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夜荒唐且淫糜的欢好,直到小皇后疲惫至极昏睡过去才算骤雨将歇。
第二日清晨阳光正好,堪堪睡醒的荼灵懒懒打了个哈欠,朝周围一看,发现无论是床榻还是自己身上都是清清爽爽,显然昨日自己昏睡过去后,男人忙碌了好一阵子才收拾妥当。
荼灵看了眼自己身上裹的严严实实的亵衣亵裤,弯了唇角。想要起身,可稍微一动身子,便只觉的浑身酸软极了。
“到底是人类的身子。”
荼灵叹息一
禦圕屋禦宅屋肉圕屋一粬圕斎 ΗǎìㄒǎиɡSんǔωǔ(嗨棠圕楃).℃0Μ声,撑着酸软的身子起身站在铜镜前。
亵衣亵裤褪去,女子光裸的身体立于铜镜前,赛雪的肌肤和软乳上吻痕遍布,纤秾合度的纤细腰肢上,还残留着昨夜男人掐着她腰肢狠肏时留下的指痕。
“陛下,皇后娘娘还未睡醒,还请容奴才先去通报一声吧。”
殿外忽然传来初荷的声音,荼灵皱了皱眉拿了一侧肚兜裙装,还未穿着妥当,萧景俞便已经沉着眸子推开殿门进了寝殿。
晨光正好,所以年轻的帝王踏进殿门,一眼便窥见了自己的皇后未来得及被衣物遮住的半抹莹润香肩。
年轻的皇后娇娇柔柔的站于镜前穿衣,铜镜中映出的美人儿,唇红齿白乌发雪肤,一双带着几分慵懒几分妩媚的凤眸,莹着比这冬日暖阳还盛的光。
明明皇后才是被他禁足处罚的那个,可这几日下来,她没跑来他身前求他原谅也就罢了,这被罚的日子也像是过的好极了,容颜非但没有半分憔悴,这姿容反倒比受罚前愈发娇艳了几分。
萧帝想到了近日围在自己身畔,因为宫中传言和朝堂纷乱,整日哭哭啼啼,要死要活的婉妃。
婉妃姿色在这后宫中本就算不得出众,这几日蹉跎下来,一张脸苍白如纸,双眼也因常哭,日日肿着,让他心生不忍的同时也着实烦躁。
思及此,萧景俞皱眉看向正眼都没瞧他一眼的皇后,沉声道:“皇后好大的胆子,见了朕礼都不行了。”
小皇后闻言仿佛才察觉萧景俞出现一般,做出了个恰到好处的愕然表情,随后微微一福身道:“殿外无人通报,臣妾不知来人竟是陛下,还请陛下恕罪。”
年轻的帝王冷哼一声,却想到确实是自己想看看她在干什么,便阻止了苏全的通报,便沉了眸子换了话题道:“太后病了的事儿,你可知道?”
小皇后点头:“知道。”
“那身为后妃之首,你为何不前去探望!”
小皇后闻言忍不住笑了起来,挑眉看着萧景俞道:“陛下你莫不是忘了,是陛下您给臣妾下了禁足的口谕,臣妾若是出宫前去探望太后,岂不是又要被陛下冠上一个抗旨不尊的罪名了?”
萧帝眸中盈了怒气,沉声问道:“那你哥哥秦霄那儿呢!他带着数名武将,称病数日未曾上朝,还勾结本朝丞相,今日给朕递了数十封要朕将婉妃贬奴流放的奏折,爱妃敢说,这其中没有你的功劳?”
年轻的皇后闻言,抬头望着萧景俞,轻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且不说这后宫不能干政,就算臣妾能力滔天,但是能轻易便引得全朝朝臣给陛下递折子吗?陛下这是无力安抚朝臣,便将所有过错全推到臣妾一个人身上咯?”
“秦夕染!”萧帝勃然大怒。
秦夕染见他大怒,忽的垂了眸子qq号:②③0⒛⑹⑼⑷③0软声道:“臣妾深知帝后本一体,所以愿意亲自回趟家照顾哥哥一阵子,让他康复后重返朝堂,为国效力,还请陛下应允。”
盛怒中的萧帝,怎么也没想到秦夕染会突然画风一变,改为帮他,情绪跌宕间,他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了,只得轻咳一声道:“你哥哥生病,你回家探望倒也在情理中,我派”
“陛下,宫廷动荡,我返家一事,还是别摆到明面上的好,臣妾此刻正处于禁足期间,私下返家一趟,数日便回,也不至于落人话柄。”
萧景俞闻言心中怒气彻底消了,想上前安抚几番,却见秦夕染抗拒的后退了几步。
原本满心满眼皆是他的小皇后,此刻目光淡漠,再望不见半分对他的情意。
萧景俞蹙了蹙眉,心底莫名的泛起几丝不安,不过想到她往日对自己柔顺的样子,想着等她回来再做安抚,便暂时收了心思,安排苏全准备了几样好拿的顶尖补品让秦夕染一并带回家后,便甩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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