”
实则姜三郎也跟村里人一样,觉得是薛霓裳是不是跟谁有过牵扯,最后又嫁给了姜四,引得那人不忿。
因为正常的汉子,就算曾经肖想过,却也不敢妄想。除非有了一线可能的发展,才会没得手后情绪别样的大,才会做出泼粪、泼墨的这些个缺德事儿。
这是姜三郎的判断,却也不能跟褚氏说,难道给褚氏不舒坦的心口上撒盐巴么?
“我待会儿去老四那边。”姜三郎对褚氏说道,褚氏过这边说这件事,不就是让他去姜四那边看看么?
家里出事,她自然是找姜三郎这个主心骨。
就算姜四分家去了老宅子,可怎么也是一家子。
只不过住的稍稍有点距离而已。
送走褚氏,姜三郎过来看阿苗:“感觉好些了没?”
阿苗一瞧见姜三郎过来,早就用枕头盖住自己的脸了。
姜三郎扯她紧紧攥着的枕头,“别这样,你身上我是哪里没看过,脸儿遮起来我就看不见你了,一叶障目么?”
阿苗气恼地将枕头丢向他:“你还说,不羞死我就不甘心么?”
“别说死,你会活得好好的,媳妇儿,不如我去买几个丫头伺候你吧,让你过少奶奶的生活。”
“不要,就要你伺候我照顾我。”阿苗嘴巴又嘟起来:“才不要家里有其他人碍眼,你想多几个女人在你跟前晃是不是?想得美!”
“你知道我不是这样想的。”如今他们挣的银子已经可以住更大的房子,也可以买丫环仆人,让他们过上地主的生活。“你也知道我不是真的怕你被丫环勾走了魂才不要丫环伺候的,我们这样挺好的。”阿苗道,想买丫环的事儿姜三郎一早跟她提过,是看见她洗衣服什么的,姜三郎就觉得她应该十指不沾阳春水,那才是他
想给阿苗的生活。
姜三郎自是明白,他的娇娇媳妇儿并不是爱慕虚荣的那种女子。
“好,不要就不要,换宅子的事儿,都你来做主。”
“你好好读书,下个月中了秀才,咱们就不用担心朝廷征兵的事了。”阿苗道,是真的不想姜三郎去服兵役,那样不知道多少年才能再两厢厮守。
“嗯,我知道了。”姜三郎如今也不是之前那样的农夫了,如果不想入伍,通过多加赋税什么的也是可以的。但是考取功名什么的,先生对他寄予厚望,也栽培他,甚至希望他去京城里恩师门下。
现在阿苗也一直嘱咐,他更是懈怠不得。
这次阿苗足足躺了三天。
姜三郎不好意思跟褚氏说,她是因为刚刚圆房,被他的忘情的弄得下不来地。
毕竟,现在才圆房的事儿不是什么光荣事儿。
所以姜三郎跟褚氏讲,阿苗的腿儿终于可以治愈了,但是施针后需要卧床几天,因为脚受不得力。
褚氏一听,更是对阿苗照顾有加,使得阿苗很是感恩褚氏的悉心照顾。
褚氏是天天炖一些人家说补的东西,说是让阿苗的腿儿帮助有用。
也不管喝这些东西,有没有帮助,都是她这个婆婆的心意。
只是,有时候这么药膳炖罐真心不好喝,比如今儿的猪蹄汤放了什么药材还有糖,很甜很甜的那种。味道很怪,但是阿苗不敢吭声,必须喝干净。不然辜负了褚氏的心意,那也不怎么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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