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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一支烟的启示
    这天下午,志恒坐在办公室,突然感到有些困,同时,脑子里面的信息和思路需要统管整理,他莫名其妙的想抽支烟,志恒平时不抽香烟的。
    他就向对面的同事说,“李平,来抽支烟。”
    李平拉开抽屉,“哦,烟没有了。”
    志恒就说“突然,困,想抽支烟。”
    说话时,他做到座位上,伸伸懒腰。
    期间,稍停顿。
    志恒看见了对面的李平,悄悄地拿出钱包,。志恒看见他,拿出了几块钱。李平,不做声张地站起身,下楼。志恒也不好说什么。
    一会儿,李平买了一盒烟上来。他抽出一支,送给志恒,“刚买的”。
    此时,志恒很是感动,为什么世上还有这么好的人啊!李平可以不去买烟的。相对比自己,志恒的缺点和层次一下子就露了出来。志恒深深感到自己是那么的平凡。
    志恒大学毕业后,分配到一天家国营单位工作。一年后,当了部门领导后。平时,都是别人请他抽烟,吃饭,他很少请别人。自以为了不起,说话口气也大了,清高自傲。什么都看不住眼里。但是,志恒不贪。他的收入,也决定了他没有力量去潇洒。
    人家说,逢年过节要给领导送礼,可是怎么送啊!那么多领导,他不懂人情世故。那个领导都要送,平均下来,一年的积蓄也没有了。年年送,一年不送,怕领导穿他小鞋。逢年过节,他弄的很窘迫。还有好多亲戚,人情债他都无法还。
    漫天送礼,每一家也都送的不多,别人也不在意他。领导说,你送这么少的东西,我不给你办事,我也不欠你什么。满天撒网,志恒什么也没有得到。
    自己一个大学生,穷农村出来。没有什么背景,混的很难。婚丧嫁娶,他也要送礼。工资钱不够花。存折本,始终没有多少钱。为了能多挣钱,他有几年不回家,为挣春节加班工资。有时间,单位加个班,吃个烩面,他就感到省了饭钱。
    后来,他慢慢的不送了。送不起。中国这个社会,礼水来往,他应付不来。为了外边的关系,他减少了家庭的投入。本想着家人得罪起,可是,其结果,家人也得罪不起。一切都是自己没有本事。如果自己有钱会是这样吗?弄的家庭亲情淡漠。有的人,贪污腐败,看来是有情可原啊!不然,这样的社会怎样生存啊!
    和薛冰闹成这样子,志恒看到,人间多么冷漠啊!
    志恒看到西方的aa制非常好,不用为人情所困。他希望有一天能出国。但是,什么时候有机会啊。这个城市和社会,他混起来很艰难。他感到自己很失败,自己缺失智慧和淡定。多愁善感,想的太多。反应灵敏,又不灵敏。说起来,自己就是傻瓜一个。自己有太多的缺陷。志恒没有实力,他在这个社会上,努力挣扎。很累。
    他有时间感到,德强也有这样的部分毛病。所以,他慢慢的理解了德强。但是,这不行啊!志恒上了大学还这么难,他希望能帮助孩子一点。所以,他经常恨铁不成钢,狠狠的吵孩子。不听话,他就动手,刚开始打,他不反抗;后来,他也开始反抗了。
    志恒当了几天领导。总想和孩子说出个道理来,但是,没有人生的经历,他哪里听的懂;听的懂,做起来也难啊!不要说他,就是自己也是如此。他有时间说话多,说的让人烦。很多人,都因为听不惯他的话,不想理他,他也很失落。知道这些情况,往往也改不了。
    当然,志恒也明白,不是所有他说的错,每个人都有缺点,志恒有缺点,也有很多优点。志恒的慢慢明白,要努力改变自己。
    德强说,运动的物质停下来,是需要受力的。静止的东西停下来,也需要受力。人要付出力,才能前进啊!
    孩子现在都明白了很多事,孩子真的长大了,志恒要慢慢改变自己。对别人,不要说太多。话多人烦啊!话多鸡狗不耐烦。是这个理啊!志恒为什么不记住这个教训呢?志恒想,如果以后,要想说,就去写。就去对着大地演讲。要将过剩的电流,送给大地。不能再说那么多了。本来他想给,薛红,岳母,薛冰再写信送过去。看来,不用送了。再好的信也不要送了。这些好词语,就像肉一样,她们吃腻了。
    再好的话语,她们吃腻了,她们想来点清淡啊!甚至想空空肚子。不要说了,什么样的结果都不要说了。战争的战线拉长了。再斗争,不要进行面对面的斗争。要通过其他人,进行隔空打击。志恒也在想,是自己的错,但是,是原则上的错吗?谁没有缺点,人无完人。话又说回来了。就是志恒沉默寡言。她们这样做也是不对的。
    志恒决定从根本原因上找方法。要找出她们的要害。真是一场残酷的考验啊!志恒多想过一个单纯的世界。不能啊!因为他是个内心丰富的人。他是个有思想的人。如果不是有思想,他也不会在企业,站的那么高,也不会被老板看重。
    当然,很多时候是怀才不遇。读懂经济学上的异向选择理论,读懂经济管理心理学上的帕金森效应。也就理解志恒了。志恒坚定自己的信念。要向一起恶势力做斗争,恶势力也不能,假借慈善和善良的外衣,行做恶之事!
