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一看, 里面是足足一百八十分《仕女图》的歌词。
贺向渊那边可能也有签收通知。
纪行这边刚打开快递,贺向渊那边就发来了消息。
贺向渊:【让你那些同学别抄了,这点东西单悸包了。】
纪行:“……”
不仅仅是单悸吧。
触手怪一晚上都未必能写出这么多。
更何况还有路上快递的时间。
不管过程如何,这一打厚厚的手抄是到他手上。
纪行折返回去把手抄放到宿舍, 随后才去训练室。
今天跟班的是舞蹈,也就是郑一沅的带班。
这个班里相比上一个班他认识的人就多了。
像颂歌, 苏铭宇和吴清泉都在这。
纪行感觉吴清泉这个人很复杂,他懒得跟这种人过多交涉,纪行比较习惯干脆利落的解决一切制造麻烦的人。
没有什么是一刀解决不了的, 如果有那就两刀。
舞蹈教室和别的教室不同的是, 在地上和墙壁上都铺有软层, 即使站不稳撞上去也不会受伤, 要不然动不动头破血流的,老师也遭不住。
颂歌盘腿坐着,时不时的俯下身压腿, 看见纪行进来他摇了摇头说:“你应该过几天再来的。”
“为什么?”
颂歌没有直说, 而是问道:“知道我们昨天练的什么吗?”
纪行摇了摇头, 不是理论课程他不需要接触,自然也不会有老师告诉他。
吴清泉在一边抱着腿插嘴道:“今天要劈腿。”
“劈腿?”纪行脑海中浮现出贺向渊的脸来。
劈腿?
这不太好吧。
颂歌白了他一眼, 正要解释,结果扭头看见纪行的表情他先愣了,“你为什么一脸期待的样子?”
“……你看错了。”纪行清了清嗓子,“不就是拉筋吗, 我知道。”
“据说郑老师找了两个帮手,三个大汉抓着你拉筋。”吴清泉一想到那个画面就头皮发麻。
他们都是差不多二十几岁的年纪,身体都已经成型,现在开始拉筋,跟受刑有什么区别。
“大家今天的精神头不错嘛,看来是已经做好了拉筋的准备了?”
就在他们聊天的时候,郑一沅带着两名浑身肌肉凸起的那种彪形大汉走了进来。
“那么,谁先来?”
安静如鸡。
郑一沅早就料到了这种情况,于是拿出五张纸,“上面得号码分别是从一到五,就算你们的排序。不要急,一个一个来。”
学员:“……”
谁会急这种东西?!
在场那个学员不是迫不及待的想让别人挡在前面。
当他们把决定命运的数字握在手里,每个人的心都紧张了几分。
吴清泉小心翼翼的打开纸条,看着上面的号码激动地大喊:“啊!我是第五!哈哈我第五!”
颂歌:“第四名。”
苏铭宇是第一。
剩下两名学员分别是第二名和第三名。
吴清泉直拍大腿,“哈!还是我手气好。”
纪行但笑不语。
吴清泉一扭脸也注意到纪行没有号码,“老师,只有五个号码。”
郑一沅点点头说:“纪行最后一个。”
吴清泉:“???”
这个倒数第二来的好突然呐。
“有一个问题想询问大家的意见。”郑一沅定下顺序以后说:“是压腿的同学在屋内,其余的同学出去等,还是大家一起在教室里?”
“出去等!”
这要是哭出来被人看见多丢人啊?!
吴清泉坚决举手,“出去出去。”
“那行吧,第一个人留下,剩下的都在外面等。”
三个教室离的很近,纪行一出门就被编曲教室给吸引了。
五个人围坐在小桌子旁,一人手上一个小本本,奋笔疾书的写东西。
有一种高中的学习氛围。
只是这些人的年纪相较于初中生来说都不算小了,这样看起来就有几分搞笑的感觉。
五个人围着哪一个门上的一个小玻璃都快把里面看出花来了。
好在里面像是记录到关键时刻,一个开抬头的都没有,自然也没人注意到外面。
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苏铭宇从里面走了出来。
除了走路姿势有些踉跄以外,其他看起来都没什么大问题。
苏铭宇靠在墙边休息,“二号进去吧。”
颂歌没多说什么直接进去,然后三分钟不到出来。
吴清泉:“……我靠?你怎么这么快?”
“你才快呢。”颂歌说:“我又舞蹈基础,压腿都是从小练过来的。”
原本很恐怖的压腿,好像所有人都过得很顺利,直到吴清泉。
吴清泉说:“早知道你们都开挂,我还来舞蹈班干什么。”
本以为大家都是一样的菜鸡。
没想到废物的只有我一个。
吴清泉果断找纪行,“纪行,你该不会也有舞蹈基础吧?”
话一出口,他就知道自己这是说了废话了。
纪行一开始那舞蹈跳成什么样真的是有目共睹,说那是植物人插秧也说得过去。
他只是后来居上。
果不其然,纪行回应道:“我没有舞蹈基础。”
吴清泉这下子感觉无比心安,等第四个人出来就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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