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祁云菲正跟香竹说这话,突然察觉到似乎哪里不对。转头看,便见睿王正站在不远处看着她。
想到自己如今穿的衣裳,祁云菲立马紧了紧领口。
看着自己王妃脸色微红,脸紧张的模样,睿王渐渐靠近了。伸手拿过来香竹手的帕子,对屋内服侍的人说:“都退下去吧。”
“是,王爷。”
香竹走前,又看了祁云菲眼,脸上露出来丝笑容。
“坐下。”睿王命令。
祁云菲紧紧抓住了领口,咬了咬嘴唇,副紧张的模样。
见状,睿王无奈地摇了摇头,率先坐下了,接着,扯了下祁云菲的手,让她坐在了自己的怀里。
“王妃无须遮掩,你哪里本王没见过?”
祁云菲脸下子涨得通红。
睿王似乎心情不错,拿起来帕子给祁云菲擦起来头发。
感觉到睿王的动作,祁云菲连忙从睿王身上下来了,脸惶恐地说:“使不得。”
睿王看了看手的帕子,又看了看站在自己身侧的王妃,说:“如何使不得?你我本是夫妻,你为本王擦头发,本王自然也要为你擦头发。”
“那……那不……不样。”
“怎么不样了?”睿王问,问完,看了眼旁的地方,说,“坐下。”
祁云菲没动。
“怎么?想换个地方坐?”说罢,睿王拍了拍自己的腿。
祁云菲羞得不行,赶紧坐在了睿王的身侧。
睿王似乎有些遗憾,拿起来手的帕子继续给祁云菲擦起了头发。
祁云菲的头发正如她所说,又长又厚,虽然刚刚从浴室出来时已经半干,可这会儿,身上的里衣已经湿透了。抬起来后面的头发,睿王就看到了若隐若现的红色肚兜。想到肚兜下的风光,睿王觉得喉间有些紧。
祁云菲却不知睿王的想法。
这还是第次有男子为她擦头发,虽然开始极为害羞,可此刻却觉得心甚是欢喜。祁三爷信谩骂引起的心里不适下子消失殆尽了,她心就只有身边这个男人。
他待她真的极好,若这真的是场梦,她希望自己永远都不要醒过来。
从上擦到下,又从下擦到上,里衣单薄,领口又松,睿王早已把该看的和不该看的看完了。
换了三条帕子,用了两刻钟左右,睿王终于把祁云菲的头发擦干了。
摸了摸自己干透的头发,祁云菲笑着看向了睿王,抿了抿唇,说:“谢谢您,刚刚累着您了吧?”
睿王正欲起身,看着这张娇艳欲滴的脸,认真地问:“打算如何谢我?”
祁云菲愣了下,问:“妾身不知,您觉得呢?”
看着妻子懵懂的样子,睿王觉得自己已经忍了够久了,而面前的人是自己的妻子,便抬手摸了摸她娇嫩的小脸,哑着嗓子说:“不如就现在吧。”
祁云菲眨了眨眼,似乎懂了,又似乎不明白为什么睿王会如此。
第二日醒来时,祁云菲感觉甚是疲惫,睿王昨晚说了什么她几乎都不记得了,只记得在迷糊听到他说:“这长发极好,本王很喜欢。”
想到昨晚的事情,祁云菲的脸色渐渐红了起来。
祁云菲心情很好,可有人心情却不好。
下了朝之后,睿王去了工部。到了工部之后,睿王非常直截了当地跟工部的官员说了自己的来意。
“给事呢?”
然而,祁三爷仍旧非常生气,不满自己如今的官职,所以,并未来工部。
工部的人都知道祁三的的身份,听睿王这么说,连忙笑着说道:“许是身体不舒服,今日并未来工部。”
工部的人还在为祁三找补。毕竟,众所周知,祁三是睿王的岳父,即便是如今算是降了职,可人家身份摆在那里,没人敢明着得罪。
“去把他叫过来。”睿王沉着脸说。
见睿王脸色并不好看,工部的官员全都战战兢兢的,不明白睿王这是什么意思。
很快,睿王身边的护卫去定国公府找祁三爷了。
祁三爷听睿王亲自去了工部,很是害怕。然而,想到睿王如今是他的女婿,心的担忧下子去了大半。
想到昨日他刚给女儿写了封信,祁三爷猜测,难道是女儿的枕头风有了效果?睿王是来给他道歉的?
越想,祁三爷越觉得有可能。
他如今好歹是睿王的岳父,算是睿王的长辈,所以,祁三爷故意磨磨蹭蹭了许久才到了工部。
祁三爷甫出现在工部,睿王就让其他人都退下了。等到屋内只有睿王和祁三爷的时候,睿王看着祁三爷,面无表情地说:“若是觉得工部的差事不喜欢,就永远呆在家里不用出来了。”
听这话,祁三爷脸上彻底没了笑,“噗通”声跪在了地上。
睿王的话却还没完,看着跪在地上的祁三爷,冷冷地说:“子爵是不是太高了?若是觉得高,可以跟本王讲,本王不介意劝皇上收回来这个爵位。”
祁三爷吓得浑身发抖,再也不敢托大,哆哆嗦嗦地说:“王……王爷,微臣不敢,不敢。微臣只是身子不适,在家休养了几日。”
听到这个解释,睿王站了起来,往外面走去。在经过祁三爷时,停下了脚步,说:“菲儿如今是本王的正妃,若本王再发现你敢对本王的王妃不敬,这京城,你也不用待着了,趁早滚回北郡老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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