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跑动的孩子们,也都穿上了新衣,稍富一些的,手里带着几个铜板,出来买些糖人,果点之类,边吃边跑着玩。
雪团倒是北方孩子很喜欢玩的一种游戏,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玩的花样虽多,便是堆雪人,打雪仗这样的经典,却一直流行着。
凌甜甜上了几个月的课,到了这天,也终于得到了休假的机会。
也就是说,凌甜甜小朋友的寒假生活,从这天就开始了。
庄思颜被他缠的没法,那肉乎乎的小爪子,一直拉着她的手,她要是坐下来,凌甜甜就会攀到她的脖子上。
这么撒娇卖萌的,又是自己的亲儿子,庄思颜实在挡不住,便同意了:“好,住进来了吧,不过你到了这儿,可得我的话哦!”
一本正经的模样,也把庄思颜乐的不行。
不一会儿,她过来,把一封信交到了庄思颜的手里。
她一边拆信,一边吩咐平儿:“准备一下,我一会儿要出宫。”
“那你就再传回去一次,我这里有事,得出去一趟,晚上我们再一起吃吧。”
胡芸要说的,果然是温青那里的事。
胡芸甚至在信里说,他们是不是想开药房。
米怀安这么大量的买药,又说是给米月清吃的,无论他们是把草药练成成药,或者是就那样熬了给她喝,长期大量的喝,那院子里一定是有药味的。
可他们上次过去,竟然什么也没闻到,只闻到一股花香味。
还有一点,他们既然买了这么多药,庄思颜他们当时满院子走动的时候也没看到。
本来不是什么大事,被这么想来想去,好像真是越来越不对劲了。
庄思颜把凌甜甜也带上了。
另外,也最重要的一个原因,上次凌甜甜跟温青聊的很愉快。
刚好带着凌甜甜去,也好除除尴尬。
母子二人带着侍卫,还没出宫门,就被刚下朝回来的凌天成碰了个正着。
倒也没有不高兴,只是故意深看庄思颜一眼,语调淡淡地说:“就不该把出宫令牌给你,这就又管不住了?”
“皇上最好了,你也不想看着我天天憋在宫里吧?再说了,我这次出去,也不是去玩的,我是去看月清的,上次温青说她喜欢吃甜食,我就特意让御膳房做了一些。”
不过他也不想拆穿,加之他午后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便只是把庄思颜身上锦袍围围好,又把凌甜甜脖子里的兔绒拉紧些,这才一边一个牵着他们的手说:“我送你们出去,要早点回来,听见没有。”
庄思颜也答应了,不过她向来只应付眼前,等出了宫门,什么时候回来,还不是她自己说了算?
关于他们在松安县被困的事,现在已经有些眉目了。
另外,最近平阳关那里也传信过来,好像素宁有了消息。
高重的那些人,无论再怎么反抗,也没办法与叶元裴相抗,所以很快就全军覆没了。
到了几个俘虏,也一个也审不出来,这样的结果,对一场胜仗来说,无疑是很郁闷的。
那个时候凌天成他们已经离京许久,且也听说了京城里的一些传言,所以他急着回来,就把找素宁的事交给了叶元裴。
喀什族什么样子,再没有人比凌天成更了解了。
庄思颜跟格安的纠缠,才过去
多久,他心里的阴影都还没过去呢,现在素宁竟然也往那儿跑。
他们虽是同父异母,可以前的宫里,争斗再过激烈,他们两人又是分属不同的阵营,根本就不可能有什么交际。
而到他成了皇,素宁却又早消失在众人视线之内。
当然,这件事叶元裴也只是提一下,还未最终证实。
她穿一件米青色的锦袍,把自己裹的挺严实,看那个样子是很冷的。
脸色不太好,不知是冻的,还是身体不舒服,嘴唇也有点发白。
当然贞妃除了前几年嫁给他时,还偶尔缠着他,后来在他那里得不到一点点宠爱后,也就尽量少在他面前出现。
看贞妃的样子,应该是在等他,凌天成也未回避,开口问道:“何事?”
声音太冷,比这雪里的风还冷。
怔忡之间,凌天成的目光却又移到了她身上:“进来说吧。”
后面跟的李福只愣了一下,赶紧催着还没反应过来的贞妃道:“娘娘,皇上让您进去说呐!”
李福自是有眼色的,看凌天成对贞妃改了态度,他也忙着去沏了一杯热茶,悄么声地给贞妃放在面前。
天知道,以前他们见皇上,那有坐的,有事也是站着回。
正常情况下,两人若不生气,庄思颜见到他是连礼也行的,而且是直呼直名。
进来也不会下跪,直接就走到凌天成面前,有时候坐到他的腿上,有时候还会坐到桌子上。
她自己忐忑的要命,凌天成却没有多少耐性分给她。
李福察颜观色,一看到他的脸色,立马示意贞妃:“娘娘,您有事快禀呀,皇上这还忙着呢。”
圣恩隆宠,重生第一女神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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