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真是浪费。”白孔雀说完,便撩起青木汗粘在身上的肚兜,重重地嘬着她的乳尖,刚刚高潮完的青木被嘬得身下又泛起了痒意。
白孔雀抓起她的手握上他仍旧湿漉漉半软的东西,握着她的手上下套弄着,没过一会儿青木便发现那热铁在她手里马上重新变大变硬。
这人都不怕精尽人亡的吗?青木在心里羞愤地想着。
白孔雀一手捞着她的腿往上打开,一手便扶着湿热的肉棒将要流出去的精液又顶了回去。
他刚进去便马上便三浅一深地肏弄着,青木刚刚高潮过得内壁分外敏感,使劲吸舔着他的肉棒不让他走,两人结合处发出响亮的咕叽咕叽声。
被顶回来的精液带着些温凉的感觉,那股凉意顺着肉棒的方向便进入了深处,激得青木一缩一缩的,又是痛苦又是欢愉地咬住了自己的手背,企图用这种方法分散些注意力。
“木木,木木。”白孔雀俯下身,在她耳边呼唤她,身下的动作变得温柔缠绵。
那股凉意很快就被捣热了,她身体里的东西被又粗又硬的热铁搅和得四处分散,有的顺着穴口流了出去,黏黏糊糊地粘在她的臀部,有的被肉棒顶得更深,在她最骚最痒的地方晃荡着。
青木挺起身,努力地包裹着白孔雀,把腿张成最能被他肏到的角度,迎接着一次又一次的深入。
白孔雀这一次并不着急,吻着她的脸和锁骨,细致而温柔的动作着。她身上的肚兜,白孔雀定是故意不将它脱下来的。她现在裹着唯一的遮羞布,全身上下却被肏得熟透,比不裹还羞耻。
白孔雀的吻很快就到了锁骨边缘,停在她双乳和锁骨之间那一小片细白的肌肤上面舔了舔,让她难耐得向上挺着身将上半身送到他嘴边。接着他一手捞起她的背将她撑起,另一只手便从下往上钻进了肚兜中捉她的双乳。
“木木胸前的这两只乳最让人爱不释手。”白孔雀重重地捏了两下,由衷地赞叹着。
青木本来被他顶得意乱情迷,一下子被捏得清醒过来,娇呼了一声。“嗯,不行,不能捏得这么重。”她隔着肚兜去抓白孔雀作怪的手,却怎么也抓不到。
“不行,不,唔,唔唔,嗯…”青木还要说话,却被白孔雀蛮不讲理的唇舌堵住了嘴,身下便又跟着重重顶了起来。
这个姿势有些难以伸展开,又入了几下,白孔雀干脆将她整个人抱起来跨坐在他腿上,搂着她的背,掀开了她的肚兜如同吃奶一般吸上了她的乳头。
青木被干得上下起伏,被体内横冲直撞的肉棒刺激得搂紧了白孔雀的头,却让白孔雀更加大口地吸着她的乳头,难舍难分。
“不,不行了,出来,你快出来。”青木松开了他的头,马上被顶得东倒西歪,白孔雀的唇舌却拉扯着她的乳头,害得她被刺激得身下又是一缩一缩的。
青木又被顶了几十下之后再也支撑不住,勾着白孔雀又倒回了榻上,白孔雀终于抬起头,喘着粗气将她的肚兜扯下来扔到一边,便又将头埋了进去重重地吸着。
青木搂着在她胸前拱来拱去的人尖叫连连,肉棒和乳头的双重刺激,她感觉自己又是被肏得快要失禁一般。
白孔雀终于吸够抬起了身,青木被肏得手臂乱舞。他抓起青木的手把她她十指交握住钉在床上,身下便猛地加速干着开始冲刺。
“啊啊啊啊!又要到了!啊……哈…嗯,啊,啊!”青木上半身被钉在床上无法动弹,只能抬着臀被迫被肏得更深,更深。
白孔雀被青木吸得越发激烈,便撞得越发迅猛,终于一个重重地深顶,破开了她的骚心,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射了进去。青木被射得爽得差点失了声,肚子里被射得满满当当的,还一缩一缩地榨取着最后一滴。
“真是贪吃。”白孔雀轻笑着又往里顶了顶,将精液满满当当地堵在里面。
“你,你出去。”青木被他堵得好一会儿才缓了过来,不敢过分刺激自己的那里,只敢轻轻动着。
白孔雀见状,十分不讲理地俯下身压在她身上,一脸你能拿我如何的表情。连接的地方又被捻磨着,青木被刺激得倒吸了口凉气。
她张着腿僵在床上,手上气得去捏白孔雀的腰,却发现自己手发软,根本捏不动他。
“木木,你亲亲我。”白孔雀像个孩子一般地冲她撒着娇,青木翻了个白眼,在他唇上重重地按了一下。
白孔雀舔了舔唇,有些意犹未尽道:“要不要再来一次?”
