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喷嚏的声音,把我给弄醒了。厅外面的孟令然大吼一声:“好球。”原来一直在看球赛。可能是太过于专注了,居然连我在浴室里面都给忘了。
但这一声喷嚏,让孟令然重新记起了我。双眼看着浴室,缓缓说道:“糟了。”我从浴缸里面爬起来,一阵风吹了过来,冷飕飕的。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冷,这冷的彻骨,寒到心子眼里面去了。
不禁又打了一个喷嚏,连忙把门外的衣服穿上才好一点。穿衣服的时候才发现,这孟令然亲戚的的身材是真的好。我穿上这衣服之后,总感觉是一个加大号的衣服。胸前总是空荡荡的感觉,要是照衣服来推算,起码是一个**。别问我为什知道,这件事情苦恼了我好久。
穿好了衣服,扶着墙慢悠悠出了浴室。而孟令然此时也已经到了浴室门口,和我撞了个满怀。他见我如今这样子,一想到刚才浑身赤裸的我,老脸嗖的一下子,就红了,对着我问道:“你没有事情吧?”
“你说呢,我要是有事情就出不来了。”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是在逞强。现在我就感觉全身都在冒虚汗,口渴得很。而且头昏眼花,出来都还是扶着墙。每走一步,我都感觉是我生命当中的最后一步。
“真没事?那我继续看球了。那间卧室没有住人,你今晚就在那里将就一下吧。”说着,孟令然还顺手指了指。
我汗颜,这家伙难不成是真的看不见我如今的状态,还是不关心。应该是前者,孟令然见我没有说话。就到了厅,坐在沙发上继续看着电视里面的球赛,不一会儿就让他重新注意过去。
我也没有在意,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一路扶着墙来到了卧室里面,把门一关看着这个卧室,心中直呼:我容易吗。
现在我是一刻也不想站着,到了卧室一下子就躺在了床上,准备好好休息一下。而此时孟令然孩子啊看着球赛,不时还传来阵阵的欢呼声。没搞错吧,一个青春无敌美少女在他面前,居然还没有一局球赛重要。真搞不懂这些男人,哎。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思考着孟令然看见我的身体之后,是什么反应。还以为会是非常惊讶,但见他刚才那个样子,就好像重来没有这件事情发生过一般。但这样也好,一来省的大家都尴尬,二来以后见面了也都不用那么拘束了。
随着夜深逐渐深沉了,我也渐渐的睡了过去。实不相瞒,在睡梦中。我做了一个特别畅快的梦,完全就可用大快人心过来形容。
只见我在梦里面,重新回到了昨天那个小巷子。那个厉鬼居然还在那里,装作一个孩子,继续骗着别人。这一次我可没有手软。对着这小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上去就是一脚,把他踹倒在地。他趴在地上一直喊着:姑奶奶,美丽的青春无敌少女。你就放过小的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在狂妄的笑声中,我也暴揍了他一顿。揍成什么程度了,就差不多事那种快要心魂俱灭,魂飞魄散那种。最后在我的严厉威胁下,才去了地狱中投胎。但我知道这家伙害了不少人,去了地狱也不能马上投胎。就和咱们阳间的监狱一样,需要在地狱受刑或者做劳力。直到把自己犯的罪过全部都赎完了才能去投胎,而且假如生前罪大恶极的话,就算是投了胎,也只会成为动物之类的。想要成人,呵呵,下辈子吧。
想到这里,我就更加开心,脸上笑得是更加畅快。不知是过了多久,我的耳边传来了窃窃私语的声音:“王大夫,她不会把脑袋给烧糊涂了吧?”
“这个,孟队长。我也没遇见过,但我想应该不会。应该是陈小姐在梦中遇到了自己喜欢的事情,才会笑得这么开心。”
“喜欢的事情,莫非她在梦中中了彩票。谢了王大夫,多亏了你。”孟令然的声音。
“不碍事,记住这几日最好叫她不要走动。虽然烧已经给退了下来,但脑袋里面病毒还没有彻底消灭。不要吃辛辣之类的东西,多喝喝粥。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
“那你慢点走,我就不送了。”说完,没过一会儿就听见外面防盗门关闭的声音。
本来还在睡梦中的我,此时也已经醒来。刚才那段话是什么意思,我也来不及多想。因为现在我的头真的很疼,痛彻心扉的疼。我的天,我这是怎么了,不会得什么癌症了吧。不,不行,我还没找男朋友呢,可不能就这样草草的死去。
想到这里,我的两眼一睁。看着周围,已经是白天了,很是迷惑的。我还是在那张床上,照理说得了癌症不是应该在医院里面,莫非是孟令然心疼钱就没有把我送到医院。想想就太可怕了,说曹操到,曹操就到。这孟令然从门外进来,看着我醒了。
脸上的表情才缓了过来,就好像心中有一块悬着的石头落了地。“你可是终于醒了,昨晚吓死我了。”孟令然手中还端着一碗米粥,小心翼翼的放在了一旁的床头柜上。
“好点没?”孟令然进来对我问道。
“我怎么了?”我也能感觉到我现在情况非常不好,没有食欲,全身没有力气。但我现在必须要有一颗坚强的心,得了癌症不可怕。
“你确定你要知道,怕说出来,你受不了。”孟令然语气有点暗淡,我这一下子被吓得够呛,对着他连忙问道:“你倒是说啊,我到底怎么了?”
孟令然摸了摸眼睛,好像还有眼水掉落下来。对着我说道:“昨天夜里你突然发病,我跑了几公里才找到一个医生。忙活了一夜,才把你治好。”
听他这么一说,我知道是安慰的我的话。面色如水,此时一定要坚强。装作不在意的说道:“谢谢你们把我从死神手中救了回来,但我知道越是这个时候,我就越要坚强。我这种病,治好是不可能的了,谢谢你安慰我。”对着孟令然连说了两个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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