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眷这次的努力,起到了大作用。
这之后,江逸言隔三岔五就会来看唐眷,陪她吃吃饭、说说话,高兴了还会给她带点儿贵重小礼物。
唐眷拿起礼物打量起来,“嗯……这玩意儿一看就很贵,但是请问江先森,您把一瓶伊贡米勒沙兹堡逐粒枯萄精选雷司令甜白葡萄酒送给一名孕妇,是何居心呢?”
江逸言一拍脑袋:“哦,我忘了,你怀孕不能喝酒。”然后他启开酒瓶,把阿葱叫进来,两个好基友就开始对饮起来。
唐眷看江逸言喝得挺高兴,就蹭到他身边,贼兮兮地说:“那啥,我有点儿小诉求,您给满足一下?”
“放。”
“放?放什么?”
“有屁快放。”
唐眷真想把酒瓶子拍江逸言脑袋上,但是她忍住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小不忍则乱大谋,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唐眷把这些平静情绪的话都默念了一遍,然后敲级乖巧温顺地说:“那啥,众所周知吧,孕妇需要保持心情舒畅,可是我现在每天被关在深山里,没有手机没有网,电视只有一个频道,还是农业频道,我每天只能跟着主持人学养猪,我快疯了啊,我真的快疯了啊。f urse,我疯没关系,可生出个疯孩子怎么办?”
江逸言斜睨她:“所以?”
“我请求,搬回市里住,给我一定的行动自由,至少每天能出门买个菜。”
“就这样?”
“还能有别的?”唐眷一喜,得寸进尺:“当然,能给我连上ifi,配一部手机就更完美啦。”
江逸言点点头,“嗯,眷眷你不但人长得美,想得还更美。”
他一口喝完杯中酒,站起身理了理西装,就走了,走了,了……
留下唐眷,气得想把肚子里的孩子掏出来砸他脸上。
她正生着闷气,忽听有人问:“你到底在耍什么把戏?”
她转头,看见小帅比阿葱把玩着酒杯,一双好看的眸子凝着薄醉,冷冷看着她。
“耍把戏?”唐眷不解,指着自己的鼻子问:“我都这么惨了,看上去像在耍把戏吗?”
阿葱冷笑:“你惨?你是罪有应得。”
唐眷也学他的样子冷笑:“我不就拿了江逸言他爸一千万么,我错也认了,亏也吃了,至于这么揪着不放么?非要把我打入十八层地狱才满意?”
阿葱不说话,抓起酒瓶,仰头把里面剩下的酒一饮而尽,然后把酒瓶往桌上“砰”一搁,说:“我给你讲讲大哥的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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