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在暗处看着她处理证据都处理一整天了,看她还是那样不阻止也不帮她,看着那些证明宋飞瑶待过的痕迹都被消除了她也不紧张,像个局外人一样看着,好似人不是她救出去的一样。
她帮宋飞瑶已经得到了惩罚,下午阴差差点没用链子勒死她,得亏她打赢了,不然又得见地府那个老头了。
白苏心里还在为自己的侥幸躲过而庆幸的时候就听到一声响亮的巴掌,接着就是一顿谩骂。
“谁让你去我房间的!”苏寄凡瞪着面前的女孩子,伸手狠狠的掐了一把她手臂上的肉,“趁着我画画的时候溜去我房间做这么了?”
“苏……苏小姐,我……我没……”面前的人哽咽着,一句话说了半天都没说全,不仅如此还招来更加严重的打骂。
苏寄凡伸手往她脸上呼了一巴掌,后者直接受力跌坐在地上,哭声随之而来。
“哭哭哭,现在知道哭了,做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怕的!”苏寄凡边说边伸手戳着女孩的脑袋,“趁我不在进我房间,还拿我我的钥匙,说!拿什么东西了?”
苏寄凡尽管生气人还是理智的,就算是问也不提宋飞瑶一个字,甚至连酒窖都没有提。
很快这里的打骂声就传了出去,包括苏寄凡的父母都闻声赶了过来。
在家里苏寄凡一直是一个脾气温和的人,很少有这样大发雷霆的时候,两个人赶到的时候不是先责备苏寄凡,而是问地上被骂的那个人。
还没等那人回答苏寄凡就抢先一步说:“爸妈,她偷偷进我房间偷拿走我的钥匙,藏画都被她毁了!”
在家里乃至W市没有一个人不知道她爱画如命,两个人一听也理解了苏寄凡为什么会发这么大的火,苏父耐心的去劝苏寄凡,苏母则是把地上的人扶起来带到外面去单独询问。
白苏看着这样的戏也倦了,冲苏寄凡翻了个白眼就走了。
察觉到一丝异样苏寄凡皱着眉头转头看着自己身后的墙,总觉得那里有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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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
也不知道是酒劲退了还是肚子饿了,宋飞瑶总算是清醒过来。头还是昏昏的,喉咙也干涩得很,全身上下每一处肌肉都痛着就好像做了许久的苦工一样,她睁着眼睛看着白色的天花板先是动了动自己的手指才缓慢的从床上起来。
手背因为输液被扎了好几个针眼,周围还乌青了一块,她皱着眉头看着往自己身上输的不明液体直接拔掉了针管,掀开被子下床。
胃里空她也没多少的力气,走两步路就直接跌坐在地上。
在厕所洗水果的沈轶听到声音直接丢下水果连水都没来得及关就冲了出来,看着地上的人二话不说直接把人抱起来放在床上。
宋飞瑶震惊的看着面前的人,伸手不确定的戳了戳沈轶的脸,下一秒扑进他的怀里委屈的开始哭诉。
“沈郎……我终于见到你了,我还以为我要死了……”
沈轶坐在床边抱着她安慰她,知道她这一周多过得不好,可是怎么也想不到会和死亡挂钩,心里揪着还是先耐心的听她把所有的事情说完。
“沈郎,是苏寄凡!”宋飞瑶暂时止了哭声,抽泣着离开他的怀抱,双目坚定的看着他,“是她把我关在一个很黑的地方,不给我吃喝还羞辱我!”
“寄凡?”沈轶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心里懊恼不已,头一天他就去了苏寄凡家怎么就没想着多找找,听着她的话就没有任何怀疑的走了,要是他都是坚定的把苏家找一遍或许她就不会受这么久的折磨了。
“她就是一个疯子!我原以为她改变了,真心的祝福我们,没想到那些都是假象,她接近我就是为了把我从你身边赶走,假装与我和好也是为了减轻自己的嫌疑。”宋飞瑶紧张的抓住沈轶的手,眼底出了惊恐还有仇恨,“她把话说到绝就是断定我逃不出去,她还说要一直关到你们结婚,要我在愧疚里死去!”
宋飞瑶添油加醋把事情说了一遍,心里恨不得赶紧好起来去找苏寄凡算账,最好再像过去一样有牢狱之灾!
沈轶听着心里对于宋飞瑶描述的苏寄凡有些不可置信,在他的印象里苏寄凡虽然偶尔有点任性但是不至于到绑架人的地步,还……没有人性可言。
“飞瑶,你知道她把你关在哪里吗?”有了证据他能更好的处理。
“我不确定。”宋飞瑶摇了摇头,那时候她醉得不省人事,全靠白苏她才从里头出来,没有看到路也不知道是不是像自己心里猜测的那样,“应该就在她家,那里很黑,有很多的酒,应该是一个酒窖。”
酒窖?沈轶眉头隆起,在他的印象里苏寄凡不嗜酒也不爱酒,怎么会……
“你先别着急,我让文昊去查查,你先看看你身上有没有哪里受伤,头疼不疼?”沈轶心里默默记下这件事情,担心的询问她的伤势,虽然医生说过没事,可他心里还是不放心。
宋飞瑶诉完苦心里就只剩下委屈,眼泪花花的看着沈轶,“沈郎,我好想你,我差点以为自己就要死在那里了。”
“别说胡话。”沈轶伸手轻轻拭去她的眼泪,心疼的看着她,“以后有我在,不会有任何人再对你做什么,那些伤害你的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嗯。”宋飞瑶点点头,这一周的气算是出了一半,只要等苏寄凡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她就可以彻底解气了,对了,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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