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风蓝见远程攻击奈何不了祝崛,手里不知从哪里掏出两把短刀,化作八八六十四道残影,从四面八方向冲祝崛冲过来。
确实,她这招很厉害,至少祝崛看不出他的真身在哪里,但祝崛可是一个法修,可以完全不去理会她真身在哪里。
扑~~~
当下,一道地火眩的法术波以祝崛脚底为中心向四面八方扩散而去,正中毫无防备的旋风蓝。
地火眩在祝崛手中跟一一手中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更何况祝崛现在已经有了准一线的境界,地火眩打中的旋风蓝不仅遭受了火劲侵袭,还被火劲冲击的头晕目眩,僵直在原地片刻。
不过有这片刻时间,对主角来说已经够了,抬手一道接天雷火术劈过去,瞬间将她劈倒在地,幻兽铠迅速从她身上剥离,化作一个奇怪的小幻兽,满眼仇恨的冲祝崛冲来。
祝崛虽然见这个小家伙比较可爱,但却丝毫不敢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又是一道法术**过,将他轰飞天空。
对于祝崛这种似打蚊子一样的潇洒对敌手法,已经见过一次的各位观众,竟是再也不吝』★,啬自己的慷慨情绪,不停的大喊:“靠~~什么破明星角斗士啊,一下就让人给秒杀了,什么玩意嘛。”
在各种口哨和起哄声中,毙命的旋风蓝被狰狞的铁车拖了出去,而祝崛却也被带下了场。
没人知道,这家角斗场真正的姓氏是司马,就像司马家其他的产业一样,充满了神秘。
此时的角斗场经理室中,司马讷正悄悄的盯着远去的皇甫夫人,以及正从休息室退出的祝崛,对身后之人道:“恩,筹划了三年的网该收了,是时候彻底灭掉司马家了,去,如果那个慕名参加的家伙明天再来的话,跟他沟通下,让他好好为我办事,保证不会亏待他,另外给他安排的比赛,全都要胜利的,但不能让外人看出来,做的隐蔽点。”
“是,主人。”阴影中的人应是。
司马讷右手中食二指捏着鼻梁,思考了片刻,估计是觉得对付皇甫夫人只用一条暗线还不够,便继续布置道:“恩,密切注意皇甫夫人的压住方向,最近这段时间,只要她压的,必胜!只要连续赢三天,我就不信那个赌疯子不把全部家产都压上去!看我这把不搞死你。”
“是,主人。”阴影中的人应了声,便退了出去。
没人知道角斗场是司马家的家产,就像没人知道,司马讷已经算计皇甫夫人三年之久一样,他明面上跟皇甫家十分要好,逢年过节都要去串个门,谁知,在暗地里已经考角斗场吞噬了皇甫家百分之九十的财产。
……
角斗场每天比赛实际上有五场,以自己大号却也相当于参加了两场,所以下一场无论如何也不能安排到他了,而皇甫夫人也因为祝崛的精彩表现,对最后一场显得毫无兴趣,压根就没下注。
但她今天却是高兴坏了,因为祝崛的这一注压的对了,足足将她过去一周输了的钱,全都给赢了回来。
所以他在见到祝崛的时候,竟然破天荒的给了个微笑。
可惜这个微笑竟弄得祝崛手脚发麻,四肢僵硬,一动不敢动。
笑得太尼玛渗人了……
阮竹和阮玉在祝崛挑选的场地上,监督工人施工:“妹妹,你看这里是不是需要再加一面墙壁啊,我觉得……”。
一个不和谐的声音闯了进来:“呦~~这时从哪来的美女啊,还是一对姐妹,真是运气啊,哈哈哈……小丨美人,跟少爷走吧,不要干这些脏活喽。”。
阮竹姐妹回头一看,却是一个和皇甫青冥张了足有八分相似的家伙,但她俩可不认为这可能是祝崛的亲戚,毕竟两人早就问过了,皇甫青冥是独子。
不过他脸上那副表情和语气确实很欠扁,所以阮竹便很不气道:“这里是私人领地,请你出去。”
这人不是皇甫常衡还能是何人?只见他头上还顶着快纱布,脸上却是一脸的淫丨笑,手下三五个跟在后面的小跟班,其中一位很像龟奴的家伙点头哈腰道:“少爷,您还没给钱呢,还有您上个月欠下的打赏手下的钱,您看……”。
皇甫常衡脸色一滞,不耐烦道:“钱什么啊,先把这俩小妞给本少爷带回去,先乐呵乐呵再说。”。
龟奴也不敢得罪这位金主,虽然这位金主已经很久没给工钱了,便对身后的小跟班喝道:“还不赶紧去~”。
小跟班们立马冲了上去,可却被阮竹方的中年工人拦住。
这工人是平时人就很好,几乎没有任何脾气,谁都欺负他,但真的出事儿之后,竟然拿出一条扁担横在阮竹姐妹身前,横眉冷目低吼道:“我看谁敢?!”。
小跟班却也被吓了一跳,不过却没退缩,上去跟他缠斗起来,大叔虽然有扁担在手,奈何以一敌众,孤掌难鸣,很快就被人近身,一脚踹到在地。
等小跟班们打倒护卫的大叔,集体猥琐的往阮竹阮玉处慢慢逼近之时,却听从天降下一道声音:“滚~~~”。
这声音何其之大,撞在小跟班身上,竟真如实体一般,硬生生的将几个小跟班全都轰飞了出去,特别是龟奴,被两个人压在身上死活爬不起来,一个压头,一个压腿。
皇甫常衡一看,却是吓得手脚发软,他竟然看到了祝崛附着皇甫青冥的身体从天而降:“皇甫青冥,我们是兄弟,你不能打我!”。
祝崛阴寒着脸,在身上加持了三层的巨力术,一句话都没说,四十二码的鞋底便印在了皇甫常衡的脸上,顿时将他踹飞出十多米远,落地的姿势,还真的是翻滚个不停,隔了老半天还没爬起来。
祝崛这才回过神来,看受惊的阮家姐妹:“你们,没事吧?”
“没事,我们没事,可是你怎么。”阮竹指着祝崛踹飞皇甫常衡的脚,她可是记得祝崛是一个纯粹的法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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