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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顾子杭没有赖床,闹钟一响就起床了,周婉柔已经出门了,厨房里有人正在忙碌,顾昭榭也已经去上学了。
    顾子杭今天的早起是和平时比起来而已,只能说不算很迟。
    “早安,子杭先生。”
    厨房里是昨晚买来的燕尾服机器人,他外面套了一个围裙,以此挡住油污沾到衣服上。
    顾子杭匆匆瞥了他一眼,没做任何回应,穿着拖鞋急急地去顾昭榭的房间内看123,可房间里整整齐齐,没有123的影子。
    想起昨晚的事情,他想到了一个地方,果然,到处跑了个遍之后,才在阳台上找到了正在充电的123。
    “你好了吗?我一晚上都没睡好。”顾子杭长舒了一口气,给他道歉,“对不起,你骂我,我知道我干了一件很蠢的事,对不起。”
    在阳台上充电的123的眼睛是平静无波的深蓝色,早起的阳光并不是很刺眼,电量还没充到百分之五十。
    123没有开口,目光也没有在顾子杭身上停留一秒,清晨的阳光落在他身上,衬得他雅致又惹眼。
    顾子杭站在原地,揪着衣角,不知怎么了,心里又郁闷又难受。
    作者有话要说:  来啦_(:з」∠)_
    第53章 拯救瘸腿小少爷12
    和顾昭榭模样相似的少年罚站一般地站在阳台的玻璃门旁边, 低头认错, 123不理他,这比123讨厌他还要来的严重。
    厨房内的机器人正在煎蛋, 荷包蛋的形状是一个非常完整的圆,里面温度正好,烟火气十足, 不像外面那么凉。
    “对不起……”
    他开始的时候并没有觉得这是件很严重的事情, 只把它当做好玩来试的,直到123休眠,他才知道不对。
    韩尧的视线落在不远处的盘旋的高楼上,也许是因为没电, 他没有多少动作的力气,连说话都不太行。
    顾子杭现在只想得到123的原谅, 他想去拉123的手, 却看到了那破损的伤处,他的手停住了, 怔怔地看了好半天。
    然后就默默缩了回来。
    [负面值消除百分之二十,积分上涨二十,现积分总计为:六十。]系统提醒了一句:[负面值降低有了同理心, 会带来更多的帮助哦~\(≧▽≦)/~]
    ——还差二十积分。
    顾子杭没脸去牵他手, 这是自己造成的。
    他穿着睡衣单薄地在风里站了很久, 直到手脚发凉,上学已经迟到了,迟上一节课老师的电话就会打到父母的手机上。
    顾子杭脸被风吹得有点干, 他眼睛都没有移开过123:“123……”
    他被人喜欢实在是太容易了,所以不管别人有多喜欢他也并不会在乎,习惯了受追捧,习惯了被当做焦点,一旦被人忽视的时候,就会非常在乎。
    他以前没喜欢过谁,那种电流过境的心动感只有123带给他过,所以在他并不知道该如何正确相处。
    也许是上天的报应,顾子杭自己这么觉得,他把别人纸页飘着花瓣香气的情书丢进垃圾桶里的时候,可能就注定了他还有这么一关得走。
    顾子杭觉得123就算是骂也行,也都别不跟他说话,这样真是太难熬了:“对不起,我以后也不会再做这样的事情了。”
    因为电量不足的缘故,从头至尾韩尧都没有回答过一句话,顾子杭丧气极了,等了都快半小时了。
    最终,他还是去室内换上了校服,随手拿了片面包就先去学校上课了,咬的动作狠狠的,差点咬上舌头,让他抽气了一声。
    学校离得并不远,十几分钟的路程,顾子杭赶到学校时第一节 课才上了一半。
    他坐到座位上,眼神空洞地盯着黑板,那些弯弯绕绕的数学曲线又在他的视线里变成一张尤为俊朗的脸。
    看什么都是123。
    一上午的课在顾子杭的走神中度过了,下午还没上课的时候,宣传委员部的副主席特意过来喊他,马上两点有国外友校外宾来校参观,让他去接待。
    “知道了。”
    这事上周就安排好了,但他兴致缺缺,主要是校长不会法语,与其让机器人在旁边翻译,不如找个学生介绍。
    副主席一路上都说个不停,嘴巴没了阀门,宣传部的都是这样,上台发表演讲能把校长的时间都给压榨没了。
    路上走路去礼堂的时候,他在学校的石阶绿道上看见了一群人。
    是顾昭榭,和他们班的人。
    顾子杭和顾昭榭并不是一个班级的,而且因为顾子杭很忙,在学校能看见他的次数并不多,碰见的次数也很少。
    他远远地看了一眼,现在不是上课时间么,顾昭榭在那干什么?
    那个几个人明显是逃课出来的,至于顾昭榭,他什么时候也学会逃课了?
    顾子杭抬脚走了过去,副主席跟在他后面,往绿道那边看了看,有点奇怪:“子杭,去那边干什么,马上外宾就到了,我们得赶快过去。”
    “会长!”几个男男女女看见顾子杭过来了,热情地跟他打招呼,“现在不上课吗?”
    顾子杭看着顾昭榭,一句话没回答。导致几个人的热情有点尴尬,副主席替他解释:“会长等会去校长那有点事,不去上课。”
    几个人应着:“真忙啊。”
    顾子杭对于有需要的人才会做伪装,这几个人理所应当划在圈外,他丝毫不掩饰自己本身的势利,承认得很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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