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仿佛是听到世界上最有趣的事情,那群学生顿时大笑起来,纷纷笑的前仰后合,而且还指着徐远,仿佛听到了最大的笑话一般。
徐远皱眉道:“你们笑什么?”
“我爹是李相,堂堂一国首辅,身为他的儿子,我却不知道帝国什么时候有了这样一个罪名,实在可笑,莫非你以为你说的便是王法?呵呵,吓吓那些乡下人罢了!”有人站出来笑道,他周围站在不少人,看得出来他是周围人的核心人物。
徐远皱眉道:“我与李相前两天才喝过茶,到是不知道他有几个儿子,这等国家大事,又岂是你们能够知道的,现在,请你们都出去,否则,别怪我无情!”
“出去?为什么要出去?”李义箐笑道:“徐大人,别的话我也不多数说,如今我到是来报到学习的,原先在国子监学习,今日特地前来看看这军事学院到底有何优秀之处!“说完笑了笑手也背了起来,头微微抬起,等着徐远露出惊讶的表情来。
徐远一张脸不露悲喜,看着其余人道:“你们也是来上学的?”
“不错,之前来的是我弟弟,他就是一个废物,能够学到什么?未来贺家担子,不还是要我来担?与其让那废物浪费学习的时间,还不如我来!”
“就是就是!“人群中顿时纷纷附和起来。
徐远皱眉道:“也就是说,你们把家里人原先上学者的名额给顶替掉了?”
“不错,家父说,要是徐大人有什么想不开的,大可以找家父去!”
“就是就是!”
徐远笑了笑,忽然板住脸道:“你们算什么东西,连废物都不如,立刻,现在,给我滚出去,否则,别怪我学院纪律严格!”
“莫非,你敢打我们不成?”
“你打一个试试,若是我少了一根汗毛,定要你好看!”
徐远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道:“如此,甚好,保安队何在?给我把这群企图觊觎大康帝国军事学院国家机密的一群间谍给我打出去!”
“喏!”轰然叫好声顿时走出来十几个大汉,这些人却是学员组成的,无一不是武功高强之辈,刚刚听他们说话就气不打一处来,竟然把自己兄弟的名额给顶替了,还装的高高在上,就好比徐老怪说的,你们算什么东西,只会死读书的家伙。
当下一顿好打,把这群人打了出去。
大帝站在不远处看着这边的动乱也没用出手,等到人都打了出去以后,这才对柳青道:“这些人,朝廷永不录用,罪名,便是窃取国家机密罪!”
柳青心中惊起惊涛骇浪,这些人可都是那些人家族重点培养的子弟啊,如今一句永不录用,那得得罪多少人家啊!
“陛下,三思啊!”柳青赶紧提醒道。
“呵!这一次怎么不睡了?”大帝笑了笑说道。
柳青无言。
大帝缓缓的说道:“这学院,经过去年一年的发展,你看看,他们的面貌改变的是何其大,尤其是他们考试的试卷,朕是看了一遍又一遍啊,唉,国子监学员不如他们!还有一件事,更是让朕震惊莫名,几个学员竟然剿灭了一伙土匪,其过程有勇有谋,要知道,他们以前可都是一群小混蛋啊,没想到才一年不到的时间,竟然成长的这般快!真的是让朕觉得,这学院,也许确实可以给朕带来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大康,实在是太老了,如同朕一般,到老的年纪再不好好活着就得老死了,这学院,谁都不可以碰,就连太子都不可以,包括朕!而且,这学院朕可是院长,学生和老师被欺负,朕这个院长怎么着也得站出来吧,不然这学院,岂不是又会成为朝堂上争夺的对象?”
柳青默然,他知道大帝说的都是正确的。
大帝笑了笑又道:“至于得罪那些大臣?怎么会呢?毕竟,他们的儿子多啊,这个不行,不还有家里那个真正的学院学生吗?”
柳青豁然开朗,便也不再担心,把悬着的那颗心彻底放下。
对于徐远的做法也欣赏起来。
徐远看着他们被打跑,心中却依旧不舒服,想了想还是对牛北玄道:“你们且在这里督促他们跑完步去洗澡,我去统计一下还有那些学生没有来!”
牛北玄等人点了点头,等到徐远走了,牛北玄才道:“打的好,呵,这群人的手伸的越来越长了!”自从进了学院,牛北玄才发现自己是进了多么大的一个宝库,也许他人知道,也许他人不知道,但是他却非常清楚,这些学员以后出去后可都是叫自己老师的,虽然如今在朝堂上不得势,但是没关系,自己反正还年轻,没看到一代战神如今依旧还在朝堂上蹦跶吗?自己又有何不可!
明空苦笑道:“阿弥陀佛,这徐施主脾气越发暴躁了!”
袁天恒冷哼一声道:“假惺惺,我看到你刚刚在拍掌了!”
明空:“罪过!罪过!”
牛北玄:“......”
等徐远统计好名单以后,已经快要到傍晚了,毕竟这还真的需要一点工程量,拿着名单,上面写着他们的住址,呵,还真不错,竟然都是在长安城内,当下立刻上马奔出去,却是没问大帝是什么时候走的。
等到了京城,徐远顿时挨家挨户的找了起来,只是中午才打了他们的娃,现在上门又在要另外一个娃,当家的人却是纷纷没有给徐远好脸色看,而且还要徐远给一个解决办法,大有这事不好好解决,这事儿就算是结下了。
徐远可不怕,只是道:“大人,我如今是来接你家三公子上学的,还请大人把三公子交出来,毕竟当初你把他交给我的时候说过,他今后的生死可都在我手中,莫非大人想要耍赖不成?”
“放肆,我什么时候说过?”
徐远顿时疑惑道:“当初可是大人你说的,你说,‘我家孩子顽皮,徐大人自当严加管教,就算把他打死我都无怨言!’这自然是让本官决定其生死!”
“...你....你这是在胡搅蛮缠,那只是一时说法而已!”
“呵!若是人人都这么做,那岂不是天下所有人都可以什么话都可以说了?”徐远笑了笑。
那大人忽然冷静下来道:“呵,好,本官也是一个重承诺之人,他不去上学也是自己决定的,心甘情愿把名额给了哥哥,不信徐大人一问便知!”
当下叫下人把三公子请了出来,那三公子走了出来,神情疲惫,显得意兴阑珊,看到徐远顿时眼前一亮,但是当看着父亲眼中的警告后,顿时又把目光看向别处,不敢再看徐远。
徐远却不管,只是大声道:“大康426年春学期商羊陵何在?”
“学生在!”商羊陵顿时站直了身体。
“因为你报名吃到,特罚你紧闭一天,可有不服!”徐远盯着他的眼睛大声吼道。
商羊陵的眼眶顿时蓄满泪水,同样大声吼道:“学生服!”
“随我去学院领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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