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啊,徒儿这去给你买份雪糕怎么样,来报答师傅的恩情啊!”还学着古人懂礼貌的拱了拱手,就屁颠的奔向楼下的小卖部了。
这个雪糕他可买得真久,都等了5分钟了,付乃心听到吃雪糕,怎么也沉不下心做题了,眼巴巴的望着袁佳祥回来,结果明明一分钟不到的路程,等了5分钟都还没影子,看他回来怎么解释。
‘曹操’终于到了,手里拿着两盒雪糕,两盒都给了付乃心,李顾辰脸很苍白喘气说道:“老婆,我有事,我得出学校一趟,回来再跟老婆你说。”然后,就急匆匆的走了,留下一脸茫然的付乃心。
接着的一下午都没有看到李顾辰,第二天倒是见到了他,不过他脸上多了一只熊猫眼。
“你又去打架了?”付乃心生气的问道,怎么他就让袁佳祥不能安心的在学校搞学习呢?打架很有味吗?
“怎么会有个又字?我,看到我打过架啊?”李顾辰斗嘴道。
“老婆你什么时候怎么这么快认识我了,是不是想我?”
“你又贫嘴了,哎,你干嘛要去打架啊?打在你身上不疼啊?”付乃心既生气有心疼。
付乃心很难把电视中那些凶神恶煞的打人的混混和身边这个笑容灿烂,好脾气的袁佳祥联系起来。
“疼,当然疼了,我已经跟他们说了,以后不会再去帮忙打架了,我能让袁佳祥和你一起认真读书,考清华。”李顾辰信誓旦旦的说。
“真的假的?”付乃心努着嘴,不信任的问道。
“珍珠都没那么真的。”李顾辰调皮劲又上来了。
“那就原谅你了,你替袁佳祥把昨天的作业补上。”付乃心把自己的练习册递给李顾辰,说道。
紧张的期末考终于到来了,学校还真是十分重视这次考试,除了那边不受外界干扰的高三,考试时让高二的放假了,为了避免打扰到他们的考试。
第一堂语文一考完,走出教室,就看见叫苦连天的程琳惠。
“就知道这次考试超级难,但你也不能这么打击学生的信心啊!”程琳惠向着苍天怒吼着。
这次真不是程琳惠装的,这次确实很难,就连最容易得分的作文,给出的题目,也没有确定的界限,而是四幅图组成的小漫画,然后考生通过漫画的意义,自己定题目写作文。正想去安慰下程琳惠,刚好碰见刚出教室的袁佳祥。
“考的怎么样,作文写了吧?”付乃心忙问道。
“呀,一觉睡醒,我忘记还有作文这么回事了,怎么办?”李顾辰紧张的叫到,苦着脸,懊恼着。
付乃心真是不知拿他怎么办才好,真是豆腐掉进烟灰缸里——吹也不是,打也不是。只能用恨恨想着,真是扶不起的阿斗啊!
“哟,当真了啊?”李顾辰翻脸就跟翻书似的,靠近付乃心耳边“我写了,你放心吧,我这次的语文成绩一定创新高。”
付乃心还来不及回神, “哼!”
“坏蛋,要你打击我!”付乃心抱怨说着。
待到上午最后一门,其实也就是第二门物理考试考完。李顾辰拉着付乃心,要她陪着一起看下数学定义,再去吃饭。
两人心里都打着算盘,付乃心是希望我们以此为动力,好好学习,输了就更要认真去学。
李顾辰想的则是,要利用暑假这两个月,带着付乃心出去好好玩玩,怕她真的读成一个书呆子。
最想要带她去的就是凤凰,那个美丽的古城,冬天去的时候,它是银装素裹的冰美人,听当地的人说,夏天的凤凰才最美丽,最繁华。所以早在那个时候,袁佳祥就打定主意,暑假要带付乃心去。
两个人埋头苦干了一阵,终于忍受不了肚子唱空城计了。“还是吃了饭,再接着回来看吧!”付乃心提议道,李顾辰点点头。连都懒得收拾,两人就奔了出去,此时的学校,已经没人了,只剩付乃心和李顾辰。
但绕过图书馆后,就发现一群打扮的十分非主流的人蹲在喷水池旁边。
李顾辰感觉到付乃心的不对劲,付乃心的手拉着自己的,手心还冒着汗。
“怎么了?”李顾辰关心问道。
付乃心来不及回答,那群人就发现了他们,迅速的朝他们靠拢。一个打头的,头发被染得五颜六色,感觉就像是从《西游记》中出来的妖怪,李顾辰看着都觉得怪恶心的。
“就是他了,”那个‘妖怪’仔细的看了下李顾辰,
“你们别告诉我你昨天是不是没被揍够,现在想再被揍?”李顾辰冷笑着说道。
“兄弟们上!”
