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68页
    说着扭头看陈婶:“娘,你帮姐姐梳梳头。姐夫还在这里呢。”
    她这一看,陈婶这才醒悟过来,这却是在骆家,被骆以坤看见白露娘家不和,出了事情几个长辈只知道互相指责,伤得只能是白露的脸面。于是连忙应了,去帮白露梳头、净面。
    总算消停了,小满仔细问骆以坤:“姐夫,最后有人看到立冬是什么时候?”
    骆以坤仔细想了想:“就是下学的时候。你姐姐等不到立冬,我就去了书院里找,他同窗说是立冬今日走的早,我回家却等不到立冬,因而赶忙报官了。”
    小满又问:“临川书院住着的都是学子家眷,往来也混了个脸熟,可有什么陌生脸庞出现?”
    白露这时也回过神来,插话道:“我这就出去跟几家的婶子打听。”
    小满又问:“官府的人何时来过?”
    骆以坤露出为难的姿态,临川学院归京郊的西泗县管辖,县里的衙差捕快,倒是来过了,但没有什么证据,也没有仔细找寻。”
    跟着来的栀娘眼睛咕噜一转:“何不托了人去找赵昀想办法?他必定办法比我们多。”
    陈老太一听就觉得有戏,就赶紧打发了骆以坤去城中赵昀王府上找赵昀。小满拿出一份赵昀曾经给她的名帖。
    赵昀却第二天就赶到了,听了他们的描述,思忖片刻,对自己的常随阿喜道:“拿我的帖子去开封府尹。”
    阿喜一脸为难;“王爷,这”,王爷的烫金大红帖子,寻常的官吏根本无缘见得。虽说人命关天,但陈家孤儿寡母,何至于让王爷出动。
    赵昀脸沉了下来;“使唤不动了?”
    常随阿寿忙架走了阿喜,走出了院门外,方才悄悄跟他说:“你啊,若是想当差当的好,多用用这个。”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阿喜一脸茫然,半响才反应过来:“若不是?可是不会吧?那厨娘虽模样清秀,可是论家世,论学识,连汴京城中小官吏的女儿都比不上。”
    阿寿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似笑非笑盯着他:“你啊,还是赶紧去县衙吧。”
    县衙自然是殷勤不已,天下郡县无数,能在京郊这种治安良好,物产富庶的地方当上县令的,都是背后里有两把刷子的,自然识情识趣,县令自己都出马了,带着捕快满县城找寻,可是遍寻不得,只查到,一辆马车进了汴京的西城门,就不见踪迹了。
    这当口太师府上派人来接小满,说是宋太师女儿要找小满做饭。
    陈老太此时哪还有心情,无精打采挥了挥手,说道:“家中出事,都没有心思。”
    那婆子却目光躲闪,说道:“,我家小姐叮嘱了,贵府家中有事,才更加要来我府里。”
    陈老太听着这话蹊跷,忙进院里,跟众人重复一遍。
    小满一听,脸色都苍白了,连忙将和栀娘那次去府中做饭,宋太师的女婿唤作宋喻的,直勾勾盯着她和栀娘两个看的事情说了出来。
    赵昀暗暗皱眉,这宋喻,并不是个风流人物,如今常年只有一女,但并不纳妾。京中的妇人因此多是羡慕那个宋宝宁和他夫妻情深。怎得突然变得好色了?
    难道那宋太师的女儿宋宝宁,是个善妒的?不管宋喻多看谁一眼,都要严加警告,绑架了立冬是在警告小满?
    小满无心打扮,只慌乱换了一件干净衣裳就去了太师府里。
    宋宝宁依着临窗的大炕笑得皮笑肉不笑,,小满也无心跟她寒暄,只行礼道:“宋夫人,幼弟年幼,在夫人这里不知道有无打扰到夫人,我心中惶恐,还是领走为宜。”
    那宋宝宁目光微冷,发髻上的祖母绿篦头闪烁着冰凉凉的光:“这话却是不着头脑,你幼弟丢了,只管去报官,怎得找了我来?”
    小满诚恳说道:“幼弟本是二房过继过来,若是有个闪失,我们难以对二叔交代。夫人若是对小满心中有气,要打要骂,小满恰在此处,只盼能换了幼弟出府,让家中年迈祖母放心。”
    “什么?他不是你亲弟弟?”宋宝宁惊呼。
    小满一肚子疑惑,这对她来说很要紧吗?反正都是拿捏自己,但是想起弟弟在她手里,不得不耐心跟她讲:“家父于多年前失踪以后,只余我和阿姐两人,无法承祠,只得过继了二房的庶子过来,延续香火。”
    宋宝宁神色微动,心中长长出了一口气。原来是这样!她之前就觉得宋喻瞒着她似乎是有事情一般,疑心是宋喻背着自己在外面养了外室。于是借了父亲身边得力的李管事去查探,没想到没查到外室,却查到了宋喻在落水前的真实身份。
    是江南一个陈姓商贩家的长子,在外读取功名。早已经娶妻,有两个女儿。他“死后”,被同父异母的弟弟夺取了家产,将他母亲和妻儿都赶出来,他们只能在外面摆摊谋生。
    第43章 韩剧的套路?
    那管事将陈家的情形报上来的时候,宋宝宁心中震荡许久,怎么想的到自己的夫君成亲了?若是被乡下那家人知道了,岂不是要告夫君“停妻再娶”?,即使是当时众人都作证夫君是落水撞到了脑袋失忆了才娶得自己,那自己岂不是按照先来后到的规矩要去做如夫人?还有自己的女儿,娇滴滴的馨姐儿,要由宋家的嫡出大小姐变成庶出的三小姐了?
    自己遇到这等大事,不知如何定夺,转身就禀告了父亲,父亲当时神色平平,过后却听书房服侍的人讲,一柄父亲惯常把玩的翡翠如意摔了个粉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