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旭子!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果然公公我没白疼你!”吴攀攀听了卢小旭的话后十分的舒爽!
“谢公公的夸奖。”
“走吧,那位大人应该快来了。”
于是二人朝着东厂的正厅走去……
早在昨日下午,夜雨寒令人买来一块门匾,自己亲自动手写了两个大字:“夜府!”而后静静的看着,心中想着:“总有一日,这个府字会变成殿字的!”
而今日,夜雨寒到了中午才起来,收拾了下,给下人们交代了后,拿着圣皇的手谕,便出了大门朝着东厂而去。
当夜雨寒路过封羽城的一家赌坊前时,忽然从里面被踢出了一个人,夜雨寒定睛一看,是个熟人,而且还是他曾经十分痛恨的人——董千穷。
董千穷被踢出后,从地上爬了起来,屁颠屁颠的跑到赌坊的门前,抱着刚才踢他的一个大汉的脚,谄媚的说道:“大哥,再让我进去赌赌吧,我翻了本就还钱。”
“我呸!”被他抱住脚的大汉又一脚将董千穷踢飞了出去,口中骂道:“你这死肥猪样,若是昨日之前,我们还会忌惮你,昨日你被羽府赶了出来,你以为你还是羽府的那位小管家?你还有钱来还?赶紧滚吧,否则打断你的狗腿!”
和这大汉一起的另一位汉子笑道:“董千穷啊董千穷,逢赌必输,一输千穷!你TMD的太有才了,你上辈子是裁缝吧?”
“哈哈哈哈哈”看戏的路人也都跟着笑了起来。
董千穷在昨日被赶出了羽府,赶出他的人正是张扬张总管,他可是从丞相那里得知夜雨寒受到了圣皇的重用,于是将平日欺辱夜雨寒的董千穷赶出了羽府,弃卒保车,免得自己受到牵连。
夜雨寒将这一切冷冷的看在眼里,看在趴在地上的董千穷,根本对他不会有丝毫的怜悯之心,当初他怎么对待的自己,自己可是记得很清楚的。
夜雨寒没有做过多的停留,继续朝着东厂的方向而去。
东厂
“小旭子,都准备好了么?”此时吴攀攀看着下面收拾的小太监们,而一旁的卢小旭则是指挥着这些太监们办事。
卢小旭一听吴攀攀叫他,立马跑过去,点头哈腰的说道:“回攀公公,一切都按您的要求弄好了。”
吴攀攀点了点头:“小旭子办事,本公公就是放心。待会你们都给我精神点!”
“诺!”
当夜雨寒来到东厂后,一进大门,发现此地的环境比他的夜府豪华了不止千倍,暗道:“看来羽天真舍得在东厂上花钱,以后定要好好利用!”打定主意后,夜雨寒抬脚迈入,看见身穿一深蓝色袍的太监,后面跟着一群太监走了出来。
这为首的深蓝色长袍太监正是吴攀攀,此时他笑着走到夜雨寒的面前:“大人,可算等到您来了!快,里面请,茶水已经备好,一切都准备妥当了!”
夜雨寒看了眼吴攀攀,暗道:“此人多年官场混迹,为人处世圆滑,无论他是阳奉阴违的还是忠心耿耿的,我都有对付的手段!”
夜雨寒点了点头,拿出圣皇的手谕,道:“公公应该知道我今日前来所谓何事吧!”
“呵呵,大人,您一路劳苦,还是先进里面再说吧!”吴攀攀做出一个请的手势,而两旁的卢小旭和太监们则是恭敬低着头迎接着夜雨寒。
“那就有劳公公了!”夜雨寒也不客气,第一天上任就有一股天生具来的权臣气息,毫不怯场。
夜雨寒背着手,率先走进了东厂的大殿,而身后的吴攀攀则紧跟着夜雨寒,暗道:“看来这位大人不容易对付啊!”
第十一章 幕后
当夜雨寒踏入东厂的主殿,一进门,只见殿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主座上一沉香木的阔椅刻着洒珠银线的海棠花。椅子上放着一件青玉抱香枕,铺着软金垫。殿中宝顶上悬着一颗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地铺白玉,内嵌金珠,凿地为莲,朵朵成五茎莲花的模样,花瓣鲜活玲珑,连花蕊也细腻可辨。
夜雨寒暗道:“若是赤足踏上的话,定是温润暖心。”夜雨寒又躬下身子,用手摸着白玉地面,再仔细的看了看,竟是以蓝田暖玉凿成,直如步步生玉莲一般,堪比当年潘玉儿步步金莲之奢靡。如此穷工极丽,夜雨寒当真还是第一次见!
“如此奢华!看来羽天十分器重这东厂和这位东厂厂公!!!”夜雨寒一边欣赏一边琢磨着。
站在夜雨寒身后的吴攀攀则是看着夜雨寒,笑着问道:“大人对这主殿可还满意?”
夜雨寒听见这话后,起身,转头看着吴攀攀:“我叫夜雨寒,不知公公如何称呼?”
“好儒雅、标志、俊逸的一个年轻人啊!”看着近在咫尺的夜雨寒,吴攀攀心中一阵赞叹。
一旁的卢小旭见吴攀攀看着夜雨寒出神,顿时心中有些不舒服,怕以后吴攀攀不宠爱他了,连忙上前介绍道:“夜大人,这位是我们的东厂厂公——吴公公!”虽然他们这些小太监们称呼吴攀攀为攀公公,那是没有人的时候,他们对吴攀攀的敬称,但是现在夜雨寒来了,是属于正是场合,所以还是要称呼为吴公公的。
夜雨寒看着卢小旭,点了点头,问道:“你是何人?”
“奴才卢小旭参见夜大人!”此时卢小旭也是老~江~湖,连忙对着夜雨寒行了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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