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要睡觉了,我还好意思去找?
安风咬咬牙,孤男寡男的,明天还有决赛,这太危险了!
他嗖得起身,翻箱倒柜地开始满地找钥匙。
安风能找到钥匙那就是见鬼了,钥匙早就被郁秋藏起来,放在自己枕头边。
安风找得满头大汗,郁秋闲闲地躺在床上,“动静小点,这房间里头的东西是怎么样的,你找完后放回到原位。”
“……”
二十分钟后,安风放弃了,自己瘫坐在床上。
突然想起一件事。
他是不是没翻床头柜?!
又立即起身去翻。
郁秋没打算真的去动他,明天的重要性他比谁都清楚,但安风总是打扰他睡觉,这就不像话了。
于是起身,抬眸,正巧看见安风手里捏着一TT,好奇宝宝地欣赏。
郁秋忍了忍,问:“你没见过这玩意?”
“我好奇它的包装,我没见过这种包装的。”
“你买过?”
“你用过?”
安风点头。
郁秋顿时脸黑了,直接把人扔在床上,掐着安风的脖子,咬牙切齿地问:“和谁用过!”
“……”
安风想安抚一下面色不算太好看的郁秋,“我——”
刚说完一个字,他周围的空气全变了,郁秋直接擒住他的唇,不让他说话。
“……”
又来这一套……
但好像身上那人要太动真格的???
他发现自己上衣没了……裤子也快……
安风及时打住,“那个你听我解释,TT能止血,能防水用,还能当气球试,你不能……”
“不能,我让你今晚知道还有别的用途。”
“郁秋,你给我打住!”
“我、我明天决赛!”
“可以不参加,我养你。”
“自从那个周媛说了后,我觉得这个想法不错。”
郁秋微喘着气,气息全数喷在安风脸上,“她那想法不错,比如把你关起来,从此你就只能看我。”
“又比如,我想对你做什么便做什么。”
“……”
安风双手投降,“我能打个岔吗?”
郁秋“嗯”了一声,手里动作没停。
“你今天一定要?”
“你说呢?”
“行一人一次。”
“????”
“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安风见郁秋送算是停下来了,一脚把他踹到一边,“凭什么我要当下面的?”
“我安风从没想过要居于人下!”
郁秋气笑了,“不可能。”
安风捡起自己的衣服穿上,“那行,咱好聚好散。”
郁秋:“……”
安风拿眼偷偷瞧着郁秋,见他没反应,很高兴得以为自己赢了,正想要牛气哄哄让郁秋交出钥匙,便听见郁秋道:
“那这样更好,今晚起你就住在这里,也不用去什么决赛了,当我的小情人。”
安风:“……”
“你不会玩真的吧?!”
郁秋冲着安风笑了笑,让安风隐隐觉得那笑容瘆得慌,“你、说、呢?”
“……”
“过来,继续。”
“……”
……
……
至于他们到底有没有继续刚刚的事,咱也不知道,也不让写啊。
反正安风第二天还是从郁秋床上爬起,昨天折腾得晚了,他这会儿还处于懵懂中。
门外一阵敲门声,安风也不知道今夕几何,但他觉得自己一阵头晕,也不想下去开门,直接踹了旁边的人。
郁秋:“?”
安风指着门,“去开。”
郁秋:“……”
郁秋打着呵欠去开,一开门就见郁母一脸春意地笑,试图往里头看。
“你昨晚没折腾太狠了吧!”
“安风怎么样了?”
“床还好吧?!”
郁秋“砰”地把门关上。
郁母:“???”
半晌郁母拼命敲门,“喂!到底怎么样了!我偶像还好吧!你可别来个晨起运动!还要决赛!”
里头两人相对无言看了对方一眼。
安风这会儿来了精神,道:“为什么郁母看起来这么正经的人,生出了个这么不正经的人?”
“我可以更不正经一点。”
安风立马跳起,跑去梳洗。
两人双双出来时已经过去了十分钟。
郁母见到安风先是上下打量他一番,然后问:“安风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吧?”
“腰还好吗?”
“还要再休息一下吗?”
“现在时间还早,还可以再睡一会儿没事的!”
“我儿子昨天没那么过分吧,你腿会酸麻吗?”
安风气急,为了自证清白,原地蹦了两下,但他踩着脚的麻穴了,脚一软,郁秋和郁母连忙扶着他。
郁母笑得合不拢嘴,“哎呀哎呀 ,还好还好,不像我,到底是年轻人,一晚上就恢复了这么快了!”
“可别跳了,留着决赛时候用!”
安风欲哭无泪,他怎么觉得越是解释越解释不通了……?
现在是上午十一点,郁母喊着保姆做好了早中餐,她从小到大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贵妇,亲自下厨做了一碗叫什么“旗开得胜”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