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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她的话音刚落,下面就响起一阵吸气声。虽然早已耳闻郡主性子乖张,却没想到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能够说出这样的话。
    五王妃更是一愣,转而脸色变得苍白。说起来这十皇子只是个宫女所生,靠着皇贵妃的照应,才能活到今日,而且还是个有腿疾。他们家姑娘就只有两个,没必要都嫁给皇家。
    “不牢郡主费心了,她还小。过些时候再谈亲事也不迟。”五王妃咬了咬牙,勉强维持住脸上的笑意,指甲却已经深深地嵌进了肉里。
    这位小祖宗今日根本不是来赏花,根本就是来找茬的。她有些疑惑地转头瞧了瞧自家乖巧的妹妹,难不成是哪里得罪了郡主,才劳她大架拿这种事儿开玩笑?
    “嫂嫂可莫要诓我,若是觉得十弟不合适,您就跟我直说。别到时候转脸就把二姑娘许给别人了,那我可得找人评理去!”郡主轻轻拉住五王妃的手腕,抬起头看着她,眸子里尽是认真。
    五王妃的心忽然就凉了半截,她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得罪了郡主。竟就是在她妹妹的婚事上不肯松口,连皇上的儿子都敢拿出来说。
    “回郡主的话,父亲和母亲还要留我在府上几年。不会、那么快谈亲事的。”最终二姑娘都忍不住出来说话了,只是这句话却憋了半天,脸也跟红苹果似的,说完就躲在五王妃的身后,不敢出来了。
    一般女子提起自己的亲事,都是脸红到不行。偏偏这位郡主跟没事人儿似的,瞧了一眼五王妃,最终点了点头。
    “不乐意就罢了。嫂嫂以后若是有其他合适的女子,就告诉我。我一准都替她们找个好人家。”郡主说到最后的时候,语气也明显弱了下去,显然还是顾及到在场的其他女眷。
    五王妃这下子更是被她弄得摸不着头脑,以郡主这架势,是要把京都适婚的女子,都找个好婆家了。她还在暗暗可惜,连其他女子都不能找,那时睿这根线她可就牵不了。
    转而又觉得奇怪,她细细打量了一下郡主。只见郡主依然瞧着自己身后的二姑娘,不时地皱眉,根本不搭理她的目光。也就索性放下心来,哪那么巧。这位贵女整日顾着自己玩儿,想来一个公子哥儿也入不了她的眼。
    阿九的心底却是犹如打翻了五味砸瓶,酸甜苦辣皆有。从一开始她就猜出了这位郡主的目的,无非是让五王妃死了那条心,断绝她再找人替阿睿谈亲事。
    若是弯弯绕绕,还很可能让人猜出来。可她偏偏这么直,一时让人无法联系到上面。既保住了她自己的名声,又不会让阿睿难做。说起来这位贵女除了蛮横的性子之外,谋略倒是有的。
    经过郡主这么一闹,众人赏花的情调明显降低了许多。后来又分散开了坐,只不过刚才的六人组又加了一个郡主。五王妃少不得要介绍一二,轮到阿九的时候。
    “我听闻恒姐姐的绣工极其了得,上次萧王府小世子的虎头鞋还是你绣得。不知姐姐能否赠我一两件绣品,也好让我回去描样子。”长宁刻意停了下来,转过头正对着阿九,瞪大了眼睛轻声说道。
    话音刚落,周围就变得安静了。就连阿九的脸色都白了白,郡主叫她姐姐?她一时有些难以接受,只能露出一个比较僵硬的笑容。从怀里掏出一方绣帕递给郡主身后的丫头。
    却是被长宁半路截住,她双手捧着绣帕,上面绣得是一株怒放的寒梅,栩栩如生。
    “姐姐的绣工果然了得,回去我得跟母亲说说,改日若有空了请你去府上传授一二。”长宁举着绣帕挥舞了一下,便径直塞进自己的怀里,丝毫不顾及周围人诧异的目光。
    “妾身不敢,郡主若不习惯恒侧妃,唤我阿九即可。”阿九连忙起身行礼,手心里已经沁满了冷汗,她现在总算是知道郡主难缠了。声音里带着些许小心翼翼,本来按规矩就该唤她恒侧妃,只是郡主的性子,她一时也摸不清。
    “有什么敢不敢的,阿九姐姐。横竖不过一个称呼,沈姐姐在我面前不知炫耀了多少回,总说姐姐的绣工,我今儿就是来瞧瞧的。”郡主挥了挥手,脸上露出毫不在意的表情,根本不当一回事儿。
    阿九却在心底暗暗松了一口气,好在郡主叫萧王妃也是姐姐,否则她独自一人可真招架不住。
    作者有话要说:听说最近管三又摸服务器了,捶地。下一章是前世番外,讲述那些年渣王狠妃傲娇妾的故事,不萌的话慎买。
    郡主:这货如此之瘦,要屁股没屁股的,能生出娃吗?
    二姑娘:(⊙o⊙)郡主,生孩子和屁股没关系。
    郡主:(扶额)好吧,那生为女纸,最重要的胸器哪里去了?你让洞房喜床上性致勃勃的新郎情何以堪?
    二姑娘:(泪流满面)木有胸器甚至为-A的女纸,上辈子都特么是折翼的天使= =
    第71章 前世番外(慎之)
    芙蓉院内,一片春光融融,满院子的桃花盛开。微风拂过,落下了满地的花瓣。院中坐着一个初为人妇的女子,身上粉色的罗裙和院中的花瓣交相辉映,盈盈一握的小蛮腰,肤若凝脂,面若桃花。一双水眸让人不由得深陷其中,头上只别了一只玉簪子,却是衬出几分飘逸的风骨。
    女子长叹了一口气,看着满院子的□,心底却顿觉无聊。
    她就是刚嫁进赵王府不久的恒姬,后院里除了几个通房之外,连个正经说话的人都没有。晚上要侍候王爷不觉得什么,白日却得一人呆在院中,真是难熬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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