李顾辰摇晃了几下脑袋。
打架一触即发,一声令下。周围的人都冲了上来。付乃心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被李顾辰推到了一边。
一个小混混再度冲上前,身体向左倾斜,扫出一腿。李顾辰双手一把抓住小混混的腿向后一抛摔在地上,另一个小混混扑上前,连续挥出几拳,却被李顾辰奇迹般地躲开了,竟然连一拳也没有打中。
李顾辰朝两个小混混前面冲起来腾空双脚踢蹬对方胸口翻前面两人,迅速格开左后一人的拳脚进攻,进一步标手外摆拳放倒右后方一人,急转身后踹左后方将另一个小混混踢倒。
这时,李顾辰突然头痛,呼吸不过来,呼吸极不稳定,李顾辰似乎也意识到了,这家伙快出来了,他自己时间不多。
事情的转机,他们再冲了上来,付乃心看着一堆人打袁佳祥一个,怎么也是输,自己跑开去找人又做不到,只好自己也加入战斗。付乃心一腔孤勇的扎进人群,这边一脚,那边一拳,或者咬上一口。本来拳打脚踢都被人发现的,就是这一咬,被人发现了,不知是谁,一脚就把付乃心又踹开了。
“够了,够了”一小段时间后,‘妖怪’拉开了人群,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根棍子,棍子在他手上滚动着。他定了一定,然后用棍子朝袁佳祥身上挥去。
付乃心想也没想,就把自己的最靠近袁佳祥的右手伸了过去。然后一声恐怖的尖叫划破宁静的校园上空,付乃心觉得自己的手像是没有了一样,火辣辣的疼,倒在袁佳祥身上殷殷的哭着。
当‘妖怪’还打算继续打的时候,保卫科的人来了,然后一时鸟作兽散。付乃心含着泪花,隐隐约约听到了白艺珩的声音,一眨眼,泪水流了下来,才看清,真的是白艺珩。
白艺珩蹲在地上,小心的扶起付乃心的手,肿的老高了。“去医院吧!”
白艺珩横抱着付乃心,袁佳祥在后面慢慢的跟着。又来到了医院,同样的消毒汽水味道充满付乃心的鼻腔。
医院真不是个好地方,付乃心想到。因为袁佳祥也收了伤,于是两边分开行动。中午的医院人不多,一下就找到了医生。医生问了没几句,就打发他们去照片。付乃心开始后悔用右手挡了,下午这样还怎么考试啊!
“别哭了,没事的!”白艺珩安慰道。
“你先放我下了吧!我只有手受伤了,脚没事。”付乃心解释道,一路上由着他抱过来,怪难为情的。
白艺珩也有些不好意思,放下了付乃心。一小段时间之后,带着照片回去找医生。医生看了看,说道:“没多大的事,等肿消了就好。我给你开点药膏,每天涂三次,很快就会消肿的。”
“那为什么我使不上力?”付乃心听完医生的话后,大大的松了口气,尝试着去动动右手,却发现根本使不上力,沮丧的问道。
“伤筋动骨一百天呢!你这个倒不至于,回去休息吧,使不上力就使不上,慢慢的会恢复的。”医生笑了笑说道。
“啊!可是我下午还要考试呢!”付乃心慌了,这次考试这么重要,要是右手用不上,还怎么考试啊!
“哎!那也没办法啊,对了,你这是怎么受的伤啊,感觉像是棍子打的,谁打的啊?”医生看着也没其他的病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扯着。
“算了,我们走吧!”付乃心站了起来,朝门外走去,白艺珩只好跟着。
到了一楼,付乃心看见袁佳祥颓废的坐在椅子上。“你怎么样了?”付乃心走近了袁佳祥,问道。
“我没事,一点皮外伤,你呢,你的手怎么样了?”袁佳祥听见付乃心的声音,抬起头,着急的问道,声音嘶哑着,带着些慌乱和自责。
“到底发生什么事,我貌似被人打了”
“你是袁佳祥?”
“恩”
“他们莫名其妙的冲上去,一定是李顾辰惹的祸,还有我的手现在使不上力了,这次的考试时考不成了。”付乃心抱怨说道
“啊!那怎么办,你这么在乎这次考试,而且你要是去不了理科一班怎么办啊!”袁佳祥真的急了,猛地站了起来,眼神里都是满满的自责和愧疚。然后又蹲了下去,颓废的说道:“都是我,把你害成这个样子的,都怪我!”
“要怪就怪李顾辰这个家伙,没关系的,不管是重点班还是普通班都没关系的,只要自己有心读书,在哪里不重要的!”付乃心也蹲了下去,在袁佳祥的耳边宽慰道。
三个人离开了医院,白艺珩和袁佳祥把付乃心送回了寝室。
“真不知道你有什么好的,张梁玉和付乃心都为了你……哎,结果呢!你把张梁玉逼得一个人去了北京那个陌生的城市,现在又让付乃心跟着你受伤,你难道不觉得愧疚吗?”
