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是要坚强的活下去。
无家可归的系统两行面条泪,
漫无目的晃悠在星城,
忽然在看到郊区一处机械厂后来了精神。
“我好他mua机智!”
系统灵机一动,
花费小半个月时间,在机械厂里给自己拼了一具七八岁小孩模样的机器人,快乐安装到这机器人身上,
变成一个容貌清秀乖巧(并不)的小正太。
“喂喂,喂喂?”
他试了试嗓子,发现依旧是他那好听的正太小奶音,
心满意足起身,
兴奋握了下小拳头。
这样,我看你们还能怎么甩掉我!
小正太笑出一口具有钛合金硬度的白牙,
重新定位了沉尔的位置,
颠颠的就去认亲。 …
午后的阳光温暖刺目,
被厚厚窗幔挡在外头,
徒劳晒起阵阵喧嚣的蝉鸣。
大厅的钟声响起,
咚的一声不算震耳,
却足以叫醒酣睡中的黑发少年。
他撑起眼帘,睫毛下的目光有些茫然,只是稍稍动弹了下身子,
立马感觉到入骨的腰酸。
令人面红耳热的暧昧画面在脑海中被想起,
阮墨眼尾飞速染上红晕,神色带着一点懊恼。
他就不该,看这男人的装傻卖乖,心软答应了他从学校宿舍搬出来!
悉悉索索的动静从背后传来,早就清醒的沉尔更紧的揽过他的腰,手臂铁一样牢牢囚着他,顺势吻上他的肩头。
“早……”
不甚沙哑的嗓音,低音炮一样在耳边炸开,随后是贴上来的温热身躯,和蠢蠢欲动的小沉尔。
“……松手,我要起床。”
阮墨躲开他的索吻,试图掰开他的手臂,却依旧是撼不动的绝对力道。
“来,亲老公一下,让你起床。”
回应沉尔的,是阮墨能捶爆墙壁的拳头。
。 “啊……”
他带着怒意的声线迅速变得缠绵,混着沉尔忽然加重的鼻息,和被压出折痕又重新展平的,带着汗渍的灰白色被单。
凉凉的冷气吹不灭徒然高涨的情浓。
沉尔削薄的唇吻上来,一如既往的势不可挡,由浅入深,直到压榨出阮墨最后的潜力,用行动把这个玉一样温润无暇的黑发少年,雕琢出最美艳迷人的,不为人知的一面。
疯了。
他劳累过度的身体不堪重负,哪怕阮墨再用力克制,都会随着男人的动作抽搐战栗,身不由己的放弃抵抗。直到他眼角泛起不知今夕何夕的生理性泪水,直到他顺从的停止挣扎,或者干脆紧紧抱着沉尔,用他温热的体温把自己肌肉的酸楚化开。
这样投诚的动作,是无可奈何下的退让,可一样叫阮墨开始害羞,咬着下唇把头撇向一旁,不去看男人那张俊脸上,足以引起任何人尖叫的克制表情。
克制个屁,床都快被晃塌了好么!
“叫我,想听你的声音……”沉尔低喘,右手抚上他倔强的唇,“或者说爱我,嗯?”
阮墨冷笑一声,“你想得美。”
“……”沉尔眼神一暗,看着他倔强的样子,漂亮的像只吃不到鱼罐头的波斯猫。
明明是被拒绝了,可男人丝毫不见气馁,身体力行地批评教育了阮墨一番,直到楼下又传来一声短促钟响。
一点半了。
“喂。”阮墨有些吃不消了,眼神从坚毅的抗拒逐渐失态,“你……好了没?”
这声问询尾音上扬,带着喘息被沉尔听到,柔软的要命。
“我好没好,你还不清楚,嗯?”
……看来恋人和前世自己完美融合的下场,就是脸皮和持久性一起翻了倍么?
阮墨一眯眼睛,忽然搭上沉尔的肩膀,软下腔调靠在他肩膀上,“红漓……好累啊,休息一下吧,给你煮大虾吃。”
这样亲近的呢喃,让沉尔一晃神,动作不自觉的开始放轻放软。
“红漓……我的龙啊。”
阮墨一下抱住他,凑在他耳边,声音越来越沙哑,“最爱你了。”
“!”
沉尔身子一僵,下一秒,一记威力巨大的侧踢袭来,阮墨那工艺品一样形状完美的脚忽地踹上他的胸口,趁他不备,一脚就把他踹到了床底。
。 早操时间结束。
阮墨换上衬衣,对着镜子几次调整,终于用创可贴完美盖住颈侧的吻痕。
这是沉尔昨天夜里弄的,一边道歉一边深吻,毫不把他各种要挟放在眼里,简直嚣张。
这男人……踹他一脚有点太轻了。
打死拉倒。
阮墨洗手揉脸,迅速将自己收拾得干净利落,背着单肩包准备出门。
来不及做午饭了,下午第一节 课很快就要开始。
他打开出租屋的房门,细碎的阳光透过楼道窗户照来,一个七八岁大的小男孩正可怜兮兮蹲在他前面,顺便被阮墨不算轻的推门动作吭的一下撞了脑袋,发出金属碰撞的巨响。
砰!
小男孩捂着脑袋坐到地上,哎哟一声低叫,饱满的额头毫无伤痕,阮墨的防盗门上却被砸出一个巨大的凹痕,看上去好不可怜。
“……”这小孩哪来的?
阮墨瞥了一眼光荣就义的门,以至于有那么一瞬间不知从哪里开始吐槽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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