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雅顿觉酥麻不已,大腿又被硬邦邦的东西抵着,使劲往回缩,反倒像欲拒还迎了。
那人被眼前美景所惑,咬住一只圆润软雪,吸吮得更起劲,娴雅敏感的地方被他挑拨,喉咙里不可抑制地发出低低的轻哼。
那人仿佛是受到了鼓励一般,吮砸一会儿又去吃另一只,唧唧有声的,娴雅细细的吟唤,双腿之间的湿热感也愈发浓厚,男人一把拽下她的亵裤,手指即探路进入了她身体。
深入浅出,带着薄茧的手指摩擦着内壁,花穴很快便粘粘滑滑的泥泞一片,“想要吗?”他在娴雅耳边低语。
并又加了一指,两根手指更容易拓宽甬道,适应了两根又换了三根,在内壁旋转着更快速地进出。
娴雅躺在他身下一抽一抽地颤动,那粉红色的花蕊跟着一缩一缩微动,湿湿地露着花液,种种美景,皆落男人眼底。
觉得已经足够了,掀开肥美的花唇,龟头探到花涧里轻轻搅拌,沾满她的花液,便腰身一沈,“扑哧”一声没入桃源秘洞,激起怀中娇躯颤抖不已。
“都是妇人了如何还这般紧,”如漩涡一般紧紧地吸着他的根儿,肉壁不留间隙地包裹着粗大的肉棒,时而推挤,时而摩擦,使人欲罢不能。
急忙咬着她的耳垂,“松一松!”一手又去掰着娴雅的大腿,让娴雅更大地打开门户,开始了律动。
“嗯啊……”娴雅不自觉溢出轻吟。
男人听了更是助兴,那入里的物事几多快活,心中大赞这尤物不光貌若天仙,便是底下也是个名器,吸的叫人欲仙欲死,又欲罢不能,雕花木床都让他差点弄散架。
一夜的嗯嗯啊啊,娴雅神智恢复时,两只腿几乎闭不拢,腿间还残余了羞耻的黏腻感,眼泪大颗大颗掉下来,心如死灰。
“爷会对妳负责,”赵懿也不知她认出了他还是没有,捧着她的脸为她拭泪,娴雅睁着一双勾魂眼直直看了他一会儿,忽然抽出手甩他一耳光,她香腮绯红咬牙切齿:“你个下作小人!”
赵懿这么大还未被女人打过,却也明白她正在怒不可遏的当口,任哪个女子醒来发现自己失身于人也是不能接受的,耐着性子解释:“不是爷给妳下的药。”
本是蔡敏自作主张打探到了佳人踪迹,被他一提,赵懿不由想起那照过一面的美妇人,不免有些心痒,虽知佳人已有归属,未必能跟他,越是不定跟他,心里却惦记着。
兴起念头,便来了这净慈庵,本只想寻个机缘见她一面也好,却有个鬼鬼祟祟的宵小之徒迷晕了一干人等,欲对她下手,可不立刻阻止。
“嗯……”听着她发出又软又糯的呻吟,被她勾得欲火焚身,赵懿也确确实实做了一回小人行径。
【二】卿须怜我我怜卿
张妈妈听吩咐将热水送进房内,娴雅仍是衣衫不整,只胡乱盖了件寝衣遮挡,鬓发松散,双颊酡红,两眼含泪,心里也是疼得不得了,知道不好生开导一番,自家姑娘只怕心结难解了。
坐到床边把娴雅扶起来为她仔细穿好寝衣,边道:“那宵小已被撬开嘴,是个地痞流氓,那杨氏从前的老相好。为了杨氏过来坏了夫人的清白,那位爷已经让他签字画了押,等咱们把他拎到林府去,非要叫那小贱人好看!”
“可我还有何脸面回去?”失了贞节的妇人,就是荡女淫妇,注定要被千夫所指,被众人诟骂。尤其是想到还要连累父母脸上无光,便是上京赶考的兄长仕途也要受到影响,娴雅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看见针线篓子里放着把剪刀,就想挪手过去拿,张妈妈反应快,一把拉住了娴雅的手。
“姑娘妳可千万不能做傻事呀!”张妈妈毕竟是过来人,阅历丰富,当即劝她道:“姑娘就不为自己,也得为老爷和夫人着想,妳要是这么去了,那杨氏什么脏水都可以往妳身上泼,她那枕旁风一吹姑爷只怕什么都信了,到时候咱们是百口莫辩呀!”
“姑娘只把那杨氏真面目拆穿,咱们张家这名节才能保住。”这年月女人的名节便是她的命,也是整个家族的命。
“可我已经,已经,”娴雅羞愧难当,张妈妈连忙抱着她,拍了拍她的背安抚,“只要咱们不说,那位爷也不会害妳,杨氏找的那个地痞又在咱们手里,咱们就当什么也没发生,姑娘原本就是被下了药,一切是被迫的,妳是清白的。”
她还能清白吗?娴雅如今根本不知如何面对夫婿和公婆,更不敢去见父母兄长。
张妈妈还是极力劝说让她振作,为了不连累了父母,娴雅还是听进去了,决心去拆穿杨氏真面目。于是沐浴更衣、梳妆完毕,便回了林府。
以林璟那种多情的性子,对杨氏又正热乎着,只怕证据确凿也未必相信自己。娴雅便命人把那王骏捆到了公婆的院子里,把那白纸黑色写好、签字画了押的状纸递给了公公,让那王骏把杨氏如何找到他如何让他害人的事情经过,原原本本再说了一遍。
王骏可不怕娴雅也不怕林家,怕的是那位爷,怕杀了他不止还得灭他九族,早就吓破了胆,可不老老实实地交待。
“这杨氏说自己是家中贫寒,父亲重病在身,不得已把她卖到青楼,其实是她编的!她父亲是剡中一个秀才没错,但没有卖掉她,是她自己跟男人淫奔,逃到金陵被那人卖掉的。”
“你如何得知?”
“我就是那个卖了她的人,卖身契还在我这呢,”王骏怕他们不信,让人给他松绑,娴雅却是不肯,让人给他拿,王骏没法,只得乖乖让人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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