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圩晚上遇到点事情,派人来知会了傅凭栏一声,让别等,可能明早再过来,季衡还问了几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对方说只是遇到点麻烦,不是大事,季衡才没有放在心上。
晚上在浴室里洗澡,没有电就没有热水,好在游戏里温度自来都是很平和的,就没关系。
说起来,季衡觉得还是副本里的条件更好一点,想想他这次还住着国王的卧室,里面很大也应有尽有,简单冲完了澡出来,季衡用毛巾擦着头发,还在回忆那个大卧房的细节,略有些可惜地摇了摇头。
越想越一发不可收拾,其实傅凭栏那间房更好,毕竟是女皇的新欢,女皇对他一看就是很大方的,不过在里面的时候,洗澡什么的到底是不方便,因此一共就用了一次,还是匆匆忙忙的。
出来了倒是有时间了,但是条件又没有那么好了。
一直到傅凭栏也洗完了澡出来,季衡还在微微地摇头,傅凭栏目光眯了起来,动作缓慢地靠近季衡,他原本要系上衣扣子的手一顿,放了下去,人就这么敞开着衬衫,走到了季衡面前。
季衡正出神呢,等回过神来,先是被这滔天的美色惑了下双眸,来自于本能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傅凭栏的腹部看了好一会儿,才忽然脸颊通红得移开了视线。
“你……靠这么近干嘛?”季衡支吾着说,眼神虽然移开了,但是脑子其实还动弹不了,一整个脑海里都是刚才眼前看到的,啊,季衡在心底里咆哮,傅凭栏的腹肌看起来太欲了也!
二四六……八块吧?确认过眼神,是季衡永生都不太可能拥有的东西了!
“哦。”傅凭栏装无辜地自己系上了三颗扣子,又特意留了最上面的两颗,完美地将自己的锁骨露了出来,“刚才拿错了衣服,本来想换一件的,不过我又改主意了。”傅凭栏拉了下领口,让自己舒服一点,“这衣服挺好看的是不是?”
季衡被迫又把目光转了回来,不自在地点了点头,忠心赞美道:“好看。”关键是骨架子好,怎么穿都好看。
躺在床上的时候,季衡一直把平时盖的被子拉到了肚子下面,闭眼无声出了口气,心说明明洗的是冷水澡,怎么还这么燥热。
要不……重新洗一遍去?
起当然是没有起来的,后面迷迷糊糊就睡着了,季衡刚睡着不久,就感觉身旁的位置有动静,季衡刚有些困意就被吵醒了,整个人都还摸不清楚状况,就看着傅凭栏在黑暗里起了身。
“把你吵醒了?”傅凭栏有些自责,摸索了半天找出来一个之前放在这里的耳机,给季衡戴上前说:“你继续睡吧,我想起来有个事没跟陈之妄说清楚,我去去就回来。”
耳机里当然是没有音乐的,但可能是今夜的月光太温柔了,傅凭栏的声音也很温柔,让季衡整个人都沉浸在一种绵软的感觉里,不要说起床跟出去看看,他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看到季衡睡,傅凭栏满意地往外走,随着关门的动作,他将面具重新戴在了脸上,盖住了他罕见冰冷的表情。
傅凭栏往外走了几步,看见陈之妄大步流星地往这里走,他身后还跟着本来说有事的方圩几人,一碰上头,方圩就把情况说了。
“猎户的人先一步守住了所有副本三的入口,现在想要下本难上加难了,我下午就和他们交涉了下,他们问了我关于国王和男宠的事,我说我们不知道。”方圩看着傅凭栏,“跟你们有关吗?”
医院的三大巨头交换了下眼神,齐齐地摇了头。
傅凭栏摊开了手,“他说的是副本里的事吗?这我们知道,但国王和男宠怎么了?哦,他俩在副本三里抛弃女皇双宿双飞了,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搞不懂。”
方圩不怀疑傅凭栏这个人,但是很怀疑他们否认得未免过于直接了点,继续盯着傅凭栏看。
“好吧。”傅凭栏承认了,“我是男宠。”
方圩抱着双臂,“所以国王……”
傅凭栏道:“国王是季衡,在副本三里,女皇身边的总管是猎户的人,而且应该就是排行榜另外的几人之一,是个很狡猾的人物,我都被他暗算过。”
“那就是有梁子了。”方圩点头,“总之交涉不太顺利,我觉得猎户们不过是以此为借口罢了,他们真正的目的应该就是想逼得所有玩家不能下副本,我的人在入口还碰到了你们医院的,都跟猎户的人起了冲突动手了。”
“准备迎战吧,傅凭栏,我的人正在引他们,如果用我们的底盘当主战场,我们现在就带上人过去,如果留在你们这里,我们现在就要开始布置陷阱,时间也够用,你怎么看?”
“把猎户的人引过来,副本入口那里就会留下缺口,那就我们这里吧,我现在就去通知,让要下副本的人随时做好准备,其他人就准备迎战。”
方圩点头:“那我们现在赶紧去做陷阱防御。”
傅凭栏往前走了两步,又把陈之妄叫到了一边,让他去自己房门外守着,“季衡在睡觉。”
陈之妄二话不说就明白了,“行,交给我了。”
方圩一边大步走着一边看着傅凭栏,“你不是吧,不管是下属还是朋友,你这照顾也有点过了吧,虽然他是个植物系的,是个香饽饽。”
栗薇薇倒是看明白了几分,“是那种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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