    一支烟,改变了志恒的想法,让志恒慢慢进步自己。但是,也不能形而上学。要顺势而为。开车走偏了,要用弧线度调整。
    志恒,决定给薛红,写信。但是,他不发给她,这作为以后防护的盾牌。这些信,就叫盾牌信吧。
    盾牌信第一封
    薛红二姐,
    你好,我写这封信,你永远也看不到,鉴于你情况,我不能发给你。
    二姐,在我的印象中,你还是个不错的人。可是,薛冰这件事,让我们彻底认识到,你们的一些做法,是非常不对的。今天哪怕是,我说错了,你也要听一听。
    说起叫你姐姐,我们的年纪相当,有一次,你说,我比薛冰大几岁。这让宋庆龄委屈死了。
    我和薛冰成家这么多年,姐姐我们真正在一起交流的不多,加起来说话的时间,恐怕不超过一周。你对我们家的情况有多少了解?不全面了解情况,你们的判断一定是错的。我总是这样想,亲情之间,那有理。亲情之间,一但讲理,感情就谈了。我努力维持着这个家,一直保持着,当初那份心动和感动。不怕什么风雨,坚持一个理想到最后。然而,你们却一直被假象所迷惑,你们不参与倒可以。我们家的是非,其实今天我也不想给你说,但是,既然你参与了,你会影响薛冰的,所以,我很有必要,将话说清。三个女人一台戏,我不想你们将这戏唱的走样。
    我有我的尊严,我有我的道德操守,我要保持我的纯洁、善良,和正义的心。不管以后如何,不管结局什么,我都要坚持做人的品质。当然,我们没有诬蔑你们的意思。你们片面的看问题,会使你们想要的结果走偏方向。历史的经验告诉我们,“宁拆十座庙,不毁一个家”,“夫妻同心,其利断金。”我艰难的维持着这个家,你们没有我的处境,你不知道我的难。
    我出生在农村,没有多少有实力的亲戚,今天的一切都来之不易。工作也没有好的单位,不像你们那样,有国企做后盾。我呢?你们为什么不体谅我的难处啊!就是我有不是,也要耐心地听完。你们是信上帝的,上帝就是这样教育人的吗?上帝不是救世人的吗?上帝看到这样的情况,上帝也会跑吗?我说着,你跑了。你为什么这样骄傲,你们太瞧不起人了。
    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因为家务事没有规则。因为女人和男人的特殊地位。历史上,女人太专权和固执,大多造成了悲剧。所以,孔子说,“小人和女人难养也”。欧洲的一些名人,还有基督教,都不主张女人当政当家。由于女人的软弱,由于女人在家庭中的角色,女人会迷失自己。很多国家,把女人和大孩子一样看待。我不是说,你们不对,你们一定有你们就局限性。你是个读书人,你该不会不明白自己群体的弱点?人最难的是认识自己。你要好好反省自己。我也要好好的反醒自己,今天很可能我说的也不对。
    去教会是必要的,但是,重要的是走进你自己的内心。走进你的内心问一问。从长远的看,你到底要的什么,你这样态度,只能使问题越来越糟。我志恒有不对之处,但是,在目前的情况,你们也要听我的申辩啊!哪怕是错的,你们也要听听,我是怎样错的。你总是武断的说,“和我说不清”,怎么就说不清了,如果叫上其他人一起评评理,他们说我说不清了,我就认了。你们为什么不敢叫别人参与呢?我是那种说不清的人吗?如果说不清,我会干到那样的职位。其实,你太看得起人了,你们太欺负人了。我把你们看成了专家,看来,你的层次也就到此了,你真的让我很失望。
    为什么我们会有这样的交集,不还是因为德强吗?我无缘无故会打扰你吗?
    当然,今天,我也不认为,我非常正确,可是,为什么你们那么固执呢?你们这样的思想害了你们自己。
    就是你们这样宠着薛冰,薛冰才一次次的不懂人情世故。就像德强一样,是宠坏的孩子。你们不给孩子吃苦的机会。你们不批评教育薛冰,你们弄了很多次,我都没有面子,我不会不气吗?你们已经被某种意思深深的迷惑,你们已经失去了你们当初的纯真,善良和正义。你们被不知名的东西歪曲了。从长远的世界来看,你们真的让我非常失望,你们的行为,让我可笑。
    我不就是,说话声音大了些吗?你让来几个耶稣的兄弟姊妹问一问,你们做的对吗?你们为什么不敢,在大家面前说理呢?你们为什么不敢在公正人的面前说理呢?你们为什么不敢面对大家公开呢?
