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纡之在中途与他们分离,转身潇洒离去,萧子敬便同陆栖之与袁墨一起,三人入得一酒肆,陆栖之熟门熟路,掌柜的见着是他,忙亲上前迎接。
“陆少爷!袁少爷!稀客稀客啊!已多日不见您们来了!”
掌柜的低头哈腰,一脸迎笑。
“哟!这是谁家少爷啊?看着面生。”掌柜的上眼一瞅,便知也是上等人家的公子哥。
“废话少说!”陆栖之左手一扔,掌柜的忙接住,将这金子放在嘴中一咬,笑的两颗大门牙都快要脱落。
“找个极品的!让我兄弟养养眼!”
“好嘞!您瞧好吧!”四人说话间,已是走入酒肆后院,掌柜的带着他们左拐右拐,萧子敬对那条路的记忆唯有路上平铺的鹅卵石,磕磕楞楞地绊脚。
又穿过一花园,忽听得泉水叮咚,他们被领进一装潢别致地房屋,里面设置的家具物什皆是上好的青檀木,虽是被打磨修整成如此,似也能感触到它的清冷幽香。
陆栖之与袁墨在同时伸出手指,他们将手掌攥成拳,再将其放在背后,同时拿出时,有一根手指也被露出来,萧子敬不解,问道:“兄长这是在做什么?”
两人也不睬他,只一味比着,终是袁墨惊呼一声,“我先。”
便大喇喇地坐在宽大地椅子上,一脸的骄傲自得。
输的人一脸不爽,拉着萧子敬便走进房屋的内阁,萧子敬雾水缭绕于顶,但只是安静的跟着。
陆栖之示意他坐,萧子敬便老实的坐下,并倒了两盏水,拿起桌上的点心慢慢吃起来。
陆栖之见他如此,不禁哂笑,“少食,过会你就食不下了!水也少喝些,要不一会……哼!”
一会什么,他没说,只是冷哼一声,带着些得意,与些幸灾乐祸……
萧子敬此时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没过一会,独属于女子的软糯声音传来,萧子敬正疑惑间,却见陆栖之突然站起身,快步走到墙边。
萧子敬叼着桂花糕,也疑惑地跟上去,到了墙边,才发现,这是“墙”,却是个“纸墙”,从这边看去,袁墨那边的情形,却是看得一清二楚。
他顺着陆栖之的眼神看去,丹凤眼瞠大到不可思议地地步,桂花糕还在舌根部咀嚼着,怔愣间,喉部一哽,生生的噎住了,他捂着嗓子,着急忙慌地拿桌上倒好的水往喉中灌,却也未能冲下去,便把给陆栖之倒得那盏也饮下,还是不行,他再也不管是否雅观,端起茶壶便仰头往下灌,尽数饮下,才缓过那个咽塞之苦。
陆栖之看得尽兴,哪里顾得上他,萧子敬鬼使神差地,又靠近那“纸墙”,将袁墨与那女子所行之事,望了个彻底。
话说那女子入得房中,见是一俊俏公子哥,当下眉开眼笑,她还在寻思着呢,如此“贵”客,生的个怎的样子?不想,长相却是如此风流。
袁墨确实生的风流至极,细眉薄唇,皮肤白皙,可是比女人还要阴柔几分,美上几分呐!
这女子将身上衣物尽数解下,果然,是极品,身子凹凸有致,那胸部红点颤巍巍地峭立着,带人采撷,白嫩的玉股挺翘紧致,似乎还泛着盈盈玉光,再配上那张娇艳艳地容颜,真是让人欲火焚身。
袁墨此等少爷,阅过女人身子无数,此等还不至于让他猴急的就要退下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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