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壹秒記住風雨小說網,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天空中传来一阵灵兽的鸣叫,有的高亢,有的婉约,一道道各色拖曳的光芒,如同遍布流星的夜空,只见五座山峰之间,一只只羽翼绚丽的大鸟扇动翅膀,在云雾中不断的穿行,往来于几座山峰之间,它们的背上,一名名身着长衫,如同神仙道士一般的人物位于其上,神情自若,潇洒俊逸,一派超然世外的架势来。
色彩交织,云影幻动,原本应该是平静湛蓝的天空却显得热闹非凡。
耿欣见祝崛和一一痴痴的看着这片巍峨磅礴的景色便很是尴尬的咳嗽了声道:“咳,师妹,师姐给你介绍一下,此山乃是我锁居住的稻天宗,而你的天光宗的山门却在这后面不远处的小山上。”
一一“……”。
天光宗在门派驻地的最左边,以前一直是两个人而已,所以占地面积特别的特别小,以至于一一见到那个小小的四合院的时候,那副心情,看向耿欣的眼神充满了质疑。
“咳,师妹,这就是咱们天光宗的驻地了,目前宗里面就你一个人,所以也不需要什么太大的建筑面积,你先在里面等候我片刻,师姐去找掌门回报一下。”
耿欣将一一暂时安顿在天光宗的四合院内,就往掌门所在赶去,同时也待上了祝崛,他要把祝崛给他师父东门子见识见识。
现在的一派掌门也就是百天宗宗主,所以还是在百天宗的驻地,不过百天宗可就不是祝崛那小小的四合院所能比拟,那是一片数百间古朴庙宇式的建筑群,最中间的就是现任掌门人所在之地,百天殿。
“站住!你们是那个宗脉下弟子?不知道里面在开会么!”祝崛刚要进去就被门口俩站岗的给拦住了。
“我是稻天宗座下弟子,有紧急事情要报告掌门人!耽误了要紧事,你们担待得起么?”耿欣整了整衣衫,不卑不亢的说道。
“竟然是稻天宗的弟子?惹不起惹不起?”守门的哥们嘟囔了两句,留下一个守在门口,另外一个就连忙跑到里面汇报去了。
一气松雪门虽然不是一线的大门派,但基本的礼节还是有的,不可能说是随便来一个人就能闯进去,最起码要有人汇报,并且得到允许之后才让人进去。
不一会儿,进去的守门人急急忙忙的跑回来,还没跑到地方就吼道:“稻天宗的!快进去,掌门人急暄!”
“哦?”耿欣冲门口哪位拱了拱手,便拉着祝崛走了进去。
此时百天殿前厅中,有七个人,刚好是除了天光宗一脉宗主之外的其他七脉,掌门都聚齐了,有六个男的,一个女的,但都头发虚白,年过古稀的样子,此时七个人都将威严而又好奇的目光投向祝崛两人,祝崛先将自己的制器师身份介绍给了诸位,但除了旁边的老太太外,其他人都将目光锁定在了耿欣身上。
只想看她有什么要紧事儿要说,但她并不害怕,而是端端正正的施了礼才道:“禀告掌门,在下乃是稻天宗坐下弟子耿欣,一个月前我随师伯扈天昭去卧牛坯行‘苦行修’,可谁知,谁知,我那可怜的师伯还没到卧牛坯就在神牛镇被人杀害!”
“什么!你再说一遍!?”坐在正中的掌门还没说话,坐在右手边的唯一一个女宗主豁的站了起来,脚步一踏就将自己刚才坐的座椅和旁边茶几震得粉碎,碎片和茶水飞得满屋子都是,在座的都是‘大家’‘宗师’,是一气松雪门真正的高手,本来根本不会可能被这些碎片沾染到身上,但耿欣所说的消息是在太过震惊,弄了个灰头土脸也不擦拭。風雨小說網
“禀师父,我师伯在一个月前,在神牛镇被人杀害。”耿欣也被茶水和桌椅碎片弄一身,但他看情况不妙,没敢动弹,就又冲那老太太重复了一遍。
祝崛还好站在耿欣的身后,没有被波及到。
“扈天昭,他,他竟然死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可是宗师啊!他是我一气松雪门最年长的宗师,是我一气松雪门修为最高的宗师啊!怎么可能被杀害?”老太太复姓‘东门’,是稻天宗的一脉宗主,按辈分算是戏建国的师叔,是扈天昭的亲师妹,被人称作东门子,平时掌控一脉宗师,在弟子面前总是板着一副冷冰冰的严厉面孔,被年轻弟子‘东门冷面’又或者是‘老妖婆’,但此时的她那里还有什么一脉宗主的风范。
祝崛看得出来,这老太太是真的关心老师父扈天昭,否则不可能这么失态。
掌门到这时候才说话,但语气中透漏出一种耐人寻味的意思:“扈宗主死了?他是怎么死的?”
别说祝崛了,就连耿欣都不清楚具体怎么回事儿,他当时根本不在现场,否则早就被一并擒拿了。
不过根据现场痕迹,尸检结果什么的,再加上后来脑补,以及从阙三那审问来的消息应该就是最终的真相了:“禀告掌门,我师父被七个武修,先是下毒,后是陷阱,又是偷袭,后又围攻,最后被暗算致死!”
这时右手边一个满头白发,但长相凶恶的宗主站起来说道:“七个武修?那么你又是怎么逃出来报信的呢?”
他叫向凌天,是观天宗的一脉宗主,被人称为凌云上人,也是个‘大家’级的高手,平时与耿欣并没有什么交集,和扈天昭也没什么来往,所以就算是耿欣也只知道他的名号而已。
对于他的问话,祝崛暗中为耿欣捏了一把汗,总不能说她当时跟别人偷偷溜出去了吧?
不过耿欣也非等闲之辈,快速的编造了一个比较符合情理的谎言“弟子当时并不在师伯身边,而是去打探消息去了,侥幸没被杀害。”
这个理由看似合情合理,但凌云上人似乎不依不饶,身躯轻轻一震,将身上的茶水和桌椅残渣真掉,身子微前探,问了个更尖锐的问题:“那么你是怎么知道,你师伯是被人线下度,后陷阱,又偷袭,又围攻的呢?是你亲眼所见?还是说,你当时就在现场,但却怯懦沙场,置天光宗主被害而不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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