    也不知道怎么样说你才好,要说,我是不该说你的。
    今天是五一,我接着给你写信。德强,上午去了你们家吃饭,下午玩了一下午游戏。到了6点左右回到了家,我以为他不再去上网,一定在家好好学习。谁知道,吃过饭又去了,真是气人。我说他也不听,还说了,“不听,不听,再说,我一直上网,这几天,一直上网”。
    他简直是个傻蛋。他说话的态度和你一样,不听,不听,我说着,你就跑了。我真是下贱了,去给你们这些人说。
    他上网,自己作贱自己,我跟着受罚。世间真的翻天了。中国这样的家庭文化真的不好。看来,我要改变自己了。不去管他,也不去管你,不理你们,你们就安生了。你们怎样这样的人生哲学。换着别人,关心他,只要出发点是好的,他们一定耐心地听。怎么会是这样的情况呢?
    这段时间,每到礼拜天,他就去你们家,可是一去你们家,他就上网到深夜。简直可恶!怎么求也不行,没了人情味。和你们对我的态度一样。真是不正常。我没有想到,你们也读了那么多书。书可是作家,写下来,具有逻辑性的人生经验啊!你们怎么不去理解。你们玩什么玄虚,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能清醒。你们害一个又一个。我真的无能为力啊!
    位卑言轻。你不要认为,真理一定在辈份长者那里,或者地位高人那里。其实真理在最具体的前沿人身上。你要我怎么说你呢?
    我也不认为自己,多了不起,自己多智慧。但,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要看实际情况,要以科学的态度,对待事物,难到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吗?
    德强还是这样上网走去了,离高考还有短短的几天,他还在这样自毁,简直是个垃圾。要我怎么说呢?经过这几个月,还是不能清醒。自己知道道理,就是管不住自己。在这个时候,包括薛冰,包括岳母,你们是怎样待我的,上帝看得见。
    人在做,天在看。上帝会给你们公断的。不认识则已。认识了,就要互相包容、关心和爱戴。你们是怎样待我的,上帝知道,问问你们的良心。你们会心安吗?
    这孩子这样的结果,是你们将他害了。我信任地交给了你们。你们这样的环境,你们将他变坏了。你们说,我不管他。我要工作,我能天天看孩子吗?我让孩子的奶奶看孩子,你们是怎样对我母亲的,是谁那样大声小气的对待我母亲。孩子的奶奶,六七十岁了,还给薛冰搬自行车上楼,每次,几乎每天。你薛冰搬过几次。你的婆婆,做好了饭,放到你的眼前,你怎样待你的婆婆的。天地良心,我实在是受不了你们的道德行为。我假设有不好,我的母亲对你们可没有什么呀!侍候你几年。你们这样待她。就凭这一点,我就是太对不起我的母亲了。想到这,我还有什么可委屈的!这样的女人,我还有什么可以可怜的!她给我太多的伤害。换作别人,后果不堪想象。我一直忍着。痛苦啊!想起来很多事,我就开心不起来。希望上帝能改好她。她的罪恶深重啊!
    1234567,薛冰的行为,如果换到你的弟弟怎么想,那些卑鄙的人,经常干扰我的家庭,为了我的面子,我一直忍着,如果换作孙垃,孙垃该怎么想!人要有良心啊!让薛冰把真相说出来,别人是怎样干涉我的家庭的,你们还会那样想吗?你们太欺负人了,你们这样的家庭,还在护着她,你们是人吗?
    我开始招谁惹谁了,你们这样欺负我。干涉我的家庭,破坏别人的家庭,你们要我怎么做!你们会有报应的!
    我也是听说,也是你最近的人听说,你和县里的医生好,有一点故事。你们这些人啊!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家!孩子不怀念父亲,妻子不忠于丈夫,奶奶不亲孙子。真是一个奇葩的家。
    你们悔改吧!
    我要坚强,慢慢的改变自己。我要用正义和善良,击垮一切邪恶!
    你要看完,我写的信,你有道德的话,你去反驳啊!你要搞清状况,薛红你要动动脑筋,你看到的听到的,不一定全是事实,真相只有最后才出现。我一旦讲出事实,你们家全不会安生!
    赵志恒
    年月日”
    写完了薛红的信,接着,志恒给岳母写了一盾牌封信。给岳母的信,岳母也无法看到,她更是看不懂,她岁数大了,难免糊涂。可是,她却掌握着家庭的一些背后情况。她的一些事情,她的闺女和儿子都弄的很生气,她的价值判断体系,已经混乱。但是,志恒又不得不尊重她。左右不是,志恒很困惑。没有别的办法,他也只有写信,自己看,写写一些情况,自己了解一些情况,归纳一些情况。也不要说给她什么听了。她们也听不懂,这个艰难的情况对志恒来说,真是考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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