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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星河表情愣住,圈着路游的动作微顿,仿佛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路游转过身,捧住骆星河的脸,目光认真:“我喜欢过你的,不然我会那么痛吗?越爱越痛,所以我怕了,不想再重蹈覆辙,但我不怨你了。现在你就给我好好的上进,回到你原来的位置,变得强大,让所有人都不敢欺负你,还有,放下仇恨,仇恨只会让你被黑化值操控。”
    【叮,真爱值增加13.14!目前为止真爱值只有一半的进展哦,请再接再厉!】
    骆星河听到真爱值增加的声音,一副又要哭出来的模样,双手贴在路游捧着自己脸的手背上,眼眶湿润:
    “没有你我赢了全世界又如何。”
    “你赢了全世界就没人欺负你了。”
    “……那你欺负我啊。”
    “你强大了我也不能欺负你的。”
    “可以的。”骆星河抱住路游埋首在他肩颈里哭出声:“……只有你可以。”
    路游回抱住骆星河,抬手在他后背轻轻拍了拍,用脑袋贴着他:“骆星河,我是说真的,我们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现在不论多么难受多么喜欢都不会改变我们的未来,但是你的未来是必然成王。”
    麻蛋,他想快点离开这个温泉池水,说什么搓澡,搓是搓了,但是有点后悔了。
    因为头晕。
    “那你呢?”
    路游缓缓闭上眼睛,声音越来越轻:“我吗?当然是走……”
    ——当然是走去没你的地方。
    还没说完意识就被黑暗吞没。
    骆星河感觉到肩上一沉,怀中的重量变得很重,像是想到什么,整个人如同晴天霹雳那般,睫毛轻颤,心跳忽然急促。
    “……路游。”
    肩上的人没有回应。
    “路游!!!!!”
    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响彻温泉馆,痛彻心扉。
    ——
    “有人吗?开门啊!!!”
    温泉池里热火朝天,洗浴室里的宋希却孤独无助,他拍着门,就纳闷了这门怎么就锁了呢,他都待了快一个小时了都没有人理他!!!
    难道都听不到他的声音吗?
    手机也没有带,周围什么工具都没有,拍门也没人回应,他觉得自己被坑了。
    ‘咔哒’一声,门忽然开了。
    他愣了愣,这门怎么是从外面开的?立刻拉开门走出去,出去后就听到了骆星河的哭喊声,赶紧冲出去。
    结果走进温泉池的时候就看到骆星河面色铁青抱着怀中的路游从池水里起来。
    “怎么了吗?”他茫然的看着骆星河怀中紧闭着眼睛的路游,这光果果的身躯上满是红印,震惊的捂嘴:“你把他,肝死了?”
    “滚。”骆星河冷漠淡淡的瞥了眼出来的宋希,扯过岸边的浴巾盖在路游身上而后快步往外走。
    丝毫不在乎自己身上也是光果果。
    宋希:“……”
    低头摊开手掌,他看着手中被握得都有些潮湿的药丸。
    这毒药都没有用上呢,路游这是怎么了?
    一个小时能够发生什么?
    一个小时能够发生很多。
    看向骆星河急匆匆走出去的背影,后背上指甲痕新鲜至极,一看就知道刚才经历了一场激烈。
    可路游是alpha啊,怎么看起来身为Omega的骆星河却那么精神。
    震惊的张大嘴突然像是想到什么。
    难道路游是在下面的????
    不可思议至极,也因此想到,既然是这样的话,骆星河这么喜欢路游,那就不如将计就计?
    找药给骆星河,刺激骆星河肝死路游?
    那他不就不用陷进去?
    聪明。
    沾沾自喜的勾唇,快步跟上骆星河。
    骆星河把路游抱出去的时候正好迎面撞上管家,他着急的叫唤:“快,叫何理!!!”
    管家的视线在他们俩身上转悠了一圈,而后露出担忧的神色:“哎呀,这是怎么了啊,你们在水里,嗯?”
    “现在还是问这个的时候吗!”骆星河抱着怀中的路游着急的发火,眼眶红得几乎敛出红血丝:“快喊何理!!!”
    “少爷怕水,殿下你忘了吗?少爷这是晕过去了。”管家用手轻轻拨开路游的眼皮看了看,抬眸再看向骆星河,眼里带着几分失望:“殿下,你还是不够贴心,真的不知道少爷为什么会怕水吗?好好想想。何理已经过来的路上了,先带路游去休息室。”
    路游怕水?
    骆星河抱着路游走去休息室时想了又想,路游为什么会怕水?
    他记得路游是不怕水的。
    因为路游很懂水性,以前自己学游泳都是路游教他的,怎么会怕水呢?
    第42章 吻太凶42
    吻太凶42
    他又做梦了。
    这个梦, 让他愣愣的看着某处, 随后眼眶渐红, 甚至染上怒意。
    破旧的屋子带着很重的潮意, 墙体因为年久而斑驳, 昏暗的灯光落在斑驳的墙上显得格外诡异, 像是张牙舞爪的恶魔入侵黑夜。夜风呼啸拍打着破洞的窗,打得窗吱呀吱呀响,与此同时还有抽打骂喊的声音响起, 很是聒噪。
    “啊, 我让你跑我让你跑!看我不抽死你!!”
    只见狭窄的客厅里有个穿着大棉袄盘发的女人拿着竹子抽打着地板上的小男孩,下手很狠, 面不改色用力往孩子身上抽去,仿佛这不是一条生命,就是一个随意丢弃的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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