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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到他拎着东西过来,也不招呼他,只是说道:“只是带着酒过来,想来是没找到人吧。”
    范冥也不说话,径直把酒放在桌子上。
    “师傅,能承受她异魂的身体已经找好了,现在是不是带她魂魄回来就好了?”
    三年找不到陆音,范冥渐渐已经接受了陆音被杀的事实。他现在更想找到的是她的魂魄。
    “你以为移魂是随口说说那么简单的事情吗?再说了,你现在首要是要找到她的魂魄。这三年来,你还寄希望在那条青蛇身上么?我可告诉你,那青蛇对天机镜一点反应都没有,她的魂魄应该不在青蛇身上。”
    “今日,我见那天机镜镜片有隐隐光芒,我占卜过了,卦象是南疆。你不如去南疆寻寻。”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评论里说变成香香郡主的人你们是魔鬼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过,也很有趣呢。
    熟女加上稚嫩忠犬,想想就别有一番滋味。
    第45章
    陆音睁开眼睛的时候,冷不防对上一张放大的俊脸。
    见她惊恐,俊脸后退了两步。仔细一看,那张熟悉又俊美的脸上,几条爪印明显又突兀。
    杀千刀的白斩?!
    难道她还没死,又被白斩抓了回来!
    陆音闪过这个念头,手情不自禁地摸向了自己的袖口,那里应该还藏有不少毒粉。
    但她摸了半晌,什么都没有摸到。
    片刻之后,她举着面前那双毛茸茸的胖爪子,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喵叫声。
    喵——!
    她有句mmp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她变成一只猫了。
    陆音变成了一只猫。
    一只浑身发白,唯有额头上有一团红毛的公猫。
    变过马,变过狼,现在变成猫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唯独有些尴尬的是她变成的这只猫是猫中贵族,也就是白斩当初那只火玉灵猫——小白。
    “小白,你今日脾气暴躁,似乎春天到来,你心思躁动?”白斩摸着受伤的手,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就是问她发情没有?发个毛线,陆音骂了一句脏话,她下面软哒哒的,恐怕是一只不举猫吧。
    相对发情,陆音更想撕碎白斩这张令人讨厌的脸。
    爪子发痒的时候,她被白斩拎了起来,那双杀人如麻的手在拨弄她脖子的时候倒是温柔得很。
    前一刻,陆音还在想怎么抓破白斩的脸,或者抓掉白斩的小鸡儿,但下一刻,在他温柔的抚/弄下,她整个人都昏昏欲睡,喵喵直叫。
    舒服!太舒服了!不要停!请务必不要停!
    作为一个人,陆音觉得这样让她心内十分愧疚。
    白斩撸完猫,身后忽然传来香香郡主的声音。
    “先生倒是好兴致,居然有闲情逸致在这边逗猫。”
    “回郡主,再下现在不过一亡命之徒,既不能露面更不可大事张扬,唯独这猫儿能与我作伴。”
    “没有想到白楼主这么害怕一个区区小儿!”
    香香郡主明里暗里的轻蔑,白斩不以为意,反而笑道:“郡主不是也为了这区区小儿头疼不已吗?”
    三年前,白斩和范冥一战,尽管当场逃脱了,但他严重低估了范冥的武功,那一战后白马楼被灭,他也受到了极重的内伤。
    那时候,范冥像是疯了一般,追着他咬。他不能告诉范冥陆音被他杀死的事实,于是只能求助香香郡主。
    香香郡主本来对范冥有意,根本不想帮他。
    也是这个时候,白斩把一个秘密卖给了香香郡主。
    “三年过去了,那人倒是锲而不舍,江湖上四处都是你的画像,看来他定是不会饶你了。”
    “郡主客气了。不能饶的岂止是我。”范冥最后还是查出了香香郡主当年和白斩合作掳走了陆音的事情,对香香郡主也是穷追不舍。
    白斩笑了笑,放开了火玉灵猫,转而对香香郡主温柔一笑,说道:“郡主,从某种意义上说,我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我说过的会助郡主大业,一定会实现我的诺言。”
    “说是这么说,但那狗杂种现在十分得我父王欢心,不就是下腹多了二两肉么?居然敢在我头上作威作福。”
    “郡主不用担心,等我们找到了天机镜,得到其中宝藏,自然这世上再也不会有人与你为敌。”
    “可那天机镜一点线索都没有。甚至你给我说的口诀,什么天降异魂,天生异血,天下奇花,天下至宝,天下尽得,一点头绪都没有。”
    “郡主不用担心。天下奇花我们不是已经找到了么,就是何家的七色兰。”
    “可七色兰不是已经被毁了?”
    白斩摇头,“虽然七色兰已经被毁了,但这世界吃了七色兰的人还剩两个。一个是镇北王妃,另外一个就是现在的冥音馆馆主范冥了。”
    闻言,香香郡主嘲讽出声,“先生这个时候不怕他了?”
    白斩笑道:“再是厉害的人,单打独斗都不是无敌的。相信郡主身边的奇人异士一定能拿住那范冥的。”
    白斩离开后,舒颜从树后走了出来。
    看着白斩离去的身影,舒颜眉头微微一皱,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带着一些试探的口气开口道:“郡主真的相信那白斩?”
    “我谁也不相信。但看在他给我那个秘密还算有点用的份上,先不杀他。至于他说的天下至宝,我倒是没几分相信,现在的关键是那狗杂种已经在我头上作威作福,还鼓动我父王安排我的婚事。看来我不给他一些教训,他不会明白。在南疆,贱奴生的儿子依然是贱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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