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太子府只剩夜雨寒和太子羽方胜的时候,这时,太子问了一句话:“听闻你是父皇的私生子?”太子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还露出十分警惕的神色。
夜雨寒看见太子的反应后,静静的说了一句:“太子殿下多虑的,我的母亲是曾经服侍过圣皇大人,但是我的父亲却是另有其人,不过早就去世了。”
太子羽方胜听了夜雨寒的话后,狐疑的问了句:“真的?”而夜雨寒则是微笑的对太子说道:“若是太子殿下不信,你可亲自问问圣皇大人!”
羽方胜见夜雨寒的表情不似有假,便相信了他的话。
太子让侍女上了一壶茶后,坐下,对着夜雨寒使出一个坐的手势,夜雨寒点了点头,坐了下来。太子端起茶碗,轻轻的吹了吹,喝了一口,问道:“那你如何辅佐我?”
夜雨寒也端起茶碗,不过没有喝,而是看着这茶碗中的茶水,对着太子羽方胜说道:“太子殿下,你看这茶碗中的水。”
太子不解其意,皱着眉看着夜雨寒手中茶碗中的水:“怎么了?”
“太子殿下,不要着急,你再看!”夜雨寒说完用手晃动着这茶碗,茶水一下便被晃出来了。
“这水晃出来了而已啊。”太子仍是不解。
这是夜雨寒才放下茶碗,用随身携带的手帕擦了擦被沾湿的手后,说道:“太子殿下,当今这环羽皇朝就像这茶碗中的水一样,看似太平,实际上是波涛汹涌!只是缺乏一个外力让他动荡罢了。”夜雨寒立直了腰,继续说道,“如今圣皇在朝中虽然能力压众臣,但是,这环羽皇朝可毕竟不是一个家族,他需要众多的人来帮他治理,但如今丞相和皇后结成的党派势力太大,他需要太子你的党派来和他们平衡,可惜你的势力太过薄弱,薄弱到圣皇都快坐不住了!”
太子羽方胜也被这话惊住了,问道:“那怎么办?”
夜雨寒看着太子殿下,胸有成竹的说道:“当今之际,如果你发展党派能与丞相皇后他们有抗拒的势力,那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甚至他们不会任由你发展,那么只能像这茶碗中的水一样,用外力让它沁出来。”夜雨寒拿着茶碗,喝了口茶,一字一顿的继续说道:“圣皇大人便是这外力!”
“你不是说过,再怎么样,父皇也不会动丞相和皇后么?”羽方胜还是有些不解。
“圣皇是不会动他们,但会动其它的人啊!”夜雨寒俯身在羽方胜的耳边轻语道,“太子殿下,我有一计,我们…….如此日此,便可!”
“好!”羽方胜站起身,拍了拍夜雨寒的肩膀,笑道:“果然,君乃吾之千里马!”
而夜雨寒心中却是冷笑道:“千里马?到底谁才是伯乐?哼哼!”
第十五章 出行
东厂
夜雨寒站在东厂厂狱的门外,抬头看着大门顶上黝黑如地狱一样的“厂狱”两个大字,就像来自地狱的恶犬一般,狰狞的张开着血红的大口,一口将你吞噬掉。
守门的狱卒恭敬的为夜雨寒打开狱门,夜雨寒点了点头,抬脚走进厂狱的大门,刚一进厂狱中,从深处吹来一阵阴冷的风,夜雨寒虽现在身居高位,但身子还是弱了些,被这阴风也吹得有些冷,于是紧了紧身上的大衣,朝着厂狱的深处走去,而他身前的一位狱卒恭敬的提着灯笼,在前面领路,还不时的回头道:“夜大人,这里光线黑暗,您慢点。”
夜雨寒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前方,而这位领路的狱卒则是识趣的闭上了嘴,乖乖的前面领着路。
夜雨寒越往深处走,越发的见识到了东厂的手段,两旁的犯人有些正在被狱卒审问,身上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遍地体鳞伤,有的还被打的血肉模糊。而没有被审问的犯人,要么被吊了起来,要么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果真是一入厂狱坑似海,再回首时地狱身。
领路的狱卒带着夜雨寒一路走到关押太子殿下门客的牢房门前,夜雨寒朝着牢房门中看了一眼,这些门客大多都是文客,在东厂这些职业审问的狱卒面前,一顿狱鞭抽在身上就招了。
这时,一位审问的狱卒见夜雨寒来了,忙走了过来,恭敬的对着夜雨寒行了一礼:“夜大人!”
“嗯。”夜雨寒转头对领路的狱卒说道,“你先去吧,我认识回去的路。”
“诺!”领路的狱卒应了声后便离开了。
待那狱卒离开后,夜雨寒才问道:“审的怎么样了?”
“回夜大人的话,太子殿下的门客一共36人,全部审问后,确实有奸细,但是只有两人是奸细。”
“两人?”夜雨寒听见狱卒的话后,皱了皱眉:“这么少?难道是因为太子的关系,你们审问的时候放了水?”
“夜大人,卑职可不敢发水啊。”这名审问的狱卒赶紧回答,“这东厂的规矩就算是太子被审问,也不能放水的啊!”
“真的?”夜雨寒有些不相信这狱卒说的话。
“那自然是真的。”这狱卒见夜雨寒不相信自己的话,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保证的说道:“夜大人,卑职愿以人头担保,审问绝对没有放水,但就怕这些人中有骨头硬的,若是遇上硬骨头的,我们则要用更凶残的审问方法了,可是这些人毕竟是太子殿下的人,我们没有上面的指示,也是不敢用的。”
“那你刚才还说这审问没有放水!”夜雨寒明显有些不悦,“那你现在说的和刚才说的岂不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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