“不要。”青木想都不想地拒绝了他,惹得白孔雀十分不悦地微眯起了双眼。
“真的不要?”白孔雀身下轻轻往进蹭了蹭。
“哎呀,”青木条件反射地抽动了下腿,“不要了,说了不要就是不要。”她感受着身体里的东西又在变硬变大,有些急地推着他,却怎么推也推不动。
“木木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这么狠?”白孔雀用手指点着她的胸口,顺便捏着她的乳头。
青木不情不愿地低声开着空头支票:“等,等到了晚上…”
“可是,黍月就快过去了。”白孔雀突然掰过她的头,让她正视他如深红宝石般深邃的双瞳,白孔雀低下头去吻她的唇,含糊不清着:“黍月就要过去了,木木,多吃些。”
青木想要推他起来,问他黍月要过去了是什么意思,却被白孔雀抓着手按在了枕头上,青木挣扎着,被迫吞咽白孔雀送来的津液,突然觉得自己身上越来越热,身下也越来越痒。
这畜生!一定是给她用了公孔雀勾引人的手段。
她下面突然饥渴得有些止不住,再次流出了更多的水。
她强忍着愤恨地咬白孔雀的舌尖,却被他灵巧地躲了开。白孔雀撑起身又亲了亲她的脸,就这样插着他的肉棒将她翻过身趴在了榻上。
肉壁摩擦的快感害得她又想呻吟起来,白孔雀将她按趴在榻上,就突然横冲直撞了起来。
“唔啊啊啊,慢点,慢一些啊。”青木爽得眼角冒出了泪,白孔雀却还是牢牢按着她,不管不顾地冲撞着。
背对着他看不到他的表情,身下的动作却越来越粗鲁,青木下面涨得不行,尿意越来越重,却被堵着出不来。
白孔雀又重重地入了几百下,便将她捞起身跪趴在床上,青木已经无力再反抗,将头埋在枕头上有一声没一声的呻吟着,交合处传来又重又猛地啪啪声。她强忍了高潮,却在熬过高潮之后,仿佛被憋坏了的水龙头一般,身体不停颤着,随着白孔雀的动作,淅淅沥沥地不停往下滴着水。
“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话只喊了一半,她就已经被肏得内壁又喷出了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溅射着,下一秒又被堵了回去。来来回回,那个地方使用过度,已经快要含不住进出的肉棒了。
白孔雀终于大发慈悲地出去了一秒,青木便颤抖着喷出一大股液体,随后,那东西便顺着润滑又捅了进来,捅得青木呜咽了一声。
她被入得又爽又难过,呜呜地趴在枕头上哭着,心里全身咒骂白孔雀的话。
白孔雀终于在她膝盖跪的发疼的时候重重地顶了两下,再次一股一股地射给了她。在他射完拔出来的那一刻,青木终于像个破布娃娃一般地倒在了自己身下那堆精液混合物上。她晕过去的前一刻突然想着,自己现在一定糟糕透了,汗湿的头发粘在脸上,全身上下沾满了淫液,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如此淫荡的时刻。
半梦半醒间,她觉得白孔雀将她抱了起来走去浴室,她最娇嫩的地方被喂得太饱,腿间那些东西就顺着股间往外流着。白孔雀抱着她浮在温热的水里,轻柔地帮她按摩着。她迷蒙间觉得他还算有点良心,只是条件反射地不肯让他洗那里,白孔雀便转而按摩别的地方,她终于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