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这不是父亲的错。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谢家长子谢桢悄然走进房间,面色如常得提起自己的种种安排,仿佛这等有违伦常大逆不道的事情并不值得人害怕羞愧。
谢栩心中惊骇不已,他不可置信得望着自己的大哥,这位大哥一向忠廉正孝,平日待他也都是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私下也是谨言慎行,克己守礼,颇受世家称颂。以前他只道自己这位大哥过于刻板,行为无趣,谁曾想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父亲思慕华清公主已久,我不忍见父亲爱而不得之苦。”谢桢说的情真意切,谢栩却只觉得他装模作样得滑稽可笑,正想嘲弄一番却见父亲谢铭立于床边,轻轻将一边的被褥将床上的人儿盖住,说道:“我知你意,是我不对,没有能好好教养你们。今儿是公主和同儿的喜日,趁着喜宴还未结束,把公主换回去吧。今日的事,以后都别再提了。”
“父亲,这恐怕是来不及了。”谢铭正想问为何,却觉得眼前一黑,脑海中似有一个人在和他说着什么。要让他忘记世俗德仪,尊崇内心欲望,这样他才会变成原先的模样。原先的他是什么模样?恣意傲然,意气风发。如今却将自己围困在小小一隅,因暗自痴恋上一位足以做自己女儿的美丽少女而时时自厌苦恼。
“别这么想,父亲。您是谢家最优秀的子弟,百年不出的奇才,您应该得到所有你想要的东西。你要得到,就能解了你的心病。”谢桢循循善诱。谢栩在一旁看得惊疑不定,刚想发声,却被谢桢一记手刀砍在脖颈,瞬间晕倒在地上,迷迷糊糊之中就看见自己的父亲一步一步向床边行去。ㄝ孑看旳ノ亅丶哾都恠RοЦRοЦЩǔ(яΘǔяΘǔ楃)っЦS
许是谢桢用劲不大,谢栩虽然觉得自己浑身动不了,也无力言语,脑子却清楚得很。他被自家大哥移到床对着的座椅上,对面的光景他透着眼缝看得一清二楚。他看着他的父亲掀开被褥,跨坐在公主身上,像他当初那样用手抚摸着绵软莹白的女体。他曾碰触过,知道那触感间的滑腻诱人。父亲将公主脱得一丝不挂,便开始脱起自己身上的衣裳,父亲虽已过而立之年,但一直习武强身,也颇懂养身之道,身材十分修长健美。可虽如此,他将稚嫩如小羊羔般的公主抱在怀中之时却更似父女。整个场面让谢栩有种荒诞和滑稽。
谢铭却没有想那么多,他想要得到这具身体,仿佛如此就能破除一切魔咒一般。他亲吻着如画般的眉眼,小巧的琼鼻,会勾人的小嘴,再舔咬着修长的脖颈,大口含咬丰盈的胸乳。华清公主只觉得这一次的动作比之前的温柔不少,让她也开始舒服得“哼哼”起来。
谢栩看着自己的父亲架起了白玉般的那两条长腿,就在刚刚,那两条腿就在自己的腰间,那下身的蜜穴就跟妖洞似得,他才插进去一个头,就感觉都能将自己的脊髓都快被吸进去一般。他心中顿时升起了一丝懊恼和羡慕。
谢铭毕竟不是像谢栩那样的毛头小子,他很有耐心,也很有技巧。面对一顿美餐,狼吞虎咽定是不行的,他贪婪得舔舐着女孩那泛粉的肌肤,从胸到腰,从背到臀,再到笔直的美腿,和那小巧玲珑的脚。这位久居深宫的公主,这位文人墨客心中的海棠仙子,这位自己的侄媳妇,她将在自己的胯下变成一个女人。谢铭心中有了许久没有再感受到的得意与骄傲,他决定不再温柔,他想用开疆拓土的方式展现自己的雄风。于是他将自己压在公主身上,双手牢牢捆住公主的腰臀,膝盖顶着女孩的胯开到最大,一股作气将自己的阳物狠狠捣入还未被狠心对待的花穴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