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层幔帐落下,关住了黑色的夜里,一床罪恶的淫靡。
霍含玉起初有些怕疼,上一回被父亲占有时,真真儿疼的她是死去活来的,但是这一回,父亲的那话儿送进她的体内,却只教她有些的胀,爸爸每一次的抽送,都让她从空虚到满足,从低谷,攀上高峰。
黑暗中,霍密身上的军装被他一件一件的脱掉,红木雕着花儿的脚踏上,暗黄色的军装从幔帐内掉落,映着如豆大点儿的烛火。
床幔晃动,发出细微的,极轻的摇晃声,床头小几上搁置的那豆大的油灯,最后也被这摇晃的床幔,给轻扇着熄灭了
黑暗彻底的来临,
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оūSΗUЩū(肉書屋)點ㄨYZ掩盖了霍密与女儿的罪恶。
床内,霍密压着身下柔软的乖乖,莫名的兴奋起来,他在她的身体内抽送着,喘着粗重的音,侧头咬着乖乖柔嫩的耳廓,问道:
“阿玉,现在是谁在肏你?”
“爸爸,爸爸”
霍含玉小声的呼喊着爸爸,她的双臂柔软的攀着爸爸肌理分明的臂膀,纤细白皙的脚跟,大大的分开,蹭着柔软的床单,此时此刻,她的身体里含着亲生父亲的生殖器。
是她的父亲在肏她,她正在与父亲,做着这人世间最悖论的荒淫事。
意识到这一点,霍含玉愈发的意乱情迷,她忍不住抬臀迎合着父亲的肏弄,娇嫩嫩的喘息着,她要爸爸,她喜欢爸爸,她与她的父亲,从生命起源,就该是一体的。
是的,霍含玉知道自己是爸爸的,她是他创造出来的,这辈子,只能做,也只想做爸爸的人。
爸爸也是她的,他的生殖器在她的体内,她分开大腿,容纳着父亲进入她,她喜欢她的爸爸,在她的身体里抽送,这让她忍不住,双脚圈住了爸爸精窄的臀。
看吧,她这个山一般伟岸高大的父亲,在肏弄着自己的亲生女儿时,是这样的愉悦与迷乱,这一刻,他没有任何光环加身,只是属于阿玉一个人的爸爸。
他只是,阿玉一个人的男人。
“爸爸”
黑色的夜里,传出霍含玉懒懒的音,销魂蚀骨,让人魔障。
宽大的床上,霍含玉紧紧的夹着霍密,他叹息,怎生得这样一个妖精?
便是在一阵疯狂的抽送后,再也无法忍住,将自己粗硬得肉棍从女儿得体内抽出来,伸手握住那一根还带着滑腻液体的欲望,撸动着,将滚烫的液体射在了女儿平坦的小腹上。
然后,喘着不匀的气息,伏在女儿的身上,将两人黏腻的下体紧贴在一起,然后抱着女儿反了个身,拍了一把小乖乖柔软的屁股,拉过被子,盖住了浑身赤裸的二人。
“爸爸,我们会被发现吗?”
被子里,霍含玉与爸爸的裸体紧贴在一处,有些担心的抬起小脸来,看着黑夜中父亲的轮廓。
霍密有些沉默,过了半晌,侧头亲了亲女儿的鼻尖,宽慰道:
“小心些就不会,爸爸会好好保护阿玉,别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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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环境下还坚持爬墙过来的作者菌,求猪猪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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