“你说我该怎么弥补?”
“这个你知道该怎么办,你走你的独木桥,付乃心自然有她的阳关道。“
“可是现在于事无补了啊,她不能考试,就不能进重点班了。”
“只要你保证远离付乃心,我就保证让她还是可以进入重点班。”
“你明明可以帮她,为什么还要有条件呢?”
“因为我不希望她身边有你这样一个不定时的*,威胁着她的安全。”
“我知道了,我不会再打扰她了,但是你答应的一定要做到。”
白艺珩郑重的点了点头,袁佳祥决绝的转身离开了。
袁佳祥感觉脸上湿漉漉的,抬头看了看天空,没有下雨啊!一直以为自己不会流泪,没想到……
手机不停的在口袋了震动,掏出手机“喂!”
“听说那几个人把你给打了,还要兄弟们出面吗?”那头传来好兄弟的声音。
“好,我来找你们,我不离开了,还以为做个好学生就没事了,算了,是我想的太简单了。”袁佳祥像是在嘲笑自己。
这是付乃心和袁佳祥被绑架的第一个月,袁佳祥和付乃心认识了彼此,付乃心没想到和自己一起困住这屋子的男孩居然是自己小时候认识那个男孩,在付乃心小时候和他(李顾辰)约好等我们长大了就结婚。
那名男子将付乃心和两个男孩丢到袁佳祥他面前,给出选择条件:“你会救谁呀?是小女朋友,还是你好朋友和毫不相干的小男孩,关系到他们的生死。”
这时袁佳祥突然头痛,呼吸不过来,呼吸极不稳定,眼神突然变得茫然,整个人处在呼吸困难状态,他缓缓地睁开了眼
“是不是好玩呀?”那名男子笑着说道。
当时他只抬头瞥他一眼,就拿起了面前的解剖刀,走向被绑在铁架上的毫不相干的小男孩。
袁佳祥嘴巴开始嚅动,似乎自言自语。
“白雨泽,你疯了吗?这是一条鲜活的生命,你的心不痛,不痛吗!”李顾辰说道
“哦!难道你还有其他办法吗?如果没有就别扫我的兴。”白雨泽淡淡地回答。
那名男子看到了他变换的样子,他又浮现现坏笑就:“你是?”
“我是和你有共同爱好。”
这一切是荒糜而无声的。那名男子冷眼旁观,付乃心和白艺珩吓不轻,付乃心他们痛哭流涕,浑身颤抖。白雨泽神色淡漠,唯有那男孩在他手下发出凄厉的惨叫。
当第一块战利品被他丢入托盘时,那名男子浮现坏笑:“也许我是骗你,也许我只是戏弄你,这一大一小两个人,其实都活不了。你不是聪明一世吗?怎么连这点都想不到?”
白雨泽看他的目光更鄙夷了:“呵呵,你是否骗我是你的事,对一条人命的,我不在乎,但是你要影响我玩游戏,我也会杀你的。”
那名男子就没再说话.
他只知道,跟袁佳祥的第三人格多相处一天,就会被他气得够呛。但他挺喜欢白雨泽,那名男子变态思想不让杀他吃他。
付乃心他们昏睡一整天,他甚么时候进来的我全然不知。付乃心迷迷糊糊睁开眼睛首先看坐在自己旁边袁佳祥,一张冷傲孤清的脸庞,他(白雨泽)的剑眉微皱,嘴唇紧闭,没说话就躺在地上睡着了。
达伏死了已有好几天,我依然无法振作,睡眠成了唯一的麻醉。付乃心不愿清醒。
那名男子狠狠抓住付乃心和白艺珩的手腕将他们拉进浴室。他粗暴地脱掉他们的衣服,然后用花洒直接喷向我头。
“宝贝们,该洗澡了哦,”他语气低沈地在付乃心耳边喷着热气。水冲进他们的鼻子,付乃心被呛得只能一个劲点头。他看他们挣扎着呼吸就笑起来。
那名男子将热水开到最大,付乃心他们在淋浴下冲了很久很久,彷彿这样就能被热水溶化随水沟流走,手指脚趾都皱皱巴巴皮肤烧得一片通红。
付乃心是因崩溃太久神经终不受控制地发作。她介乎歇斯底里的抽泣起来,泪囊产不出眼泪,情绪得不到释放,气越喘越急,只觉严重缺氧呼吸困难头重脚轻,天花板开始疯狂旋转,一下子失去平衡与知觉。
为甚么人的生命力在脆弱同时又如此坚强?要是我在那一刻就死了,付乃心不会知道也来不及害怕。真是那样就好了。可我不到一会儿就又回到现实。看来那名在付乃心昏倒时离开。
电光火石间,白艺珩发现一件让我顿时心脏狂跳之事;门没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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